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的那天,宕桑旺波很早就到了八角街的酒店,是中午就到了,而妹婕并不比他晚,她这天就没有在织毯坊织毯,就为专程来会情郎。他们直接去附近的雪山下赏玩,玩够了才回来酒店跳舞。
这晚的过夜,他们并没有在酒店,而是到了外面的旅店去住。
女人的心就是六月的天气,三天前妹婕还说的今天会满足宕桑旺波的,可是今晚她又变卦了。穿着内裤的宕桑旺波,在要解开妹婕的裤子时,三天前被她挠破得血淋淋的双手背,再次被这只不能确定是发*情还是发疯的小母猫挠得皮破血流了。
他们闹的声音很大,隔壁别间的旅客都大声传话过来:“兄弟,搞个小女人就搞不定么?如果实在不行,让给兄弟们吧,我们过去制服她!你这样也太没面子了!”
宕桑旺波还真的是很没面子了,妹婕也一样的,两人都停下了说话。虽然不说话,但他们的攻防还在继续,但仍然没有结果。他最大的进展就是忍着双手背的痛,把她的裤解下了一半,然而以下的动作没有获得成功。
这时,他烦了,他想强*暴她,但他突然又有了风一思维:我这是不是犯了强*奸罪?我已经是强*奸未遂了吧!这是说明我的魅力不足么,还是天意告诉我应该放过她?这样的攻坚已经失去情意了吧!她的美还不及达娃卓玛,更别提红娘子李凤杳她们三女了,我何苦呢?
与美相拥而卧,而能渐熄欲火,这不正是我目前应该进行的炼性目的吗?难道所谓炼性,只是摆在心头上欺骗自己的么?他思想着这些道理,随着深长的呼吸,心火渐渐平息。于是他平静了,虚搂着妹婕,和她共卧于床,却是一夜无为。
他这一夜里于女人来说是无为,但他体内却是借着少女当初的勾引,玄机震动,他体内的元精气劲蓬勃,于是他行起了道家的采炼来。这采炼不是行女体采伐,而是自采体内之精药,再武火烹炼,最后达到可以吸用的目的,提高修为。
他已经忘记了美女在怀,一心在道的怀抱里了,他记起了风一在阅览室上班时,抄录并背诵来自杂志《气功与科学》每期最中间小字夹页分载的《大成捷要》口诀,那些口诀这时在心里诵了起来:
“果老张祖曰:此一节,有清虚中来者,用吸舐撮闭之功,采药皈炉,方可行周天火符,以清道路;有从梦寐中来者,气清而神昏,用半文半武火以采之;有**中而来者,此神气昏浊,纯是后天,纯用武火采炼。此清浊之妙用也。总而言之,心力目光提足,用真意吹嘘为武,有觉而无念为文。若不然,**锻炼不化,必然在内作怪,人生疾患,静功难行矣。”
此时,他所采之“药”,正是**中而来者,所以他在默记口诀之时,即行武火采炼。
有美女在怀,修炼的效果真的非常棒,行周天火符之后,他体内已经气感非常明显了,他再不知不觉中与佛的观照结合了,他已经开始步入筑基炼气的轨道了。
有美女相伴是好,但却多了危险,这时如果再和女了交*合,泄泻了元精,便是这个阶段的走火入魔了!这也是富贵蹈危机啊,火中取栗,有欲速则不达之患。
第二天,和妹婕分别后,他没有再去找她,他的心基本收住了。
然而他却时不时想起达娃来,他仍然会怀念和达娃相爱的情景。这时,他也会设想像妹婕这般拒绝他的少女,如果真行起那事来,会不会可以让自己守住自己,非但可以不失精元,还享受了乐趣,更可借机练功呢?可是自己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放弃了她,也就没有那个尝试的机会了。
他确实有过后悔,而且不止一次地后悔:
一自相拥那壁房,
至今寤寐不能忘。
当时交臂还相失,
此后思来空断肠。
他也很感叹,感叹自己的无能,他记得自己曾经是能知人之所思的,现在想来,那应该就是他心通吧,但现在自己没有这功能了,虽然入坐已经能月圆神满气足。
山头野马性难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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