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黄大仙与自家九妹迈步进了神风洞中之后,见那七王子居然躲在角落中在落泪,心中起火,便骂道:“真是个没有出息的人,枉你还是一国王子,白生了一副皮囊。若非看在九妹的份上,早就把你扫地出门,省的在家丢脸。”
九娘娘一往情深,心中虽是舍不得夫君,但也要把自家夫君送归家中。她不认同那狐妖所言的:爱他便是死也要在一起。在她心中,既然她爱他,那就不能害了他性命,即便她心中有千般不舍,万般无奈,也当如此。
九娘娘念在夫妻一场,虽要即将别离,但也不忍见自家六哥骂他,便道:“六哥莫要再说,小妹明日就要送他回去了,我们兄妹且吃酒去罢。”
说罢,心中伤感,也不想多言,便吩咐手下摆上酒席。酒席摆好,九娘娘也不着七王子陪酒,只与黄大仙两人在那里吃酒谈天。
酒过三巡,那黄大仙也有了七分醉意,摇头晃脑,正要与自家妹妹讨个去处,小憩片刻,却忽地脸色大变。那九曲黄沙灭绝阵乃是他祭炼了两百年的功夫方才炼成,早已心灵相通,他丢下的十八团黄沙之中每一粒皆有他的真气烙印。
所以,即便他身处神风洞中,那洞外大阵也能感应个**不离十。没曾想,就在方才,他忽然觉得自家的十八团黄沙少了三团!
要知道,他那十八团黄沙于阵中九曲十八弯迂回蜿蜒,收尾相接,可谓是源源不绝,决然不会无故少了三团。
定是那两个贼人搞鬼!
想到此处,那黄大仙顿时化作一股黄风消失在神风洞中,待其身形出现,便来到那黄沙阵面前。黄大仙满脸怒色,怒骂一句后,站了巽位,张口往那阵中接连吹出三昧神风。
却说余沧海在九曲黄沙灭绝阵中被逼无奈下,祭炼出混元金斗来。这金斗乃是他亲手所炼,与那乌云兜不同,心中很是喜爱。
混元金斗业已炼成,当破开此阵才是。
在余沧海心中,他那位二哥三德和尚可是也在这黄沙阵中,他有剑光护体,但却不知二哥有甚手段?若是再耽搁时间,恐怕二哥会有不测。
但见余沧海伸手一招,那一百零七道剑光便纷纷没入头顶青光之中,而后小葫芦摇摆,青光便又沉入自家丹田气海之中。只是稍稍感应,余沧海便只这一百零七道剑光上威能已被磨灭了三层,让他心疼不已。
不过,不等余沧海心疼自家剑光,那黄沙便又滚滚而来。
余沧海站立不动,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只把金斗祭起。
那金斗飞至头顶,徐徐旋转,金银光芒洒下,只待黄沙扑来,却半粒近不得其身,源源不断的被收入金斗之中,极其玄妙。
恰逢此时,只听半空中传来一声怒骂:“小贼,胆敢打爷爷黄沙注意,当真是作死!”
话音落罢,便又有数股狂风吹进,却是那黄大仙在阵外传音,又使三昧神风吹进阵中,要把那小贼刮的骨肉分离。这九曲黄沙灭绝阵虽是他炼成,但是只要起阵,便也认不得他这个主人,他若敢进阵,也逃不了黄沙刮体之苦。
余沧海早就知那神风厉害,故而也不做声,只把眼口闭上,任凭神风扑面,他那道袍倒也能护住身体,仍旧使金斗收取黄沙。这九曲黄沙灭绝阵**有一十八团黄沙,余沧海祭炼金斗之时,用去了三团,这方有使尽全力,以金斗收取黄沙,不过数个呼吸,便又收了五团。
余沧海这金斗好似一个无底洞儿,黄沙滚滚,只要到了此处,便是有来无回。随着这大阵被其收了八团黄沙,任凭那神风一口口吹进入,却也威能大减,头顶虚空也渐渐明朗起来。
这方余沧海以金斗破阵,那边三德和尚却是吃尽了苦头。他先是被那黄大仙神风吹散佛光,九瓣金光莲花座破碎,掉进阵中之后,还没来得及叫阵,便被漫天黄沙掩住口鼻。
顿时间,那黄沙滚滚,三德和尚只觉得恍若掉进了刀山地狱之中,无处不痛,忖道:“佛爷我平素也只是喝酒吃肉,并无对佛祖不敬,咋就遭了这般大罪。”
只是现下哪有时间让他在那嘀咕,黄沙无孔不入,他那佛衣袈裟又非甚佛门宝物,须臾间便被那黄沙刮的支离破碎,周身上下鲜血淋漓,皮开肉绽,头顶那秃瓢都好似被掀了一层皮似的,甚是恐怖。
只见三德和尚张口一吐,便有一拇指大小,恍若琉璃一般的紫色宝珠出现。这宝珠一被三德和尚吐出,便自动悬浮在其头顶,洒下一层佛光把其笼罩在内,隔开外界黄沙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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