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泣道:“奴家知道罪孽深重,也不敢求叔叔饶了性命。[ads:本站换新网址啦,速记方法:,.]只是覆水难收,再难挽回。如今但求将功赎罪,带叔叔去找回迎儿,就是死,也让金莲和迎儿再见上一面,说些体己话儿。那时任凭叔叔处置。”
武松闷声不语。
王英对喽啰使了个眼色,让他们留下善后,又搀扶金莲起身。
林冲道:“武二,事有轻重缓急。毕竟害死你大哥的主谋都已伏法。闹得大了,引来官兵,坏了大事,只怕回去不好交差。”
王英也道:“林冲大哥所言极是。据我所看,武二郎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去取了那老货儿子一家性命。以绝后患。不然等天明报官,处境艰难。不如我先扶她去略作洗漱,免得看到血迹。林大哥陪你带两人去捉了她一家过来,正好让喽啰一把火毁尸灭迹。反正付定金也是喽啰用的化名。我们都在客栈碰面,请军师定计。趁黑去蒋竹山家夺他家财。”
林冲和武松并两个喽啰也不罗嗦,直接先去王潮家里。
不想王潮合当不该死,新婚燕尔,早早吃完就搂着娘子求欢。正鱼水得趣之时,忽听一声猫叫,十分凄惨,王潮吓了一跳,竟然就缴枪了。
那娘子不上不下,被弄的悬空,心里十分不满,只是拿手抚弄,无奈就是不-举。
妇人一生气,也不管时辰,就穿衣起身,要去娘家居住,其实也只是一时气话。
王潮是个憨货,竟然也穿衣道:“我陪娘子一起去,路上行人稀少,怎能放心。”
那妇人被王潮话语挤兑,也不好再说宽衣上床之语,只恨恨奔出门来。王潮追上来,也不知说什么话好,只是紧随。
那妇人又哪里是要回娘家,只是胡乱行走,却不想到了婆婆茶坊附近。
王潮咦道:“茶坊怎么现在还亮着灯柱?好生奇怪!”
那妇人也是不解,出来被夜风吹熄了欲情,看到王潮关心自己,虽然木头,倒也知道心疼娘子。心中一热,柔情涌动。拽住王潮臂膀,把头轻轻靠了上去。却不知,正躲过了杀身大祸。此时武松林冲要去他家劫持二人,斩草除根。
此时的蒋竹山,正和四名警卫排的士兵坐上马车赶回清河镇。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太平。
王潮这时有些不祥预感,放轻脚步,来至茶坊。透过门缝张望,楼上楼下都点着灯柱,只是门上却挂着大锁。
忽然耳边又传来一阵阴风呼呼,伴着凄厉猫叫从楼上传来,把楼上的灯柱都打灭了。妇人吓了一跳,紧紧抱住王潮。
妇人躲在王潮怀里问道:“婆婆不是去送亲了吗?怎么还未归来。莫非是喝多了在楼上安息,忘了吹灯。”
王潮道:“不大可能。我从小就是老娘带大,就是一只老鼠,我娘也会警醒。从不睡死觉,不像我,一旦睡着,天塌下来不醒。”
妇人看到大锁也道:“不对,婆婆肯定不在屋里。这锁却是从外边锁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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