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好宝贝,佛光洒下,恍若宝幢当头,不仅能挡得黄沙,就连那狂风也半点也吹不进来。
“好在那老秃驴没有骗佛爷,这摩尼宝珠当真不凡。”三德和尚沐浴在佛光下龇牙咧嘴,拿眼偷看那佛光外的漫天黄沙,小声嘀咕:“那畜生这大阵真是厉害,佛爷我今日算是认栽了。”
说话间,只见那三德和尚原本已经皮开肉绽的身体,居然肉眼可见的又长出新的血肉皮肤来,甚是玄妙神奇。三德和尚也无其他办法,他这摩尼宝珠虽能以佛光护住他身体,但却无法破阵。无奈下,只好眨巴双眼,看着那佛光之外的黄沙,发起呆来。
光阴捻指过,三德和尚见那黄沙奈何不得那摩尼宝珠放出的佛光,也彻底放下心来。这边心神一松动,那方他便犯起困来,不过片刻功夫,这货居然在佛光之中酣睡起来,当真是心宽无比。
不知不觉中,此方天地之中再也不是黄沙漫天,愈见清晰明了,日光洒下,照在三德和尚身上,也使其悠悠转醒:“咦,那黄沙凭地没了?”
三德和尚见佛光之外虽是狂风呼啸,但却不见半粒黄沙,顿时惊讶一声,便翻身看去,只见那弟弟负手站在那里,头顶悬了一金斗,双眼紧闭,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三德和尚咧嘴讪笑,顶了摩尼宝珠便踏步往余沧海身边走去。
这大阵没了黄沙,他又有佛光罩身,天眼通下,此方世界之中皆睁眼能见,虽脚下九曲十八弯,但却阻止不了他的身形,步步生莲足神通随身而出,呼吸间便到了余沧海身侧。
三德和尚把佛光从余沧海当头罩下,隔去外界狂风,这才笑道:“三弟这宝贝当真厉害,居然能收取这大阵黄沙,断其根本,怎之前没听三弟说过?”
余沧海本来以金斗收了一十五团黄沙之后,正在思索这该怎样散去邪风。忽然觉得狂风不见,刚要睁开眼睛,便听到二哥声音。
睁眼一看,便见二哥虽然无恙,但那身上袈裟佛衣却是破烂不堪,便笑道:“还请二哥见谅,这法宝也是弟弟刚炼成,唤作混元金斗。倒是二哥怎么回事,这佛光如此玄妙,既然能隔开邪风,想来那黄沙亦是沾身不得,为何会弄这幅模样?”
三德和尚讪笑,心道若是说出实话岂不是在自家弟弟面前丢了颜面,没了面皮,便与余沧海说道:“三弟有所不知,佛爷虽见这大阵黄沙漫天,但也想试试手段,看看能否破开大阵,这一来二去便把袈裟扯破,倒是让三弟见笑了。”
三德和尚不等余沧海说话,便又接口说道:“既然三弟能有法宝收了这阵中黄沙,想来要破开此方世界也是不难。不知三弟有甚妙法说来与佛爷听听?”
余沧海方才只是思量如何散去那邪风,却没思索如何破开此处世界。
这九曲黄沙灭绝阵虽自成一方世界,但实际上也只有神风洞门前空地大小,黄大仙站在洞口,本因黄沙阻挡看不见阵中情形,但在那一十八团黄沙尽数不见之后,便把阵中情况看的清清楚楚,也见了那小贼道收取自家黄沙。只把他气的满面通红,咬牙切齿,恨不得这便上去啖其血肉。
九娘娘也出将洞来,把里面情形看的分明,面色担忧,款款上前,说道:“六哥,那小和尚法宝好生厉害,居然能隔开六哥的三昧神风,当真是不可思议。”
黄大仙本还在那猛吹神风,想要把那收他黄沙的小贼道吹死,没想到那小贼秃居然有能抵挡住他神风的宝贝,顿时便只光凭三昧神风是奈何不得二人,也住口站在一旁。
这也是他冤枉三德和尚了,若非他被黄沙刮的皮开肉绽,无奈下才吐出摩尼宝珠来的。若是当先他便知这摩尼宝珠能隔开邪风,以他的性子,又怎会不拿出来隔开九娘娘的小三昧神风?
“九妹放心,这大阵虽方圆不过数丈,但却自成一方小世界,现今虽无黄沙,但大阵威能犹在,纵然是困,只消半月,这两个贼人便被饿死!”黄大仙面色忽青忽红,阴晴不定。
九娘娘在旁忽地轻笑:六哥虽然失了黄沙,但以小妹来见,却也是一桩好事哩。”
“此话怎讲?”黄大仙不知为何自家九妹会说出这等伤人的话来,即便是他极喜爱这妹妹,脸上也出现温怒之色。
九娘娘笑道:“只消半月,六哥便能多得两件宝物。那小和尚的宝珠暂且不说,乃是佛门宝物,能隔绝三昧神风,当是威能莫测。至于那小道人的宝贝,金光中掺杂银光,卖相却也不凡。所以,小妹这才说六哥遇了一桩好事。”
黄大仙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九妹言之有理,是哥哥错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