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贫尼直言相问,大小姐可是在院中埋了什么东西?”
“埋了东西?莫非是……”上官瑶似想到了什么,姣美容颜立即苍白一片。
其他人也都默契想到了那姑子隐晦想表达的意思,而上官文邕更是腾地站起来,问也不问上官蕙,只大声吩咐候在外面的老管家孟伯,命令他迅速查明此事。
孟伯得令,带着十几个婆子丫鬟便直赴上官蕙的荷香居。
到了荷香居,也不知是哪个丫鬟心思那样精明,竟那么巧地跑到了后院,还那么巧的找出埋在一棵榕树下的一个破旧木匣。
孟伯的效率是奇高的。一盏茶的功夫不到,竟就在上官蕙的院子里搜出了东西。
将从榕树下找到的木匣恭敬交与上官文邕手上,孟伯的任务已了,便识相地退出了厅堂。
“那是什么?”
上官瑶好奇地柔声询问。
上官文邕打开了木匣,众人纷纷抻长了脖子看去。当那写着某人生辰八字的白布小人映入众人眼帘,瞬时间,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在大厅内响起。
“上官蕙!”
上官文邕怒喝声一响起,厅内顿时鸦雀无声。唯有上官蕙站了起来,轻移莲步,走到上官文邕面前。
“父亲唤蕙儿何事?”
上官蕙一脸的淡然坦荡,眼睛瞄了瞄那被上官文邕紧紧攥在手里的布娃娃,看着清晰写在白布上的生辰八字,她不由得暗暗冷笑。
还算上官瑶不太笨。竟然在这巫蛊娃娃上写了上官文邕的生辰八字。如此一来,无论是上官文邕,还是爱子心切的文琴氏,都会对她恨之入骨!
果然是近墨者黑……跟着刘氏那样阴狠毒辣的母亲,上官瑶的心思也越发狠毒。只怕用不了多少时日,她就会‘青出于蓝’。届时,对她还真是一个不小的威胁。
“现下在你院子里翻出了这种脏东西,你作何解释?”
上官文邕一怒之下,竟将那布娃娃狠狠掷在上官蕙身上。虽说近段时日他已对蕙儿这孩子有所改观,可万万没有想到,她胆子如此之大,竟敢在府中行巫蛊之术,妄图诅咒他这个父亲。逆子啊逆子!
清冷目光望着丞相父亲那怒火攒生的脸,上官蕙冷冷扯了下嘴角,似笑非笑间,看向上官文邕的眼光漠然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又是这样!不问她做或没做,不分青红皂白便定了她的罪。有父亲如斯,她真替那死去的孩子感到冤屈。
“父亲,这东西不是我做的。”
佯装出委屈的神色,上官蕙眼睑低垂,却仍可从那郁郁的小脸上看出她的浓浓失落。
上官文邕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语气不由得和缓几分。“你说不是你做的?那这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从你院子里被发现?”
“父亲,请相信,这也正是蕙儿此时迫切想知道的。”
说罢,上官蕙弯身把那娃娃拾捡了起来,放在手中细细查看。
始终注视着她的上官瑶,这时下意识握紧了垂在膝上的纤纤柔荑,美眸中亦显出了一丝不安之色。那娃娃是她亲手所制,布料字迹她都十分小心谨慎,应该查不出什么才对。
然而,现实却往往事与愿违 …...
“父亲,这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