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挑担子,可不是有膀子力气就行,需要掌握好扁担上下起落的节奏,只要把握好的其中的诀窍,那便能省下不少力气。
这老奶奶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挑着副担子出来卖夜宵,想想她还真是不容易。
将老奶奶送回家之后,我打包两碗元宵往回走,本来是想回去睡觉的,但听完老***话,我改变了主意,打算回乌衣巷再看看。
可刚进巷子口,雨又开始大了起来,我将连衣帽戴上,快步向巷子深处跑去。
在经过巷子最窄的地方‘摸-乳巷’时,正好也有一个人,从里面出来,我便和他挤身而过。
巷子本来就窄,两人同时要经过,免不了要发生碰撞,我都已经侧身让他了,可那人没有要让我的意思,低着头弯着腰冲过来,我们擦身而过时,还发生了不小的肢体碰撞。
在这种鬼天气,又碰上这么个不懂事的人,还真叫人火大,我比划这中指,朝他咒骂,他也没有停下脚步,也没还嘴,便消失在了大雨里,看这人行色匆匆的模样,八层是赶着去投胎。
进到好梦宾馆,蹭了蹭脚底泥,又拍掉身上的雨水,才敲开房门,白云凤见我返回,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将汤圆交给她,让她和‘左耳’趁热吃了,但看到‘左耳’还没睡醒,也没去叫醒他。
我问白云凤有什么发现,她边吃着汤圆摇了摇头,我让白云凤继续注意监视,我要下去看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用哨声通知我。
窦山河的的院墙并不高,翻进去也不算是难事,这宅子不大,分为三段,前面是门脸房,中间是个小院子,后面是卧房。
前面的门脸房放着些杂物,没什么可疑的地方,我又仔细看了下院子,这里开了几块菜地,种了些蔬菜瓜果,因为长时间没有人打理,都坏在了地里。
就剩下后面的卧房没有看了,进到后面的卧房之后,我发现这个不大的房间,用木板格成了三间,一间是卧房,一间厨房,最后比较宽的那间,只放着饭桌和椅子。
但这饭桌不是八仙桌方桌,而是厂方形的条桌,桌面上刀光剑影的满是刀痕,看来这“饭桌”还不止一个用途。
想道这里,我不禁抬头看去,当年老韦就应该是在那上面,偷窥屋内的动静,这饭桌又拿来吃饭,又拿来做解剖台,窦山河还真是好胃口。
看了几圈什么也没发现,就看出这窦山河,是穷鬼鳏夫一个,想不到就是这样的人,会有个‘龟胆’瓶。
这时从木板隔出的厨房里,传来一阵老鼠打架的声音,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听得我心烦操起张凳子,进了厨房。
灶台前面两只肥大的老鼠鏖战正酣,而且还无视小爷的存在,将手里的凳子,对着那两只没礼貌的老鼠砸去。
两只老鼠受惊之后,便逃进了灶台里,我一来气,便将炉火的门给封了起来,又拿来柴火塞进灶里。
本想一把火烧死它们,但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再点了几次火都没成功后,我决定放这些老鼠一条生路。
但收尾还是要收的,要是那窦山河回来,见到灶里有柴,就会知道有人进来过,将柴火抽出来时,其中有一根柴火好像勾到了什么。
我用里拉扯之下,竟然从宽大的灶台里发出“吧嗒”一声,还从炉灶口喷出许多灰来,这声音让我听得一个激灵,有料!
灶台的表面没有什么变化,看来是这灶台肚子里有名堂,我将灶上的那口大铁锅搬开,用手电照下去。
灶台底部的柴灰,裂出一个‘口’字形四方框来,我用‘暴君’使劲朝方框中心点捅下去,“啪嗒”那块活动板,就敞开了。
暗门下面黑漆漆的,还有回声传上来,我从门脸房搬来梯子,探进锅灶内,灶口勉强能容一人进出。
下到这个密室里,用手电朝四周一扫,我的头皮立即发麻起来,四周的墙上,挂满了骨骼标本。
密室除了死人骨头,就是一堆瓦罐,我砸开其中一个瓦罐上的泥封,一股浓烈的酒味,便弥漫出来,和空气中本来就,奇怪的味道混在了一起。
瓦罐里的酒说不上香,但是有股特别的味道,我晃动了下瓦罐,从罐子的底部,便有东西浮了上来。
一看这些东西,就知道人体器官,也不知道是不是给这酒熏的,搞得我直反胃酸,忙把罐子重新盖好。
放下罐子,去查看那些死人骨头,这些骨头并不完整,多多少少都有缺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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