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铁木雕花床上静静的躺着一个少女,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毫血色,左边脸颊上还包着一块纱布,头上也围了一圈,隐隐泛出血色。【】整个人躺在厚重的丝绵,简直就像要被淹没了一样,娇小纤弱的让人心疼。
齐墨站在床边,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着昏迷的钟青叶。
她那么小,那么瘦,论怎么都法和昨夜的强悍联系在一起,更法想象她是怎么用这具脆弱的像是一触即破的身体和那么多刀剑对抗的。
着眼前苍白瘦弱的少女,回忆起昨夜那么僵硬突兀的笑容,齐墨的眉心渐渐聚拢凝固,犹如一个打不开的结。
那么娇小的身体里,到底隐藏了一个多么桀骜倔强的灵魂呢?
原本只是站在床边的齐墨,不由自主的沿着床围坐了下来,铁色的吼狼面具依然紧紧扣在脸上,如同一个虔诚的守护者,安静固执的守护自己的秘密。
昏迷的少女突然轻轻动了动眉毛,不安的微微扭动身体,像是做了个噩梦一般。
齐墨微微一愣,着她较一般女子稍黑的眉毛渐渐拢向间,心有些很不舒服的感觉,让他很想伸出手,将那两条眉毛给扯开,重现光滑的眉心。
可是钟青叶还在昏迷,齐墨再怎么样不舒服,也不敢胡乱动手。
钟青叶的眉毛越蹙越紧,眉心几乎拧了个川字,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表情渐渐呈现出一个痛苦的神态,似乎真的做了什么可怕的梦,额头甚至有冷汗出来。
齐墨沉默的着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钟青叶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大,大概是伤口感染出现的高烧,她朦胧的只觉得全身滚烫,本能一般寻求凉爽,甚至动手将自己身上的被子扯落了下来。因为全身都是伤口,为了方便包扎和透气,侍女几乎没给她穿衣服,被子一动,便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肩膀,不少地方包扎了厚厚的纱布,血迹甚至清晰可见。
齐墨蹙眉着她意识曝露出来的一片雪白,肌肤如玉光滑皎洁,锁骨精致如同浮雕,如此对比,那大片红白相间的纱布显得极其碍眼。
一想到这么漂亮的身体,从今以后就要添上一条条碍眼的伤疤,齐墨的心里就是说不出来的怒气,
“好热……”钟青叶意识的低唤,因为失血严重而导致声音沙哑,她一点点的扭动着身体,费力拉扯盖在自己身上的厚重的东西,眉梢一蹙一动,冷汗淋漓。
齐墨皱了皱眉,伸手将被子给她拉上去。可是刚一松手,又给她拉了下来。齐墨再拉上去,她又给拉下来,齐墨生气了,一把将被子拉高,结结实实的将钟青叶脑袋以下包裹的紧紧的,两只手死死的拉紧被角。
这一回钟青叶扯不动了,热气在厚重的被窝里回旋,她扭动的越发激烈了,意识的喃喃也渐渐多了起来:“热…热……”
齐墨充耳不闻,仔细将被角压实了一些,防止她再扯下被子着凉,透过铁色的面具,可以到男人眼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温柔的神色。
挣扎了好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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