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郝书记呢?又是一个更加狡猾的权男,他想通过严西阳的关系,让我充当他清除情敌的马前卒;陶晓光这个死乌龟更是胆小如鼠,听到一点消息,就赶紧向我报告,让我想办法。周市长则躲在背后不声不响,想隔岸观火啊。
难道我是市里分子的头吗?不是!吴祖脑子里既清醒,又混乱,不停地胡思乱想着,我只是一个小卒,或者是一条小鱼。严西阳,郝书记,周市长,肯定都比我大。他们才是真正的大鱼,但他们都比你有权,也比你隐避,你不当炮灰谁当?
是啊,你确实是太张扬了,也太利令智昏,色胆包天。
你自己说,你前后总共给他们三个人送了多少钱?不少于一千万吧。你受贿后又行贿,是个典型的分子,你这次肯定在劫难逃了。
不,不行,我得让他们帮忙,不能让我一个人承担罪责。于是,他想到了周市长,我们关系不一般,他应该会帮我的,不会着我去死。再说,我出事了,他也不安全,唇亡齿寒嘛,所以他肯定不会不管。
于是,他拿起手机翻出周市长的号码拨起来。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给他打电话了,不好意思打。上次苏英杰双规事件,让他尴尬了,真的很对不起他,所以就不敢再给他打电话。现在火烧眉毛了,他不能再不跟他联系了。
“周市长,你好,我是吴祖。”吴祖对他说话,就随便多了,“好长时间没跟你通电话了。你最近忙吗?哦,很忙。是,你是一市之长,当然忙。你现在在哪里?哦,要赶去应付饭局。那跟你说话方便吗?”
周市长在手机里说:“我坐在车上,你等十分钟,再打过来吧。”
吴祖就坐在办公室里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办公楼上的人越来越少,外的天空闪起英杰一样的城市灯火。
坐了不到十分钟,周市长就主动打过来了:“吴部长,我现在已经到了饭店,客人还没有到,我在外面的过道里。你说吧,什么事?我知道,你没有事,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吴祖有些激动地说:“是的。周市长,上次那个事件,弄得你很尴尬,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就不敢多给你打电话。呃,现在事情来真的危险了,我就不能再不跟你联系了。”
“哦?什么事?”周市长警觉地问,似乎也有些紧张。
“苏英杰他们要对我们下手了。”吴祖有意夸张说,“郝书记告诉我,他上次星期六一个人开车去了省城,去后第三天,也就是这个星期一的下午,一个建筑老板就神秘地失踪了。这个王老板与我们是有关系的。你明白吗?今天下午,严主任把我找去谈话,他告诉我,苏英杰曾经和马小薇一起,到郝书记家里告过我的状。所以他分析,苏英杰去省城,很可能就是去告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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