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士德跟庄麟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费怀信说:“问他想吃什么,下午杀了。”
李虞有点不安,没有说话。
费怀信依然虚弱,呼吸也不太顺畅,夹了几筷子菜就不再吃了。
我摸他的头,没有烧,但有冷汗。我用手指擦了擦,他便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我问:“吃饱了吗?”
他没说话。
我给他夹了一筷子菜,递到他嘴边。
他看向李虞,李虞立刻把头埋下桌面。他这才张口含住,我想抽出筷子,却发现被他咬住了。他连忙松口,脸色微红。
我忍不住想笑,李虞则抬起头,站起身说:“我吃饱了。”
费怀信点头。
李虞跑到门口,又扭过头:“记得把他喂饱啊!”
随后消失在门口。
我转头看费怀信,他的脸更红。
我忍不住放声大笑,手臂突然被他攥住,嘴唇贴了过来。
我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动物似得舔他的嘴唇。松开时他眯着眼睛望着我。
我不由色心大起,说:“我得问问护士。”
“不用。”他侧过脸,又亲了过来。
我连忙推开他的脸:“回房间。”
我俩回了房间。
我还是想问护士,但他不愿意,可能是觉得这是*。
他全身只有那一个地方有力气,我压倒他,开始吻他。
他呼吸有些困难,因此不能长时间接吻。虽然我最喜欢吻他的嘴,但也只得放弃。转而吻他的脸,他的眼睛,滚动的喉结,结实的胸肌……
我一寸一寸地吻下去,觉得他全身都是甜的。
他渐渐开始低喘、流汗、焦虑……却没有自己控制节奏的力气,只能任由我欺负。
这种姿势可以让我自己主导,随意赏玩,感觉比平时更好。美中不足的就是他完全没力气配合,但他似乎也比平时更享受。
这把我累得够呛,但他反而不累,而且神采比刚刚更好。一会儿摸摸我这里,一会儿揉揉我那里。我爬起来拿体温计,他躺在下面捏我的胸,咬我的锁骨,十足的小孩子。
没发烧。
我扔下体温计,伸出魔爪咯吱他。他立刻浑身僵硬,脸庞紧绷。我吓得停手,摸他的额头时又被他按下去,我再咯吱他,他就忍耐着并且咯吱我。我忍不住痒,往边上滚,他又从身后勒住我。他平时按我就像按只麻雀,现在我还能扭一扭得挣扎。他控制不住我,手掌突然下移,按紧我,挺了进来。
我没料到会这样,不由傻了,他却动来动去。我很快就软了,扭头想亲他时,发现他正在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那样,笑得十分鸡贼。
这下他总算累了,我也筋疲力竭,打了个盹,被电话叫醒,是李虞房间的号码。
我接起来,李虞做贼似得问:“你的宝宝睡了吗?”
我的宝宝正用脑袋蹭我的胸口。
“睡了。”
“那你能不能出来?”他小声说:“不能杀庄麟,咱们得赶紧跟他谈谈。”
挂上电话,我悄悄拉开费怀信的手臂,他的腿又放上来。我连忙亲他,辛苦奋斗一番,悄悄溜了出去。
李虞已经等在门口。
我俩一边往仓库走,他一边说:“庄家一共就两个儿子,庄士德是私生子,他虽然现在管他家的公司,但这是因为庄麟实在不成器,还免费分了他股份。我想来想去,觉得庄麟虽然挺蠢,但不能杀。因为如果不是庄麟耍孩子脾气欺负你,那就是庄士德指使,由此可见庄士德不能留。”
“这么说他兄弟两个感情不错?”
“庄麟肯定跟他不错,否则干嘛白白给他几十亿股份。但庄士德肯定不行,怀信哥要杀庄麟,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联络过庄士德。庄士德说基金会的事他不知情,还暗示说是庄麟干的。早晨去问庄麟,他也说是他干的。”李虞问:“你不觉得这事有蹊跷?”
“如果预设庄士德在设计弄死庄麟,倒是一切都说得通。”基金会是从今年开始被这只幕后黑手整,我每次都去找费怀信,他每次都默默平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我和费怀信两年前就开始联络,今年时我的基金会已经被费怀信搞得只剩他一个客户。皇朝只是个资产不到两亿的小公司,且与庄氏没有任何关系。
庄家替这种小公司出头已经很奇怪,就算动我之前不做调查,动我一次,但被费怀信阻止后,也应该会去调查原因。庄家的社会地位比费家低些,白道生意人也轻易不敢沾黑道。他们却继续整我。
李虞预设庄士德跟庄麟不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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