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诉道:“小、小姐,仵作验明您当时确实,老奴也以为您**”她狠扇了自已一耳光,啐道:“老奴一时糊涂,好在上天庇佑,小姐无事,否则老奴万死莫辞啊。”
“你以为你是谁,叫你一声杨妈妈是抬举你,你还真以为是这里的主人了,少在那里撇清干系,一时糊涂?我也一时糊涂将你拉出去杖打了,看能不能得上天庇佑,来人!”
“小姐温淑贤徳,面慈心善,不能这么做,让人知道还......”
“还以为我歹毒,我处置一个奴才就歹毒了?奴才犯了错就要责罚,否则如何正门规,立威信,让其他人以儆效尤。拖出去,大过年了不要见血。”她不想伤人性命,交待下去让打手知道轻重。
两个男家仆走进来封口将人拖出去,萧若云带着一院子的人看打。
寒冬腊月,杨婆子被捆在长凳上,发着闷哼,眼光似要把萧若云活吞了。
不服又怎样?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打从娘胎就命中注定,莫说修理你,就是打杀了你,也没人敢说什么。你仗势欺人实在该打,今天打了狗,我期待你的主人找上门。萧府只有她一个孤女,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偌大的家产不可能没人觊觎,这些事十有八九跟宗门有关。
打手很有技巧,每一寸肉青紫红肿却不流出半滴血。他们也恨极了这贼婆,不歇一口气打了半刻钟。
“那最好的金疮药给她养伤,杨管家年事已高神志不清,账目也不用她打理了,等会儿如数送到我房里。”
杨婆子一听,直接昏阙过去,她失了账本,还有命活吗?
几个婆妇幸灾乐祸,失了作主权利的管家还是管家吗?小姐福威,留她贱命,自求多福吧。
“以后我不希望再有人逾越本分,揣测主子心思,窥探主子私事,更不想有人乱嚼舌根,听到一丝闲言碎语,倘若我察觉,直接把人卖到北辰国为奴。”这是警告,言下之意今天的事不能外穿内道。
“是。”众人屈膝。
萧若云掸了身上的雪花,回到主屋,其他人各司其职。
今天算做了一回恶人,萧若云站在廊檐下,凝眉问道:“我歹毒吗?”萧若云的确是死了,她挑这事惩治杨氏,实在奸诈。
流苏一呃,敛容认真道:“杨氏犯上,早该受罚,小姐不要在意。”
萧若云看着流苏沧悴的神色,道:“我知道了,流苏,你回去好好休息,没我的吩咐不许起来。”你也许久未休息了,还跟着我折腾,我过意不去。
“小姐......”
“这是命令。”
打发了流苏回屋,萧若云看着四方的白皑皑的屋檐,闻到一阵遥远的梅香,神思飘渺于天地。簌簌的雪花飘零在雪白的狐裘上,随温度化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细风流转发丝,从耳际拂过,我感受得到生命融入自然的美妙,生命的气息,活着真好。
就在她天人合一之际,出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