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张永业真的走了后,我让钱三甲和钟发这两个没受什么伤的,照看一下昏迷的阿东,又让李存孝守住入口有情况立刻汇报。
而我自己找了个地方,将身上针灸拔了出来,当针灸取出来时,我马上疼得几乎晕死过去,一股鲜红的鼻血也流了来,流鼻血我是猜到的,现在只要我用大型符咒,就会出鼻血。
但随后大量的咳血却让我受不了,气管都快要被血块堵上了,我边咳边用力吸气,尽管知道这样容易被呛得,但没有办法啊!总不能只出气不进气啊!
我们这里是名副其实的老弱病残专区,我从阿东包里翻出张永业的止咳消炎的药想吃,但想到搞不好阿东会在药里下毒,到时候没毒死张永业,反倒把我给闹倒了。
好在钱三甲还有点抗生素,我吃了后又喝了很多水,才稍微缓过来点,我靠在石柱上休息,而阿呆由始至终都依偎在我身边,这让我不禁有想起我那端木优子来。
对于阿呆是怎么形成的,这个疑问一直困扰我,她应该不是自然形成的,搞不好人为因素要大些,三螓邪教和这‘地妖’阿呆定有莫大的关系。
现在还有个身份不是很明朗的阿东,给阿东检查后,他除了一条手断外还有内伤,钟发给阿东做了个简易夹板固定手臂。
看着钟发包扎熟练的模样,看来这小子在我的影响下,对药理和基础的医护知识,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我可以放心让他照顾阿东。
月圆之夜、塞外孤城,西风烈。殿外呼啸的西北风将不少沙土刮了进来,今晚我们这些人只能大殿里度过了,当月光洒进大殿里时,我不自觉的看向地上那堆血尸,生怕他们起尸作怪。
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些血尸根本没有尸变的可能,他们现在顶多就是没有了养分的肥料,已经都萎缩发黑了。
阿呆这时却睡得很香,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着躺在我的身边,其实与其担心血尸,可能最该担心的应该是她才对。
看着她睡得这么甜,我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伤痛加上疲劳让我睡得很沉。后来是感到脸上很痒,我才醒过来,睁开眼睛时就看到阿呆,她正好奇的用手指在我脸上乱点。
阿呆见我醒了,忙把手缩了回去,依旧痴痴的看着我,我对阿呆笑笑便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可还是疼得要命,只是比昨天要好上一点。
我看到除了地上还没醒的阿东之外,其他人都不见了。原来钟发、李存孝和钱三甲居然都跑到墙内那两尊石像上去了。
他们三个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看来是想去找宝贝都顾不上害怕了,我也正想到上面去看看。
“秦兄!”一个虚弱的声音把我叫住,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躺在地上的阿东醒了,见他能自己坐起来,还能开口说话。
我知道他的伤好了不少,我就问道:“你起来啦!看你精神不错,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阿东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全部都告诉你!”
原来阿东七岁时就被柴隐川的师叔收养,当年那位师叔在湖北一座大山里和张永业斗法,谁知到遇上了泥石流,两人的决斗也就暂时停止了。下山的时候他发现,山脚下的一个村庄被泥石流所毁。
而阿东就是那个时候被柴隐川收养的,后来那位师叔见阿东有灵性,就将自己的道术传给了阿东,一直到阿东十二岁时,那师叔去世,在他的葬礼上,他遇到了当时掌教的柴隐川。他自己说要帮柴隐川对付张永业,后来就到了张永业身边做了卧底。
阿东足足花了十年时间,才得到张永业的信任。(不过现在看来是张永业花了十年,让阿东觉得自己被信任)。在这几年中阿东想尽了办法想除掉张永业,但都被狡猾的张永业躲过了。
我不禁感慨,一个小孩子能隐藏自己的意图,在一个极度危险的人身边潜伏十年,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过话说回来,那柴先生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阿东面露难色道:“我早在几年前就联络不上掌教师兄了,要不然这次这么大的事,我早就通知他了。”
我本以为能见到柴先生还很期待,听阿东这么说立马情绪失落,说道:“那个汪胖子,你没有真的杀了他吧!汪胖子现在人在哪里?”
阿东笑道:“果然瞒不了秦兄,那汪新全早被我打发回去了,我还让他来接应我们,毕竟张永业用钱能收买的人,我也能收买。我知道张永业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早就安排好后路了。”
我又问了阿东,知不知道其实这张永业就是温中州的事,阿东说以前就觉得这张永业很奇怪,好像在他的身上有双重人格为人阴晴不定,但并不知道在张永业的身体里还有另一个人。
现在看来这温中州定用了一种特别的方法,让自己以畸形的方式来达到长生的目的。
我分析了一下,温中州这曲线救国的方法,大概是他将自己的魂魄封在千年古尸的身体里,而埋葬温中州的船墓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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