名什么的了。
阮永定又只是一个安平侯的爵位而已,在朝中并没有实权。
阮家等于是坐吃山空,府上的财政几乎是她掌管着,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阮家已经是捉襟见肘。
就中午请岳家父子的那一桌子山珍海味,就吃去了府上十天的伙食费。
一天还得要养活一大家子的人,月钱,打点,亲戚,采办,维护,送礼,招待......
哪一个不要银两。
有时候资金周转不过来,她都是拿出了自己的嫁妆贴补着。
想到这一堆俗事,她真是头都大了。
几个女儿嫁得好,聘礼也会丰厚,若是嫁得不好,还得倒贴嫁妆。
阮永定自然知道家中的这些事,所以有些犹犹豫豫。
阮如笙看爹娘受不了诱惑,心中就有些着急:“爹,你听女儿一句话,那神印真是动不得,关键这还是牵一发动全身,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事。”
林轻语摇着团扇,哭笑不得,骂道:“你爹和我三十多岁的人了,难不成还比你一个九岁的孩子不如么?”
阮如笙心中说道,还真不如,至少她在她们死后又多活了几年。
呸呸呸,她这是什么想法。
阮如笙回忆,那马道婆她只是听了一个名号,只知道她在碧云寺中。
好像是半年之后的事了,也不知道岳夫人究竟得了什么病。
如果贸然去找马道婆,不知是否可行。
她佯装钻进林轻语的怀里,软声软气的撒着娇:“娘,你还真别不信,祖先留下来的训话,不听会吃大亏的。”
末了又摇晃着她的手臂炫耀道:“而且我上回在街上听说碧云寺一个姓马的道婆可厉害了,你们不如将她介绍给岳叔叔还比较实际呢。”
阮永定执起桌面上的象牙筷,自然没将她的话当真。
林轻语一把拔开她的嫩手,斜了她一眼,笑道:“去去去,尽说些瞎话。”
阮如笙生出一股无奈,低头瞧了瞧自己已然拔高的身子。
她长得也不小了啊,翻过年就十岁了,哪里像说瞎话的样子了。
“我不管,反正你们别动神印!千万别动!”
......
翌日。
阮如笙一大早就吩咐心悠去找两个厉害的小厮过来。
心悠一听姑娘又要她去小厮,而且还是厉害的小厮,她哭丧着脸说道:“我能不能不去?”
子鸢恰好出来,手里拿着阮如笙今日要穿的衣服,首饰,笑道:“姑娘叫你去,你就快去吧。”
心悠嘟着嘴正要走,阮如笙又喊道:“回来。”
“你拿上五两银子给那两个小厮,叫他们这两日寸步不离的守在祠堂外面,只要见到老爷夫人去祠堂,就速速过来禀告于我。”
心悠哎了一声,也不多问,直接去了。
子鸢一边抖着手里的衣服,一边笑着问道:“姑娘这是何意?”
阮如笙坐在床沿发呆,没理她。
用完膳,又去给老太太请了安,阮如笙没待一会就匆匆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