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不是个好听的词儿。可听我们村老辈的人说,村子叫这名儿是因为过去曾有一条巨龙落在我们村里,作为咱这华夏子孙,龙的传人,那可是个大事儿啊,立马那道士和尚的来齐了,人家大师就说了——这是吉兆。龙葬于此,便是天龙安息之地,因此命名龙冢。
我就把刘二宇他俩小情侣也招来了,刘二宇一看见媛媛立马一边朝我使眼色一边大呼“好巧”,我便学着当年老白干那一脸文化人的见他妈样邀请媛媛和咱们一块儿走,媛媛犹豫了一会儿见到雨涵这才答应,两个女孩子便到一边扯军事机密了。
“兄弟,我找着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正打算坐下,谁知屁股刚沾着椅子边儿就听见黄符那破喇叭声儿,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那丫痛的都快哭了,我那美丽柔嫩的小菊花哪!
我抚摸着我受伤的菊花站起来,我看他两手空荡荡的我恶狠狠的瞪他:“票呢?!”
他“嘿嘿”一笑,你说他一土豆脑袋,还长那么一大嘴,这一咧开看着那丫简直就一个丧尸变异大土豆,那就像被那传说中的一大波僵尸给啃了。
他就说:“这个点儿,客船早就没了,有的都是些商船和货船,我一路溜达了一圈,你说巧不巧,兄弟你说太对了,我这人品那真是好,我就遇见一老兄正好要去我们那地儿,说可以带上我们。”
“多少钱?”我斜着眼睛问他,没看出他一大土豆还挺能,不过哥这么精明的人才可不能被人家敲竹杠。你说他要狮子大开口整一毛爷爷啥的,那我还不如留着这大厅睡一大觉明儿再说呢,人家大厅质量那叫一个好,他这把大门一关,他丫都不漏风。
黄符一脸得意:“贫道我都亲自出马了,还要什么钱哪?”他嘴巴咧的更大了:“免费!”
嘿,我奇了怪了,你说今儿这是怎么了,老天他这看我救鬼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感情好心的把啥好事都往我头上砸不成?
但我那丫可没被砸傻,我这可得多留个小心眼,我就问黄符:“那船叫啥名儿?”
你说他一会儿别给整出个啥黑珍珠,白蚌壳的,那一听肯定就不是啥好人!
黄符就回答:“泰坦泥坑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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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黄符,我说这小子脑袋被门夹了吧,这都啥呀,泰坦尼克号那丫不早撞冰山沉海沟沟里头去了吗?
没想到我这还没发表高见,就见刘二宇那小子一拍手,他一边盯着雨涵那叫一个满面春光,他一边拉上我就说:“不用想了,就这么定了!”
就见他一脸坏笑:“兄弟,咱这坐上那泰坦尼克号没准儿就能和那饥渴(jack)和揉死(rose)一样整出一段生死情缘呢!”
我鄙视他一眼,我说我要那生就成了,那阴缘还是留给七爷吧。
还有嘛,哥早就说了,不要指望小朋友看泰坦尼克号能懂得啥爱情真谛,你那丫只会整成催熟剂,你当人家小朋友是长黄花的小黄瓜哪?你听听男女猪脚那名儿,一听那就是少儿不宜!
我们一群人跟着黄符就去了了那泰坦尼克号,就见一破船,阴森森的在江水上微微晃动,黑乎乎的跟个破油桶似的,黄符在下头喊了一声,就见架桥上走下来一个人:黑脸,大胡子,头发乱糟糟的卷的像个康师傅,还整了个大红头巾。
我吓哪,我说黄符你小崽子这下把咱全给整上了贼船,你看他那打扮,也不知是打算上加勒比当海盗还是下黄浦江当河贼来着。
“来来来,赶紧上来,咱就要开船了!”那大胡子在桥上热情的就喊了。
我们这也没退路了哪,人家这要是海盗咱这一跑还不把咱一炮轰个大窟窿?要不是,咱这不上那可就亏大了,那丫可是免费!
我一上船我顿时升起一阵寒意,我吓的差点没直接死过去,那船上装满了的是一具一具漆黑的棺材!
我吞口唾沫看那大胡子,我声音抖得和那弹棉花似的,我跟他说:“大哥,咱们没钱的,你要打劫你也别打劫咱几个哪。”
“啥呀!”他拍拍我肩一脸友好,唾沫星子喷了哥一脸,得,我之前睡完觉没洗澡,他这给我省水钱了,他哈哈大笑一声:“兄弟你们怕个啥哪,俺们船名儿那不都写着了吗?”
刘二宇这会儿脸色煞白,他僵着脖子突着眼,要是去奈何桥那一站,保管人家看不出他是个人,他哆嗦着问:“不是泰坦尼克号吗?”
大胡子就把他小子脑袋一扭,他伸出那他黑乎乎长满毛的猩猩手一指:“啥尼克哪,是泥坑。”
我赶紧跟着一看,船尾果然写着两行白色的大字,我定睛一看,我去年买了个表,我那小心肝都快被马勒戈壁大草原上那群艹尼玛神兽给踏平了,就见上头写着:泰坦殡葬公司,棺材专运,坟坑九折!
我算你狠,好一个泥坑,你那丫这坑那果然够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