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学究当下不依不饶,哭喊着这只是一个借口。
金殿之上,看好戏的人多了去了,当下两派纷争,各执一词。
最后无法,只得请了太祖训戒,让张祈在家禁足三月,罚俸一年。说是处罚,其实是很轻的,可对于张国丈来说,却是狠狠的打了一下脸。
萧瑾想到早朝上的事就头痛加好笑,坐在城楼边的茶馆上,看着国医馆的弟子一个个在炎热的夏天里,笔直的站在城楼上,就等齐佳出现。
“王爷,如果齐小神医不出来,他们要这么等一天吗?”带雨有点想不能了,不管早来晚来,只要来了就成,为什么要来这么早呢?
萧瑾点头一笑,指着对面的窗户道:“她已经来了,就在对面。而国医馆先来吗,只是证明左工的毒没什么大碍,好赢得体面些,将最近丢的脸面找回来。”
带雨顺着萧瑾的手望去,对面正是盛京城里第二大的酒楼醉茗楼。
“他看过来了。”萧珏正看着曹淑容与凤五在对着这个月的帐,头也不抬的开口道。
曹淑容拨着算珠的手一顿,抬头看了看对面。
只见萧瑾一身月白长纱,墨发用一条同色的衣带缚于脑后,手里一把纸扇。这样看上去,倒不像是一个将军,而是一个玉面书生。
不确定的看了看一边的萧珏,曹淑容这才发现,今天的萧珏却是一身的劲装,当下大为奇怪。
萧瑾管着京郊二十万大军,平时着装皆已劲装为主,少像今天之样宽带广袖。而萧珏身为帝王,为了礼贤下仕,更为表达儒雅之意,皆为书生装束。
没想到今天倒是全部反过来了,曹淑容好奇的在两人这间转了转。
“不要再看了,他只是想学朕而已。”萧珏一脸的嘲讽,将曹淑容的手握在掌中,不顾两边大开的窗户。
沉声笑道:“他以为你喜欢的只是这一身装束而已,所以今天特意换了。”
曹淑容当下失笑,看着对面的萧瑾脸色也是一沉。
昨晚萧珏心情大好,别院里人人都分到了一个半青不熟的桃子。
“来了!”龙已站在窗边,扣了扣窗棂道。
萧珏当下半揽着曹淑容到窗边,天色已经过了正午,国医馆的弟子们从一早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水。
“何必呢,好好的在家里等着就成了,还抬着来。”一个延年堂的伙计看不过去,为国医馆站在城楼上的弟子们不值。
一个国医馆的弟子刚好路过,猛的怒视伙计道:“齐小神医抬都抬不来,你们在这里站着也没用。”
“齐小神医来也不用抬着来啊,你看看你们的左大夫,抬着来的吧,还不让人看脸,谁知道是不是啊!”伙计顿时不依,脸上全是嘲讽的指着城楼上用白布盖着的担架道。
国医馆众弟子顿时气短,冷哼一声上城楼去了。
在上面站了一上午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一溜烟的跑下来用饭喝水了。
“你看左昌会不会来?”曹淑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左昌和张祈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