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开之际,任晓带着自己的工人们,直接奔到了买下来的那座山上,按照梯田方式种了桃树,李树还有一些她特地从深林中找回来的调料种子。
等一切尘埃落定后,任晓才和宁简又奔到了省城,如今那里已经是重中之重了,虽然大本营还在清溪村,但省城贵人多,这里主事的也换成了宁简和任晓自己,便是怕之后会有人不懂事得罪了贵人。
任晓翻阅着账本,看着上头的流水账,眉头紧锁,这些日子,酒楼的营业率越来越差了,尽管他们这里环境舒适,价格公道,且菜式味道也十分好,但这生意仍旧是不如刚来那会儿了。
宁简握住了她的手,笑道:“不过是看个账本,你这看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任晓无奈叹道,“我这也是没办法,眼瞧着这生意越发的不好了,我这心里也着急。”
现如今他们大本营的工人已经扩张快到两百来个了,再加上各个县里,镇上的批发零售等等,根基虽然扎的稳,但若是想要搬到别的地方去,只怕是又要重头来过了。
“生意不好也不是咱们一家,如今聚湘阁的生意不也不好做么。”宁简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世道不好,也不能怪谁。
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撇嘴道:“也不知道这安月国的皇帝发什么神经,突然间就攻击咱们边疆,这出尔反尔,哪里像是一国君主所做的事。”
“晓晓,慎言。”宁简拧眉看着她,眼中满是沉重,显然这话题并不适合长谈下去。
任晓也知道话不可以乱说,尤其是这种涉及军国大事的话题,调皮般的吐了吐舌头,“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有了几年的历练,宁简越发的沉稳了,身上的男子气概也越来越让任晓着迷,如今生活的稳定,倒是让任晓有了再生一个孩子的念头。
当年的小豆芽已经不再是小豆芽了,而是一个俊朗秀气的小少年了,宁天诚也是得到了恢弘学院院长的亲自指导,若非他才十二岁,以他如今的心性,早就可以下场考试了。
“你啊,就是这般的不知道收敛。”宁简摇头不已,脸上带着宠溺。
尽管每次她都会犯这个毛病,每次都会被自己说,起先还会不耐烦,但如今时间久了,倒别有一番味道。
任晓笑道:“这还不是你宠出来的么。”
“嗯哼,再宠下去,怕是你要翻天了。”宁简轻轻的捏了捏她的鼻子,脸上带着轻笑。
任晓废了好大的劲儿才逃开,摸着自己被捏红的鼻头,佯怒道:“有你这样的么,再这样下去,我这鼻子都要废了。”
宁简含笑的给她赔罪,没一会儿的功夫,俩人又闹开了,不过这会儿是回了自己房去闹。
酒楼的小二看到这一幕已然是见怪不怪了,这小两口哪里像是已经成亲好几年的,分明就像是新婚嘛,天天上演着同样的戏码,也不嫌累。
“小二,刚刚那两个人是你们酒楼的什么人?”一个身着锦衣的公子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羡艳。
刚刚那个男人看那个女人的眼神,深情满满的彷佛要把人溺毙了一般,她心里都有些嫉妒这个女人了,居然能得到这个男人的深情。
想她慕容芊芊身份高贵,但身边围绕的男子,却从无一个像这男子一样,若是她也能遇到一个对她如此深情之人,她这一生也无憾了。
店小二笑道:“这是我们酒楼当家的和当家夫人,您是有什么事要找他们么?”
慕容芊芊一愣,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不用了,只是想问一下,我看他们这般恩爱,还以为他们是新婚呢。”
“哈哈,这您可就不知道了,我们这酒楼的当家夫妇,可是出了名的如胶似漆,这老话怎么说来着,这叫公不离婆,秤不离砣,虽然这话很粗糙,但却是这个意思。”店小二憨笑的挠了挠头,脸上带着红晕,显然是不好意思。
慕容芊芊饶有兴趣的念叨着这八个字,嘴角莞尔,“小二哥,谢谢你了,你们这里可还有上房,我想在这里住一晚上。”
“公子,这您可就难为我了,我们这酒楼啊,只有吃的东西,这住的话,怕是暂时还不行。”店小二面容有些沮丧,他就说嘛,这都不给人打尖住宿,怎么可能挣得到钱。
慕容芊芊有些惊讶,没有想到环境如此幽静的一家酒楼,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好吧,那你给我推荐一下你们当地最好的一家客栈,本公子今天晚上就要住那里,对了,还要离你们酒楼近的,这样本公子也好及时吃到你们的东西。”
“多谢公子对酒楼的支持,这样,您可以去不远处的聚湘阁,那里既可以吃东西,又可以住店,而且离我们这酒楼也不远。”
慕容芊芊点了点头,对着身后的随从道了声去聚湘阁,便领着一众人离开了这里。
店小二看着这架势直咋舌,“这人怕是来头不小啊。”
而后取过了纸张,便登记了一下,把写好的东西卷成一个小卷,塞入了一个小的竹筒之中,放入了一个小暗格里。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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