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死
富贵大气的养心殿内,高高的案台上坐着一个黄袍加身,眉宇之间颇有皇家霸气的男人。
看上去,这男人也不过壮年。他的身躯还算壮硕,一头乌辫以金丝相缠,露出刚俊的脸孔,眉若浓墨,深凹的眼槽下是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
鼻似鹰钩,唇上是铁血男人所有的略紫带朱。他的脸好似刀削斧刻,与陆靖扬颇有相似之处。
“儿臣参见父皇。”陆靖扬云步跨了进来,对陆南天行礼道。
“怎么,几月不见,倒和朕生疏起来,快快免礼。”陆南天笑道。
“儿臣不敢。儿臣今日来是有事相求,还望父皇成全。”陆靖扬起身,如一座青山般伟岸站好。
“你小子还有事求朕,说来听听。”陆南天饶有兴致地放下手中的书。
“不久前父皇为儿臣所赐婚事,父皇可还记得?”
“自是记得。”
“那父皇定是知晓那萧家千金逃婚之事。”
“嗯。”
“孩儿恳请父皇,让孩儿自己去追回萧家千金,孩儿对那萧家千金有意,但孩儿希望萧家千金能够心甘情愿地嫁给儿臣。”陆靖扬恳求道,说着抱拳跪下。
“这世间也有靖扬能看上的女子,想必不简单。好,朕就允了你,到时候,你可要把皇子妃带来给朕好好瞧瞧。”陆南天见陆靖扬憋着个黑脸,黑中带红的笨拙羞涩,笑道。
“多谢父皇成全。”陆靖扬箍着自己的流金腰带,踏着狼皮短靴离去。
陆南天对着案台上的书看了一会儿,再抬眼,眼中满是戾气与狠毒:“李公公,那日你所说的事给朕再说一遍。”
萧苒桦盘着腿,正坐在后院的石凳上坐着最快乐的事,数钱。这还没数完,眼皮不禁跳了一下,她摇摇头,心想:许是天气太热,中暑了。
萧苒桦有些昏昏沉沉,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起身,却被迎面而来的慕飞儿挡住。
这几日,慕飞儿对萧苒桦是献尽了殷勤,萧苒桦哪会不知,再这么下去,恐怕她就是郡主的夫君了。
“桦公子这是去哪?”慕飞儿手里端着碗果汤,小家碧玉地走到萧苒桦面前。
方永则媚笑着拉长自己的桃花眼,从萧苒桦身后走来:“郡主这是做什么?近日对桦公子是越发好了。郡主可是对桦公子动了心。”
方永这么一说,惹得慕飞儿娇羞满面,慕飞儿偷偷看了萧苒桦一眼,没注意到萧苒桦的尴尬,说道:“本郡主就是动心又如何?与你何干?”
“自然与我关,我也就这么问问,郡主这么当真做什么?”方永笑的那叫一个百媚千娇啊,萧苒桦却有一种用银票砸死他的冲动。
“郡主莫怪罪,方公子他说笑呢,你说是不是啊,方公子。”萧苒桦一面好气地说,一面在方永背后狠狠拧了一把,叫你说!
方永着实感到疼,但脸上的笑意更胜。
“郡主,在下有事要办,今晚怕是回不来了。你与方公子若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叫小谨便是。”萧苒桦说完,狼狈的逃走,也不管撞了慕飞儿手中的果汤。
慕飞儿要拦也来不及了。她转身,怒瞪着方永:“都是你,要不是你桦公子就不会跑了。”
方永听了,也不怒,伸手接过慕飞儿手里还剩下的半碗果汤,尽数喝下,又将碗放在石桌上,自己边摇着腰,得瑟地走了,只留下慕飞儿在原处火冒三丈。
萧苒桦借口要去办置花满楼的用品,带了几个小厮出门,走到人烟稀少之处,萧苒桦点了几个小厮的睡穴。
她吹了个口哨,只见几个身着便装的男子快速出现,这些男子长得个个俊俏,只是脸色严肃,没有表情。
“我师父的消息可有了?”
“回桦公子,前几日在阳南一带有出现。不过现在又没了踪迹,属下该死,未能找回尊师。”一男子上前答道。
“碍,我师父本来就神出鬼没的,不怪你们。你们可有去各个妓院看过?”萧苒桦又问。
“这······”领头的人表情虽未有很大变化,却是有些尴尬。
“你们若是去不了的话就罢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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