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娘的除了干还能干什么啊!”
“连干也没干,我一直睡着地上,纳豆睡着床上。”
“睡地上?你他娘欺师灭祖啊,你就睡在地板上吗?”
“我在地上铺了……”可以转身一看,被子早就飞到纳豆床上去了。
“我就看见一地的衣服,一早起来还衣衫不整地站在一起还握着手深情对望,床上乱糟糟的,别说了,快让她回去,我们要上路了!”
“我不回去!”纳豆看着师父开口说话了,一个尖锐的声音尤为刺耳。
师父刚要骂人,可以说:“师父,纳豆要跟我们一起走!”
“我跟着可以哥哥,他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师父听他们一唱一和,差点气得七窍流血,“徒儿,她们这样做是为了生计,生活,不是为了给你生孩子,你不用那么负责的!”
“可以哥哥会对我负责的,他说他不会让任何人带我走。”纳豆看着可以。
“师父,纳豆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我们昨天晚上才刚认识。”
“屁话,哪个不是晚上认识的!”
“纳豆不是妓女!”可以此话一出,师父一时语塞,屋子出奇地安静。这时候纳豆忽然说话了。
“可以哥哥,什么是妓女啊?”
师父又从语塞变成了跟可以一样惊讶的表情看着纳豆。纳豆一直看着可以,似乎一定要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
“嗯……妓女就是……嗯……有一技之长的女子。”可以心里暗自舒了口气,想不到纳豆这么懵懂,怪不得会跟自己睡一个房间。
“不对,不对!”纳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可以刚刚舒出的一口气又憋了回去,心想难道纳豆知道只是假装问自己。
“什么不对?”可以看着纳豆试探性地问道。
“我也是妓女,我也是妓女!”
师父听了,小声说了句:“我操……这……”
“纳豆,这话不能乱说!”可以说。
“纳豆也有一技之长啊!”说完纳豆撅着嘴巴看着可以。
可以憋着的气终于又吐了出来,原来是理解误差。这要是被外人听见,就太伤风雅了,看来真的不能乱解释啊。
这时候师父怯怯问了句:“你有什么一技之长啊?”
“我会吹箫!”纳豆很自信地笑着。
可以跟师父大眼对小眼。
纳豆拉了拉可以的袖子,看着可以的眼睛,“可以哥哥,以后我给你吹箫好吗?”
“嗯……”可以看着纳豆天真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好……”
可以把昨晚发生的时候从头到尾讲给了师父听了一遍。经过可以的解释,师父终于有所了解,但是对带着纳豆上路依旧持有反对的态度。
“行走江湖,带着女人本来就是大忌,大侠都是被女人害死的!更何况你他娘的已经带了一头蠢驴和一条笨狗了,操,你他娘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再退一步说,她一个女孩子家,跟我们两个大男人走在一起,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方便,他娘的就连要方便的时候都不方便!”
“最重要的一点,”师父贴近可以的耳朵说,“她说的只是她的一面之词,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她的来历,要是她真的惹上了什么大仇家,连累的是我们。到时候一路凶险,还没行走完江湖就他娘的已经被人打成浆糊了!”
可以听师父这么一说,感觉很有道理,完全没有反驳的理由,但是心里又不知道为什么放不下纳豆。想到毕竟江湖凶险,自己又不会什么武功,师父一个人本来保护两个也容易分心,顾此失彼,最后连自己都保不住了。
“师父……那我们……”
这时候纳豆刚刚换上自己一晚上晾干的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可以哥哥,我们要去哪里?”
可以一直盯着纳豆看了许久,忽然抓住纳豆的手,“师父,那我们就出发吧!”他跟纳豆同时看着师父,可以又感觉到那种温热,但却已经不陌生,身体似乎已经习惯而离不开了这种感觉。
师父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蜀国曾闻子规鸟。
宣城还见杜鹃花。
一叫一回肠一断。
三春三月忆三巴。”
随后独自走下楼梯,经过拐角的时候,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啊!”
可以跟纳豆两人对视,都不明所以,但是可以知道师父是同意带着纳豆上路了,于是两人也跟着师父走了下去。
走下楼的时候,掌柜的看到了他们两人,“呦,客官,昨晚睡得可好?”脸上布满了殷切而奇怪的笑容。
可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嗯!”纳豆转头冲掌柜的笑道。
出了门来到客栈后面的马厩,可以对纳豆说:“纳豆,以后不要随便跟陌生人说话,知道了吗?”
纳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可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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