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们帮我打探一下这真正的萧家千金现在身在何处。嗯,顺便再打探一下丐帮的情况是否有所好转。”
“是”几个男人答应道,分别抱着被点了穴的小厮离开。
萧苒桦对着几个离开的背影摇摇头,真是不知享受的人啊。
萧苒桦独自在冷清的大街走了一阵,师傅找不到,花满楼的事务倒也不急,花满楼还有个慕飞儿更是让萧苒桦不想尽早回去。还有那什么七皇子向自己讨要皇子妃,笑话,上哪儿要,就算要到了也是棒打鸳鸯。萧苒桦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干脆什么也不想。
也不知走了多久,一条街重复逛了几次。萧苒桦听到不远处有些许打斗声,心里很明智的告诉自己,别多管闲事,但身体就是很正义的想救人。
寻着打斗声萧苒桦方能看见一群黑衣人在对着一个华袍锦服之人对峙。
真好真好,总算有些有趣的,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萧苒桦就在暗处看着,每到精彩之处都不禁叫好一番,这身段,和台上的戏子有的一拼,怎么就去当杀手了?
电光火石之间,黑衣人的扫堂腿明显占了上风,几个黑衣人的招式更是穷追不舍,招招逼急对方要害。而那华袍锦服的招式却越来越缓,似乎巴不得被对方打死。
萧苒桦顺着飞舞的黑巾与跳跃的锦袍向上看,着实愣住了,这,这不是魏如流吗?怎么又是他?
萧苒桦故意加重呼吸,便觉得耳边掌气生风,萧苒桦头一歪躲过一个黑衣人的袭击。黑衣人以攻魏如流为首要,又投身于那一边热火朝天的战斗。
萧苒桦从口袋里掏出几文铜钱,欲哭泪地将铜钱击向黑衣人。黑衣人屏气定住,各个都感到不可思议,随即还未有反应,便都倒下。
黑衣人倒下后,那气喘不止的魏如流,转身看向萧苒桦,他身上的衣服被割破了数个小口,小口中流出的鲜血带着漆黑,这使魏如流看上去有些狼狈,而这狼狈也只在一瞬间就被他的卓越风姿所替代,他的脸好似温玉羊脂,高挺的俊鼻两侧是深不见底的的眼眸,他的唇上泛起黑紫,乍一看之下,有点像从地狱中踏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就在魏如流的身子摇摇欲坠之际,萧苒桦上前,稳住的魏如流的身形。魏如流只觉得被一个温软的怀抱拥住,他竟不想起来。
有钱人家的少爷啊,你这是在求死吗?明明可以打得过对方,却宁可被打死。萧苒桦死拖硬拽,终是将魏如流带到一家客栈歇息。
钱啊,那可是六文钱,白白糟蹋了。
萧苒桦坐在魏如流的床边,考虑的依旧是财。床上的魏如流皱皱眉头,缓缓地睁开眼,一个身着墨梅素衣,淡雅如兰的男子进入他的视野。
萧苒桦见魏如流睁开眼,便开口道:“在下路间偶遇公子,在下看公子凶多吉少,才出此下策。”
萧苒桦边说边端起桌上的一碗黑黄的药汁,刺鼻的中药味儿弥散在空气间使人难受。:“公子把这个喝了,喝完之后待体力恢复了再走也不迟。”
萧苒桦自己讲着,魏如流从头到尾没有回过一句话,就像是萧苒桦自己的独角戏一般。萧苒桦知道魏如流性子冷,也不计较。
她将魏如流的身子扶起,将药凑到魏如流的嘴边。魏如流想开,身上却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只能紧抿着唇,死活不松开。
萧苒桦扼住魏如流的下巴,使魏如流不得不松口,将所有的药汁尽数灌了进去方才作罢。饶是魏如流这么冷的人,也有些苦不堪言。
“公子莫非是在寻死吗?”萧苒桦放下手中的的碗,将魏如流放到床上。
“与你关。”魏如流总算开了口,冷冷地丢了四个字给萧苒桦。
萧苒桦一扬嘴角:“自然是与我关,公子若真想寻死,在下哪有拦的道理。只是我与那锦匿素来有些交情,她交代我照顾好她的债主,我岂有不从的道理。”
“锦匿?”魏如流看着萧苒桦的眼神缓和了些,但仍用警惕的眼光看着萧苒桦。
萧苒桦又道:“可不是那锦匿吗?她说我要是让魏家钱庄的少主有何闪失,她就要偷了我花满楼所有的东西。”魏如流听了,眼中的冷降了不少。
花满楼?魏如流反应过来,再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萧苒桦,若有所思。这人莫非是花满楼的少当家桦公子?听闻此人爱财爱色,与那锦匿的嗜好一致,难怪这二人有关联,物以类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