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蓁半蹲在吕姨娘身后,低头瞧着自己的脚尖,防风灯照出的阴影将司马蓁遮在了黑暗之中,老爷到是一时没有瞧见。
待到进屋坐下,司马蓁才乖巧的给老爷行了个礼,口中道:“女儿给父亲请安,父亲安好。”
“恩,三娘今日也在这呢?”老爷看见司马蓁乖顺的样子,用有些疲惫的声音问道。
吕姨娘便抢先回答到:“回老爷,三小姐今日一早便沐浴更衣来妾身这为老爷念经祈福,祈求菩萨保佑您早日破了那件大案。真真是孝心可鉴呢!”
老爷听了吕姨娘的话便有些安慰,对着司马蓁说道:“三娘有心了,可曾用过晚饭?”
“回父亲的话,三娘正准备回琳琅居。”言下之意并未用饭。
“那便留在这一同用饭吧。”说完又看了吕姨娘一眼。
吕姨娘会意,安排素香下去安排传饭事宜。
老爷的话正是司马蓁心中所想,于是低眉顺目的说道:“谢父亲。”
不一会,饭菜便端上了桌,老爷坐在主位之上,吕姨娘站在一旁为老爷布菜,司马蓁也不敢坐下,只是站在一旁。老爷见了就对着司马蓁说:“三娘,坐吧。”
司马蓁这才虚坐在了老爷的右手下方座位上。
老爷又对着吕姨娘,“阿吕也坐吧,今日便让素香布菜。”
吕姨娘也没有推辞,安排素香过来布菜,自己虚坐在了老爷的左手下方位置上。
“老爷,您要多用一些,您连日忙着公务,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吕姨娘看着老爷有些消瘦的脸庞,一脸关切的说道。
“哎,这案件实在是我数十年来所见最复杂之案,忙碌了近十日,竟是没有任何线索,哎,不说也罢,吃饭吧。”老爷刚开始说案件之事,便意兴阑珊,举箸开始吃饭。
司马蓁就有些急了,怎么能不继续说下去了啊,她还指望着点拨老爷一二呢,便望向了吕姨娘。
吕姨娘会意,就故作疑问的说道:“老爷,连您都觉得复杂,这起案件岂不是无人能破了?”
“话不是这样说的,老爷我虽然自认在破案上有一些心得,但却也不敢说这大新朝无人能及。”听吕姨娘夸赞自己的断案能力,老爷又打开了话匣子,“只是此案目前竟演化成了一个连环案件,确实有些难度啊!”
“老爷能不能给妾身讲讲呢,妾身虽是一届女流之辈,但也想听听呢。”吕姨娘劝说老爷继续说下去。
司马蓁也一脸期待的望着司马廉。
司马廉这时已经喝了几杯素酒下肚,酒意正开始往上涌,再加上这些时日在断案上遇到的挫折无处诉说,便真的对吕姨娘和司马蓁说了起来。
“给你们说说倒也无妨。在群芳公主被劫案中,死亡的是一位侍婢,身上并无特殊之处,容貌普通,十二三岁年纪。失踪的其他几位婢女后来均已找到,但是她们统一都失去了失踪后的记忆,并不能提供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值得奇怪的是,这几位婢女都是自己回程国公府的,只说醒来后身在郊外的玉米地里,身旁并无他人,因此就自己回了程国公府。”说到这司马廉又停下来喝了一杯酒,“那石二小姐也是十三岁,容貌秀丽,体有鞭伤。关键在于石二小姐与之前被凶手杀害的侍婢并无共同之处,我也有些不理解凶手为何杀害她们?”说着司马廉又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眉头也皱了起来。
司马蓁这时插言道:“父亲,女儿有几点拙见,不知能不能说上一说?”
“哦?三娘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来。”不知道是不是病急乱投医,虽然有些惊诧,司马廉还是鼓励着司马蓁说下去。
司马蓁就有些对司马廉刮目相看,毕竟在这个时代,能够接受自己庶女在公务上发表意见的官员可真是不多见的。
“女儿想着,程国公府的几个丫鬟既然自己回了府,且全部都失去了一部分记忆。如果不是她们集体说谎,那么就是凶手并不想杀害这几个丫鬟,凶手的目标只有那被杀的侍婢一人而已。”司马蓁斟酌的说道。
司马廉听着便点了点头,补充道:“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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