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唯一放下电话,转头看着刚从门口进来的人,眯起眼睛微微笑,“亲爱的,今天晚上想吃点什么?”
“啊,干脆让张伯他们放一天假,我给你做饭吧。 ”
裴轼卿把刚刚送来的郁金香插好,边摆弄着花苞边道:“就放他们一天假,我下厨。”
宠唯一抛下电话,就着椅子转过身来看着他,“怎么?心虚了?”
裴轼卿笑了笑,就是不抬头看她,“我怎么心虚了?辶”
宠唯一抱着抱枕,把下巴搁在手背上,语气疏懒,“从罗茂手上抢走了匿名信,到底是什么样的信不能让我看?”
“信件里的内容是伪造的。”裴轼卿轻描淡写道。
“如果信里没有真的证据,为什么他们会剥夺爸爸的烈士称号?”宠唯一转而望着窗外,“一定是有的。澌”
裴轼卿走到她身边坐下,撩开她额边的发丝,“不管信的内容是什么,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宠唯一顺势靠在他肩上,笑着道:“希望如此。”
随后的几天宠唯一一直没有出过门,也许是天气突然热起来的缘故,她整个人看上去也有点蔫,每天除了画画还是画画,不过却开始关注油画竞赛和各种会展。
“她没事……在画室……好……我知道了。”
裴轼卿放下电话,使劲揉揉眉心,老爷子几乎每天打一次电话来“问候”他,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宠唯一带回奉一园去给他瞧瞧。他倒是想,不过估计到时候真见着人了,那条藏在奉一园的鞭子恐怕真的要出山了。
“一一,我进去了。”敲开画室的门,他低头看着一直铺到门边的素描纸,默不作声地开始拾捡。
厚厚的窗帘隔绝了阳光,把屋子里的光线拉的很暗,宠唯一就立在窗帘后面,手不停地挥动,神色十分认真。
裴轼卿把地上的素描纸收拣好,走到一旁翻看她这几天画的画,已经累积了不少了,画的内容奇形怪状,看不出什么内容,可能准确的说是他看不懂。
堆放在这边的都是没有完成的,估计是不会再用了。但裴轼卿从没见过宠唯一把作废的画收拾的这么好,一般的,都是像这些素描一样随便抛了。
宠唯一突然扔了画笔,转身把窗帘一拉,“哗啦”一声,灿烂的阳光就隔着玻璃倾泻了整个房间,强光打在她身上,金黄的颜色在她身边笼上一层薄薄的光晕,让裴轼卿看得有些失神。
“裴叔叔!”她回过头来猛地冲向他,用力圈住他的脖子道:“我的画完成了!”
“什么画?”注视着她的笑颜,裴轼卿总算松了口气。
“明年参加国际画展的画。”宠唯一顿了顿又道:“虽然说是参加,但是正规的展示厅却进不去,只能在露天广场上展览。”
裴轼卿摸摸她的头发笑道:“每个人都要这样走过去,脱颖而出才能证明你的实力。”
宠唯一却自信一笑,“绝对能脱颖而出!”
“我看看。”裴轼卿起了好奇心,牵着她的手走到画架前,乍然一看,差点没它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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