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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永开自不落,嘉名曾赐唤莲花。
第四景为文昌高阁,并附诗一首。
文昌高阁
刘曰庠
位列天垣圣可通,星罗比极振文风。
试登百尺危楼上,恍立千层雾气中。
第五景为禅院晨钟,并附诗一首。
禅院晨钟
刘瑞祥
疏星落落日将红,忽觉梵钟到耳聪。
静听音流禅院出,经声朗朗日曈曈。
第六景为罗星塞口,并附诗一首。
罗星塞口
刘拱宸
沃野平原且胜多,一山排列似星罗。
不知箕斗如何过,降谪人间笑折腾。
第七景为大营古岗,并附诗一首。
大营古岗
刘拱宸
信国忠贞佐宋王,在营遣迹在东湘。
文公杳矣平原在,惟见寒鸦集古岗。
第八景为文笔擎天,并附诗一首。
文笔擎天
刘拱宸
一山秀丽发奇峰,锐似毛锥倒地中。
岂是山灵能写照,欲从天际绘苍穹。
接着两人又欣赏了河唇坝围。该围屋由圳下开基十一世祖刘元材建于清代末年,主厅面宽13米,进深22米,坐西朝东,面阔三间,二进三厅二厢房二横屋,抬梁式悬山顶金包银大瓦房。
村子进行新农村建设后,在原生产大队旧址修建了一个亭子,周围砌了一道道花圃;在河唇坝围门前的空地上新添了青少年公共娱乐设施,如乒乓球桌、篮球架、单杠、双杠、翘翘板等;在德馨围的侧边建了一个现代化的公共厕所;推倒破烂不堪的土坯房,盖起了三层小洋楼;在井唇的原址上建了几排新农村建设房屋;村与村之间的公路水泥硬化了;村民们把历史久远的自行车都卖了,破旧的摩托车搁置在遗忘的一角任其长木耳,崭新的小车停在了门前的石灰坪上……
春亮带诗涵来到文昌高阁旁边的圳下小学,创办历史悠久,却在几年前被教育局下令停办了。他指着墙角下的一个破洞,称读幼稚园的时候,自己与同学们经常在那钻来钻去;他指着只剩半截的枯树桩,称圳下战斗时,它是由住在文昌阁里的毛主席亲手种下的;他指着最左边的那个宿舍,称当时的女班主任就住在那里。一到星期五下午,她的男友就会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来接她。即使是大雨滂沱,或者风雪载途,仍然准时无误,非常浪漫,非常纯朴。
他又带她来到果山里。远远望去,漫山遍野的脐橙,就好像一个个金黄色的灯笼挂在了枝头。山上的柑橘专业采果队,把一个个金灿灿的脐橙剪下来,装在箩筐里,再挑到路边的篷布上。汗水湿透了他们背上的衣服,鞋底沾满了厚重的泥巴。另一群妇女则负责挑选果实,把好的装在果篓里,把劣的放在一边堆积起来。过秤后,一筐筐的果篓装在了货车的车厢里……
诗涵有些口渴了,他带她来到一泓泉水边。她忍不住用双手掬了一口水,猛喝了一大口,真是清冽甘甜啊!
“村子里能喝到这样的水的地方,已经不多了。”
“为什么?”
“因为经常喷洒农药,把水质给污染了。”
“哦,原来是这样。”
“我县癌症的发生率逐年上涨,就跟这水质有很大的关系。”
“难怪大家都改喝桶装矿泉水了。”
在他年幼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位村民在泉水里放了几尾青鱼。结果懵懂无知的春亮与高教娃子、黄毛二蛋等为了抓鱼,拼命地想把水舀干。可是舀了许久,水一点都没少。没办法,他们只好光着膀子伸手去摸。一直徜徉生活着的鱼儿折腾不起这惊动,穿梭来穿梭去,就是抓不着。气急败坏之下的他们,直接把遮挡泥沙的簸箕全拆掉。他们的父母得知这回事后,把他们劈头盖脸地责骂一顿。
春亮还告诉她,收获柑橘的时候,村民们把吃完的快餐盒随手一扔,却没人清理,对土壤造成了白色化学污染。遗落在地上的橙子,通过自然腐化,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酸臭味。
两人来到了春亮的家里,树上的柿子半红半黄的,看起来特别诱人。诗涵伸手摘了一个,洗一下就要往嘴里啃。
“咯咯咯——”他忍不住抚养大笑着,“刚摘下的柿子怎么能吃呢?涩得很!”
“那怎么才能吃?”
“用麻杆插进去,过几天就能吃了。”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