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悬崖,阳光在云烟缭绕间闪耀出一抹光晕,王帆愕然看我:“你要从这儿跳下去!不是开玩笑的吧?”,我满脸自信一手拽上黄符:“王哥这事儿你就甭担心了,你先和其他人下山去等我俩就是了。”
“高哥,这……”媛媛小心探出一步,却是方才望一眼便又经不住收回了脚步,张煜不知什么时候腿上已经打好了绷带,只是依旧显得有些一瘸一拐,他又是掏出一支烟,稍稍玩弄一会儿默默点燃,他微微抬眸,隔着盘起的朦胧白雾不经意撇我一眼,略一分敬畏中更多的是骄傲不羁,他咳嗽一声拉了拉媛媛:“高富帅他小子本事大着呢,媛媛你别担心了,上山这么久叔叔阿姨肯定要担心,先跟我下山吧。”
如今事情算是圆满解决,秃驴没了小崽帮忙压根奈何不了我们,张煜虽说大老爷们一个整一醋缸子德行怪丢人,但小子也是明白人,说的倒是不假,我点头附和:“媛媛你先和大伙儿下山回家去,别让叔叔阿姨担心了,一会儿咱办完事就来找你。”,“那好吧。”媛媛乖巧的点点头,王帆依旧有些将信将疑,他思考一阵摇头豁然一笑:“罢了,认识你才两天我算是见识了,你算是诠释了什么叫一切皆有可能了。”
哟,王哥这话说的,我一小老百姓这辈子就穿过耐宁,这还成李宁代言人了!王帆此时还一左一右搀着俩耷拉着的小警察,他不耐烦的挪了挪肩膀:“行,按你说的,我们先下山去。”他目光一冷看着我:“不过小子你可别想乱跑,这事儿虽说是鬼干的,但你也脱不了干系,这整件事现在只能做灵异案,死了这么多人公布大众是不可能的,但案子还是要写的,你们全是证人,下山后得跟我去衡阳市里警局走一趟,我也好把这俩不争气的小子带回去。”
“得嘞,您一路好走,咱一会儿就下去找你。”我一口答应,切,咱又没犯事儿,跟着去没准还能嗑到俩瓜子,哥这么一热血青年,警察叔叔多么英姿飒爽哪,咱可从小就想瞅瞅那警局里头啥样的呢!
我和黄符目送一大伙儿人向山下走,张煜故意停了一阵,他折回身递上一支烟:“不得不说老兄你确实有两下子,让我大开眼界,不过还是那句话,你可别小看我,事情还没定下来呢。”嘿,小子和咱一样,性子还挺倔。“行哪,奉陪到底。”我眉梢一横把烟推还给他:“不抽。”,张煜挑挑眉毛:“真不抽?最后一根软中了。”我摇摇头,甭管啥烟那都折寿,哥这么一珍爱生命,爱护美好青春的好青年,那些个毛爷爷,咱还是留着吃黄花菜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张煜摇头笑笑把烟收回兜里转身下了山。
黄符眨巴眨巴眼看看山崖又看看我:“兄弟我们不会又要跳崖吧?”,“这不废话嘛。”我不乐意的一哼哼,我理直气壮的教育他:“凡事得往好处想嘛,你小子咋这么没见识呢,咱不能管这叫跳崖,得叫蹦极!那可老贵的,你看看啊,咱这可绝对刺激,都犯不着带绳!”
我说罢一手拽住黄符,闭眼就往山崖下头一蹦跶,云雾围绕周身,寒风卷席冰冷刺骨,骤然而来一片黑暗,双脚飘忽落地,黑白交错,仿佛灵魂出窍般霎时的一阵迷离,眼前如泼墨狂草般展现出景象,巨大的磐石上提写着四个苍劲大字——南岳鬼城,哎哟,不错哟,我连忙一看下面提名,谢必安,我勒个去,这地府真是人才济济啊,连个萝卜都学**题起字来了!
我问黄符借了个朱砂,我在那谢必安上头划个杠杠,我给他用朱砂亲笔题写白萝卜三大字,我点头满意的欣赏着我的杰作,哥身边那可都是文院里头的才子才女,咱在一块儿混了那么久,这怎么也得沾上点儿墨水味了,你看啊,哥这个字,那可是行云流水,我还特地在下头画了个大萝卜,那叫一个形象!
七爷龙飞凤舞的大字旁边贴了个小纸片:售票处向前直走一百米。我写完拉着黄符向牌子指的地方走去,果然不久便看到了先前来时排队的地方,我脸莫名一热,想上回咱没心理准备摔下来吓的可在这儿晕了好一会儿,现在想起来可怪丢人的。
现在是白天的点儿,排队的走道空空荡荡,也没有收票的阿飘,我拉着黄符蹑手蹑脚走过去,突然我脖子跟上一冷,一只鬼手一把抓住了我,我吓的一回头,你丫,你小子咋不好好睡觉呢,这对身体不好还容易长皱纹!
“哎哟,帅哥,我可等到你了!”那拽着我的破小子欢天喜地,开瓢儿的脑袋说起话来一晃一晃看着怪吓人的,我这个后悔哪,早知道咱上回该办张卡来着,还能整俩马褂叔的爪子嚼嚼呢,你说咱这啥人品,咋就又被这收门票的小子给逮上了!
“你等我干啥啊?”我没好气的瞪着他,哥那可是貌若潘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才貌双全,你丫的崇拜咱,这不是你的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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