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沉名楼的戏台子从里面搭到了外面,无数风流才子,寻花恩客从里面出来。
看着锦何最铁面无私的言官拉着当朝国丈兼太后兄长,在沉名楼前大骂。
更有甚者,有好事之徒叫了沉名楼里的乐手,帮着言正拉出了当年御史台三唱的乐曲。
一时之间,人民奔走相告,沉名楼从未有过这么热闹过。
萧瑾承认他看得是很过瘾,张府权势日大,张太后避而出京,张皇后虽说暂时被禁凤仪宫,可也只是禁时的。
而仲孙家的兵力也不是这么容易被解,能从名声上打击张家,可能是目前萧珏唯一能做的事了。
对权臣谏言,这是文官最快的出名方式。
从开始看到最后,萧瑾都是很欢乐,可回到府里,他顿时就怒不可揭了。
有人在府前闹事,他可以接受,毕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闹完事后,齐王府这么多护卫,外加暗卫,竟然没有人发现丢了什么东西,一路清点下来,只说什么都没少。
当时他很放心,于是按着最近新养成的习惯,到清风居看看那一树开始成熟的桃子。
齐王府是什么都没有丢,只是那一树桃子一个都没有了,不要说最青的桃子都没有留,连叶子都是未曾留下一片。
想到这里,萧瑾死死的握着手,看着端坐在上,一身明黄朝服,九冕金冠的萧珏,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愤恨。
“圣上!”言正哭诉了半天,见萧珏未曾表态,当下一个翻滚倒在了金殿之下道:“臣自知人微言轻,但锦何几百年的祖训啊,太祖皇帝圣明,做训臣十戒,里面第一戒就言青楼楚倌乃是懈怠之始啊。圣上--”
萧珏嘴角轻笑,却又要做出一幅难受的样子,抚额看着挺直站立最前的张祈,沉声道:“国丈,此事你可有话说?”
顿时,言正也不哭了,其他呼天抢地的老学究们全都停了下来,一个个用衣袖擦着眼泪,其实都是偷偷的看着张祈。
“臣有话说。”张祈心里大为放松。
他是国丈,又是国舅,他丢了脸就是萧珏丢了脸。这件事,无论如何萧珏都不会闹大。
“奏!”齐乐见萧珏眼色,忙挥了挥手。
张祈出列道:“臣昨日听闻沉名楼有唱一出大戏,是惹出靖若伯府惨案之始,故与左昌左国医一同前去查看。”
“国丈真乃国之栋梁啊!”萧珏微微一笑,语气真诚。
“沉名楼里唱什么国丈都知道,想来国丈是没有少去啊。圣上,你不能被他三言两语给骗过了啊!圣上--”言正这时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边抹边嚎的看着张祈。
张祈眼里怒气一闪而过,只恨他过了轻敌,只想着现将齐岳两家拉下,未曾想有人布下了局在等他。
国医馆当真是无用,岳家布了这么好的局,就让人给解了,只求平城那边不会再出事。
“圣上,臣确实为查案而去。”张祈一脸正色地道。
众学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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