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腾了老半天花了我整整大半卷厕纸,我一脸阴沉的打开门,我这看到刘二宇那小子一脸笑嘻嘻我丫的恨不得揍他,他推一把我:“帅子你看兄弟我多好,这革命一成功就来找你了。”
我哼哼一声,我在心里怒吼,我说你小子那不是逃兵就是汉奸,你这就不能等那些个老百姓都解放了再跑?!
刘二宇不理我那心理活动,他自顾自在那说:“你那道长兄弟我已经接来了,咱们这就走吧。”
我一话不说拽上我那行李就跟着他走。
“你打算怎么回去哪?”刘二宇他在楼梯上问我,“火车。”我哼哼,“咱坐船成不?”他看看我:“坐船便宜还浪漫。”
我呸,我差点把我昨儿的晚饭都给他吐出来,我们仨老爷们,你还给老子整啥浪漫,老子难得做一好梦那都被你整没了!
不过我还是答应他了,他那话我听全了,那坐船他便宜!
刘二宇那败家子这回换了一大奔,我二话不说的上了车,黄符横在后座睡大觉,我眼睛一尖发现副驾上还有个人,我透着反光镜一看,呵,是那雨涵美女!
我这下明白刘二宇那小子为啥给我在那整什么浪漫了,我莫名想起我那梦,远远经贸大厦灯还没有熄,你说我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我突然就有一种冲动,我想走之前去看看媛媛。
“帅子,你东西带齐了?”刘二宇把我那行李搁后备箱里问我。
“嗯。”我闷闷答了一句,我盯着那光芒愣了好久,最终还是把我那冲动扼杀在了摇篮里,不是有个妹子写过一轰动一时的诗说过,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是啊,我去不去见媛媛,人家那丫的不悲不喜,我又何苦自讨苦吃呢?
一路上黄符在那一个劲儿的磨牙打呼,刘二宇一边开车还一边挑逗人家美女,只有我一个人心里空荡荡的,博物馆那晚媛媛没有等我,但这又有什么不对呢,我们本来就什么关系也没有,怪就要怪我没种,喜欢了人家那么久都没告诉人家。
可是我又不是刘二宇那混蛋小子富二代,我一送外卖的我怕配不上媛媛,我能使一钢镚忽悠七姐嫁给七爷,那毕竟是别人的事,可媛媛不一样,虽然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但她脸颊的轮廓却已经不知不觉在我心里挥之不去了,我整一十三的水钻戒指,我怕装载不了一辈子的沉重。
我一个人静静的胡思乱想,我终于明白了爱情的可怕,哥这活生生的就给他整成了文艺青年。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那忧郁的45°撑下巴望天窗这下差点没撞车窗上,黄符那小子更是一下子滚下去给他摔醒了。
刘二宇他跑下来一脸殷勤的给雨涵打开门,看看我和黄符没心没肺的说:“咱到码头了。”
此时天色已经很晚,月光伴随着灯光静静洒在地上。江水在黑暗里泛出微光,零星停泊着几艘货船,我拍拍站在一边揉着脑袋打哈欠的黄符:“黄道长,你这修道之人运气一般都比较好,这买票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我忽悠走了黄符就跟着刘二宇他俩小情侣坐进大厅里,我看着他俩不自在的挪了又挪,我这会儿看着人家亲热我心里莫名就不好受。
大厅里这会儿没什么人,除了我们三个就只有一个美女,我想我这反正也没事做,我就一脸好奇的看她在售票处一脸着急的和人家老伯嘀嘀咕咕的。
她在那说了十来分钟,就见那老伯摇摇头拉上了帘子,她叹口气失望的默默转过身,我一下叫出了口:“媛媛?!”
她一下抬起了头看我,她就也叫了:“高哥?!”
这……这也太巧了吧?哥刚才还在那失忆的整文艺青年呢,竟然就在这遇到媛媛了。我心里顿时一高兴,难道老天爷这是被我刚刚那那感动天感动地的忧桑感情所感染,这会儿特地给我制造个机会不成?
“媛媛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呢?”我赶紧走上前去问她。
媛媛一脸失望中依稀还带着一分疲惫:“我明年文院就要毕业了,平时不但上课还要上班太忙,想用这个暑假先为明年的毕业论文收集些灵感。我想写一篇关于本地文化的文章,听说有个地方叫龙冢村,是我们附近保存最古老的村子,我就想去看看,可是那个地方太偏僻,根本买不着火车票,就只能坐船,去的船也很少,我好容易买到一张船票,结果来的路上堵车,竟然错过了。”
我顿时喜上眉梢,我心中一阵汹涌,这就是缘分哪,这么千载难遇的好事竟然就这么砸我脑袋上了,我难以置信的问她:“你真的要去龙冢村?”
她点点头,一脸奇怪的看我:“怎么了吗?”
我心里一下阳光灿烂,之前那文艺青年什么微风细雨,雪雹子,那丫全没影了,我一拍手我就说:“龙冢村是我老家,我们这正要去呢!”
说起咱们那村名,冢大家都明白,那就是坟堆堆,用在名儿里甭管是人是村是乡政府,那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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