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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次来江宁府,也是以神机军师朱武为首。说白了,林冲既不能不用,又不能重用。宋江最喜欢李逵,就是没有头脑,惟命是从;林冲武松这样的,也就是个打手,带着猜忌。
武松一拳砸在桌腿上,指着潘金莲喝道:“迎儿现在何处?若有一句虚言,那老货就是榜样。”
潘金莲生死关头,也看出那个矮汉和武松不同,是她的救命稻草。对这个叔叔也是死心,只想保住小命要紧。也顾不得手上衣服血迹,一路爬到王英身畔,只用衣襟胡乱揩拭了一下双手。
一番挣扯,衣服早已不堪。王英眼睛朝下看去,襟开罩散,双峰坠抖。因为害怕恐惧上下起伏,王英只恨爹娘少生了几只眼睛。
金莲泣道:“当日叔叔请姚二郎照看迎儿,没有银子,如何肯用心。金莲本来想让迎儿在老宅安置,却不想,镇上大户蒋竹山使手段,把老宅巧取豪夺赚了去。连迎儿,也。”
武松不信道:“你休得胡说,那蒋竹山我也知道,不过是个游医。再诓我,我的刀子可认不得你!”
王英拦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武二郎几年不回清河镇,焉知别人就没有机遇?”
王英瞄了林冲一眼,心想要不是没有高衙内看上他娘子,只怕现在还在东京做他的高富帅。哪有后来这许多事情。
金莲哽咽道:“奴家将死之人,如何还敢欺骗?毕竟迎儿我也看顾了几年。叔叔不信,一问便知。现在镇上最大的药铺就是那蒋竹山开的,还得了千户的官身,入赘了李瓶儿家,人财俱得,只怕有万贯家财。”
林冲怒道:“只怕也是个贪官,惯会钻营。”
王英眼珠一转,道:“听时迁兄弟说,那西门庆家只剩个空架子,钱财都被充了公。既然是贪官污吏,人人得而诛之。反正我们此次是为求财,不如禀告军师,定下计策,去做上一票,岂不美哉?”
林冲点头称是,又说这样的大户,欺男霸女惯了,他最看不得这样的还春风得意,娇妻美妾。脑子里却是把高衙内和蒋竹山重叠在一起。
金莲偷眼去睃几人,又道:“那蒋竹山和西门庆本是对手,娶的李瓶儿也是曾经被西门庆看上眼的,家里的大丫鬟也成了西门庆的小妾。故此,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在迎儿身上,也不知如何哄骗,老宅买了去,连同迎儿也骗了去。听说关在千户营,外人再难一见。”
潘金莲如今只为保命,死道友不死贫道。何况这世道,望人穷的多。自己倒霉,就恨不得天下人都比他还惨。只把祸水东流,这些凶恶汉子一刀一个杀了,也没人和自己对证。
金莲见武松有些松动,何况还有那个矮子,不管是何想法。男人,两眼放光,丑态毕露的盯着春光外泄看的还不就是贪念美色;就怕你和武松一样,没有想法。金莲想着又说出一番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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