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命令道:“停止发『射』,停止发『射』,全部撤离!”
这时候先出军营的荷兰士兵,已经进入了刘伟等狙击手的『射』程,只听到几声沉闷的枪声,三名冲在最前面的荷兰军人,倒在了橡胶园边的草地上。
袭击计划在回印尼的货轮上反复研究了三天,大家自然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和不应该干什么,听到炮击声已经停止,纷纷站了起来往树林里跑去。
周军等爆破队员们在狙击手的掩护下,在尚未发『射』的一百多枚毒气弹上,安置了三颗延时炸弹。安置完炸弹后,周军立即挥手示意狙击手们与自己一起撤离。
一公里的距离并不算远,但身上又厚又沉的防护服,让大家的行动很不方便。好在后面的追兵很少,而且被刘伟等狙击手击毙了几人之后,追击的速度也大为延缓。
这时候荷兰的军营里才反应过来,那些未被毒气伤害的荷兰军人,已经陆陆续续的开始了还击。
炸弹四处爆炸,弹片纷飞,打在草地上,溅在队员们身后几码远的水坑里。看来荷军已从毒气弹的袭击中完全回过神来。他们的机关枪和步枪『射』击愈发密集了,凶险的噼啪声从队员们头顶越过,声音越来越大。
丛林外顿时成了一场梦魇,到处是火光、剧烈的爆炸和飞『射』的子弹。队员们从防化服面罩里看到的大多数东西都很模糊,脑袋都被爆炸的冲击搞麻木了。
“砰!”“砰!”
几声剧烈的爆炸声,又从后面传来。成毓杰回头看了一眼,见周军等爆破手在毒气弹上安置的炸弹引爆了,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因为他知道不等毒气散去,荷军就不会继续追击自己了。
很显然,军营里荷军还未确定敌人的具体位置,只能顺着炮弹来袭的方向进行还击,哪里知道袭击他们的红尖队员们,早已抛弃迫击炮并撤离了阵地。而军营外的几十名荷兰军人们,正处在炮击阵地和营地两处浓浓的毒气中间,进退两难。
刚刚跑进丛林,成毓杰便掀开防化服的面罩,一边手忙脚『乱』的脱防化服,一边焦急的喊道:“快脱防化服……各分队报告人数!”
炮击分队的罗迪分队长,立即回头望去,见手下一个不少的在那里脱衣服,兴奋的报告道:“队长……炮击分队无一伤亡,炮击分队无一伤亡!”
说完之后,与炮击分队的队员们一样,从草丛中找出了藏在这里的轻武器。这时候狙击分队与爆破分队的队员们,也在树林外剧烈的爆炸中冲了进来。见大家已经脱去防化服,不等队长下令,也开始了脱衣服。
成毓杰缓过神来,清点了下狙击分队和爆破分队的人数,随即大喊道:“报务员,快给叶先生发报,袭击行动成功,无一伤亡,我们马上回家!”
“是……队长!”[]乌合之众240
毒气弹一共带来了四百五十发,这已经是红尖队员们能够携带的最大极限。炮击荷兰军营时用了两百发不到,在炮击阵地又引爆了一百多发,现在队员们手里还余一百二十多发。
虽然迫击炮已经全部都抛弃了,但这一百多发毒气弹可有着大用场。在成毓杰的计划里,队员们不能不脱险,就全靠这些毒气弹了。至于叶先生所说的二号方案,成毓杰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在大家看来如果是三个月前,二号方案也许是大家唯一的选择。但现在不一样了,大家经过了三个月的特种战训练,在身后两小时没有追兵的情况下再逃不出去,那就不是什么特种部队了。
“周军,我们能不能安全的回家,就看你们爆破队的了!”成毓杰走到周军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队长,你就放心吧。我保证……每隔两公里就给他们留点礼物,让他们想追却不敢追。”周军呵呵一笑,随即带领队员们在丛林里用毒气弹,布置了几个诡雷。
从炮击荷兰军营到现在已经十八分钟了,荷兰军营里是一片狼藉。为了确保给荷兰人巨大的伤害,同时也要造成轰动的影响。成毓杰选择了催泪『性』毒气弹,以迅速杀伤敌人。同时还发『射』了少量的靡烂『性』毒气弹,以便造成轰动的影响。
不得不承认,他们这次袭击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尽管军营内的三千八百多荷军参加过二战,也都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欧洲战场上,包括纳粹谨国在内的所有国家,都未使用毒气这种海牙国际公约禁止使用的武器。所以他们根本就没有进行过防毒训练,甚至连一个防毒面具都没有。
遭到第一波次常规炮弹袭击后,正在营地里集合的荷军便迅速卧倒。由于未经校正,第一波次十二发炮弹,并未给荷兰军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但这个很有效的应对措施,却让他们在接下来的毒气弹袭击中,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催泪『性』毒气弹刚砸下后,强烈的刺激『性』气体就在军营里迅速蔓延,军人们顿时流泪、咳嗽、头痛,根本看不清道路,甚至都不知道该往哪儿跑。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就感到痉挛、胸痛、呼吸困难。五分钟不到,在『操』场中央的两千三百多人,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窒息而死。
而那些在毒气烟雾边缘的荷兰官兵们顿时『乱』了套,有的『操』作起军营边的迫击炮和机枪,顺着弹道的方向还击,有的试图冲出军营。很可惜红尖队员们的炮击水平一般,并没有像资深炮兵那样弹着点很近,而是杂『乱』无章的到处『乱』『射』。这样一来反而加大了毒气的笼罩范围,使得整个军营到处都弥漫着恐怖的毒气。
成毓杰他们的运气很好,好的令人发指。军营周围都是密集的树林,今天的天气也非常晴朗。没有大风的天气使得空气流通的很慢,导致毒气迟迟不能消散。直到袭击发生到现在,荷兰军人们都无法进入有电台、电话的房间向上级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