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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带着枣糕跟阿黄出了客栈,师父已经在外面等待,此时已是清晨,街道两边都是早饭的摊子,人们也跟着白天慢慢苏醒过来,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为了赶路,其实很大一部分是为了逃避纳豆的仇家,可以他们必须马上离开,就在路边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吃几个,留几个带着路上,饥饿的时候能过果腹,师父则去打了一壶酒。
“给,纳豆,吃吧!”可以把一个包子递给纳豆,“不够还有!”
纳豆接过可以手上的包子,“这是什么,可以哥哥?”
可以刚咬了一口要往嘴里咽,被纳豆这么一问,差点噎死,心想纳豆不仅单纯,甚至无知,无知道连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这是包子,你以前没有吃过吗?”
纳豆看着可以的样子,咬了一口,在嘴里嚼了嚼,“没有……”
可以感叹道:居然有这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江湖果然人才辈出,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有。
“好吃吗?”
纳豆可能也是太饿了,没有理会可以,拿着馒头站在可以身边边嚼边啃。这时候师父酒打完了,正招呼他们过去。
街道两边越来越热闹,人们叫卖的声音,行人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声音,小贩在地上摆摊卖弄蟋蟀,蟋蟀嘈杂的叫声,鸟笼子里鸟的叫声。可以他们走进一个声音,又远离,走向下一个声音,然后永远离开。
这时候可以忽然看到有人拿着一个圆形的玻璃,对着一堆米,拿着一把奇怪的刀,不知道在摆弄什么。可以过去一看,旁边一块布上写着:米上刻字。下面写得很详细:一粒米可刻二十余字,肉眼无法识清,可用放大的镜片细看。
原来江湖上还有这门技术,可以恍然间想起科举考试的时候,忽然明白了什么。
路上师父已经边喝酒边走在最前面,阿黄跟着可以,枣糕在可以身边。纳豆喜欢走在可以身边,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弱女子,走一段路可以就让她坐到枣糕身上。这是除了可以以外的第二个人骑到枣糕身上,枣糕似乎也很喜欢纳豆,时不时歪着脑袋看她一眼。
渐渐地走出了喧嚣的人群,可以才发现师父走路的时候跟平时不太对,时不时揉揉自己的腰。
“师父,你的腰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腰酸。”
“腰酸?”可以自己念叨了一句,又走到师父身边小声说道:“师父,老实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出去了!”
师父停住了脚步,言辞强烈:“我出去干嘛?”
可以笑道:“干啊……”
“操!”
“那不是一个意思嘛!”
“他娘的,你脑子能不能想点纯洁的东西,为师那么多优点你怎么就没有学到一点两点。我只不过是睡惯了草垛,睡在床上不习惯而已!徒弟斯若人,不可教也!”
一路上纳豆一直缠着可以说话,慢慢地师父也习惯了她的存在。
“可以哥哥,原来枣糕走路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好厉害啊!阿黄原来是大黄的后代,大黄真的好厉害。可以哥哥你也好厉害,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大侠!”
师父听到了,喝了一口酒:“带着一头不会跑的蠢驴,一条不会游泳的狗,自己还不会武功,厉害个屁!”
“哼,不许你这么说可以哥哥,是他救了我!”
“救一个人容易,要保护一个人就难了。”
可以听到师父这么说,“师父,我们在一起都有半月有余了,你也不曾教我一招半式,现在还在旁边说风凉话!”
“该教你的时候为师既然会教你,只是时候未到!”说完师父又大口喝了一口酒。
这已经是师父第二次用这样的话回答可以了,虽然听起来有点像是敷衍他,但是可以觉得里面肯定有玄机。毕竟师父是武艺高强的高手,比一般人都高明,说话自然高深,让人一听半明不白的,高兴不起来。
“纳豆,等师父教我武功了我就教你,好吗?”
“好~”
离开杭州已有数日,不知为何天气异常闷热,人困顿乏力。这天走的又是山路,离开上一个驿站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储备的水粮用尽,师父的酒也早就没有了,一直嚷嚷着要喝酒。倒是纳豆一点事情也没有,一直骑在枣糕身上。因为顾及对方是女流之辈,一路上可以跟师父都特别照顾她,尤其是可以,生怕她有什么不适。
山间小道,杂草长到了人的腰际,横七竖八的一点规律也没有,蓬头垢面,杂错在他们面前。每走一步,可以都能听到草粘住了衣服,又被衣服抛弃的声音,然后身后出现了一条似有似无的道路。草虽无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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