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些时候,大半太医已到,便开始排起长队为樊华诊治。倒是苦了这些太医,人家王爷和皇上还有两位领旨进宫的人坐在凉亭内扇风乘凉,他们却只能在烈日下干等着。
御花园不远处,赵贤妃正闻讯赶来,却在这偶遇萧淑妃。
“姐姐也是来观摩的?”萧淑妃问道赵贤妃,身边的侍女用绢扇扇个不停。
“正是,妹妹也是来看看的吧?不如我们一齐?”
“也好......”
二人惺惺作态一番便前往御花园。赵贤妃看着一旁扇风的侍女,心中一阵冷笑,明明觉得很热,非要出来闲逛,定是没安什么好心。可萧淑妃也觉得深居浅出的赵贤妃不在大雁阁守着自己的诗书,出来闲逛,也定是没安什么好心。
她们二人一路嘘寒问暖,却从不觉得哪点亲,便是口中喊着姊妹,也不过是口蜜腹剑罢了。她们自从共侍一夫之后更是弥漫这浓浓的火药味与醋味,见面就要暗暗的较劲,只是赵贤妃心不在此长落下风。
樊华坐在凉亭内挽起袖袍露出细白的手腕,已做好了诊治的准备,李贤却将一块冰凉的丝帕放在他的手腕上。此举看在别人眼里,别说是多暧昧了。
“五弟对樊公子看着很是上心啊?”李宏在一旁打趣到。
“那是自然,我很是中意他呢。”他用手摸摸樊华的金丝,却被樊华两眼一瞪用手拍开了。
在一旁候着的侍女听到此话,真是要活生生被气晕了去,美男难求,更何况是两位,可两位......终究也只能看看,别再惦念了。
太医开始替樊华诊治,三三两两为一队走上前来,先望望,拉拉樊华的眼皮子,摸摸头发,看看头皮......
慕忠诚在一侧看着太医们将要替樊华诊脉,别过脸去不想看到,后来想了又想,还是跪别了圣上,孤身离去。他再清楚不过了,这根本就不是病,太医们也把不出什么病症来,也就是说不久这小子就会被识破,被扣上欺君之罪。
“公子觉得哪里不适?”一位胡子花白的太医问到。
樊华道:“并无觉得不适,只是最近口有些干,火气比较大。”
“那这头发,是一夜骤变?”
“白日还带着一些黑,只是到了晚上便彻底变成了金色。”樊华如实答。
太医们嘀嘀咕咕了一会,由一位最为年迈的太医替他诊脉。那太医看到手腕上盖着的丝帕,先是一愣,然后才略显谨慎的开始把脉。
正把脉时,萧淑妃与赵贤妃来到他们那,给李宏行了跪拜礼,只是李宏专注于太医那,对她们爱答不理的,可是气坏了萧淑妃。
李宏身边的管事公公让人搬来椅子,让两位坐下休息,她们便只能坐在一旁随着他们去了。
那老太医把完脉,疑惑的问道:“公子身子一直这么虚?”
“也不是,只是这几年很少让人诊治,伤病什么的也不太搭理,在下......身子真的很虚吗?”樊华反问太医。
“此虚不大明显,可是若是放这不管,便会导致虚不受补,不过公子的身子似乎应该更差些,能调理成这般也算是下了一番功夫。”
虚不受补倒是真的......只是他貌似从未特意的调养过,不过能直接影响到他身子的,也就青森了......青森每日都不重样的给自己做吃的,也不知道里边加了多少好料,想想他如此上心,竟说不出的感激。
韦曜听了老太医的话,面露欣慰,道:“如此,在下也是宽心了,看着樊公子似乎病得很严重,不过这点小事,应该不是问题......”
当然不是问题了,如果这里不是问题,那么有问题的就是樊华了,无中生有。
李宏好奇的问到太医们,“那怪病,你们可有得治?”
老太医摇摇头,作揖答道:“微臣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般,看着似乎几乎无碍,可问题就是摆在那,可能是微臣医学疏浅,是医不好公子的病了......”老太医委婉的回答了李宏。
李贤挥挥手,让这波太医下去,换了另一批太医上来。一批上来,一批下去,一批还比一批年轻,到了最后竟还是第一批的老太医的结论。
百来名太医站在凉亭前,李宏板着脸,道:“你们不是说你们医术大凉之最吗?怎么就是医不好樊公子?”
太医们无言以对,在下面缩着脑袋,唯唯诺诺的不敢正视李宏。坐在李宏身旁的萧淑妃凛然一笑,狠狠的数落着他们,道:“我看不是樊公子的病奇怪,根本就是这群庸才医学疏浅,还吹擂自己多么多么的厉害。”
站在太医大队的一位青年才俊看了一眼萧淑妃,壮着胆子走出来,作揖道:“微臣认为这不是我们太医署的太医们无能,也许是这位公子根本就毫无......毫无病症......”他说完,擦擦额上的汗水。
赵贤妃摇晃着手中的绢扇,看看一侧的樊华,也不知道这位俊公子要如何应对,这太医显然不是萧淑妃的人便是韦将军的人了。
身为当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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