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你先听我说!”
水月这时实在是忍不住了,终于是发起了反击,抢先制止了司愉开口。
“我真的不骗你,的确不能沾酒,哪怕是一点儿也不行!不然我立马就能昏睡过去!但是陪你是可以的,可你今天若是不想一边看着我睡觉一边喝酒的话,我还是以茶代酒吧!”
水月扬了扬手中的酒杯,又用手指敲了敲一旁的茶壶,眼里全是不容再商量。
司愉半信半疑的盯了水月的脸色半饷,一开始还以为她只是为了推脱,可是之后看她的这副样子,倒还真不是像是假的。
“你不骗我?”
“只是喝酒而已,又不是喝毒药!我犯得着吗?”
水月十分无语的白了她一眼。
“再说我的伤也无大碍,只要能喝今天我肯定会陪你喝的尽兴!可问题就是我一沾酒就忍不住睡觉,若是你还不相信我倒是可以与你喝一杯,可是......”
她说到这顿了顿,继而又冲着司愉挑了挑眉,继续开口。
“这后半夜你就一个人继续吧。”
“别了!”
司愉连忙摆摆头,只好认输了。
“我信你便是,那......不让你喝这酒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
水月释然一笑,然后便提起了那茶盘上的茶壶,刚准备倒进杯中,却又被司愉给阻止了。
“怎么了?”
水月有些不解的盯着她拦住自己的动作,却只见司愉对自己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接着她便起身走到她房间的床底下,不知道又是在搬着什么东西。
水月瞄了两眼,顺势将手中的茶壶放回了原位。
她倒要看看,这个司愉,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藏着掖着?
可当她从床底将那东西抱出来时,水月的脸立即就黑了半截。
因为司愉怀中抱着的不是什么别的东西,而是一个不小的酒坛子,由土瓷制成,上面还塞着红布。
“你!”
水月指了指司愉怀中的大酒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算是她再怎么心情不好想借酒浇愁也不能喝下这么多酒吧!这么多真是会喝死人了。
“别惊讶!这里面装着的不是酒,只是竹清酿!”
司愉忙解释道,继而又打开了盖子,扑面迎来的就是一股竹的清香之气。
“我喝酒你怎么能喝茶呢?这是当初陌竹他弟弟赔罪给我送的一点清酿,也算是酒吧,可是我昨天晚上喝了都快半坛子了就是喝不醉,你......要不要尝尝?”
司愉眨了眨眼睛,进一步将手中的酒坛子递到了水月跟前,引诱着她。
“这?这......也是酒吗?”
水月凑近闻了闻,可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却是没有半点酒辛味。
“清酿就是这样的!你试试嘛!”
司愉看见水月一脸感兴趣的样子,更是殷勤替她用竹筒打了一点到她的酒杯之中,然后亲手递在了她手上,朝着她的嘴边推了推。
水月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面前盛满的酒杯,心里面虽然还是有几顾虑,但是着股清香闻上去的确引她垂诞,令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接下了司愉手中的酒杯。
“那好......好吧......”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水月放在嘴边轻啜了一口,顿时嘴里就盈满了一阵阵清甜的味道,细细品尝,还带着一丝独有的酸味。
这股酸便更加衬托出前面的甜,这令水月有些迫不及待的饮完了剩下的一整杯。
“恩......这个清酿真的很好喝诶?!”
水月喝完之后连连夸奖道,接着又看了看司愉一眼,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有些深意的眯了眯眼。
“哦?!!我总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突然会去买酒,原来是陌行这个大酒鬼让你想用借酒浇愁这个法子了?”
虽然只来了北齐几日光阴,但是这陌行嗜酒如命的传闻她远在东钥的时候就听君渊寒提起过,所以她刚刚一下就联想到了。
“是......是啊!他说酒是好东西,我试试,怎么?这都不行啊?”
虽然一下子就被水月猜破令司愉脸上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挂不住,但她还是大方承认了,接着又将她自己跟前的烈酒一股脑的灌进了喉咙里。
“咳咳......”
无可厚非,她定然是被那猛烈的辛辣味给呛的不轻了,眼中也免不了咳出了几滴泪水来。
“你啊!你慢点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