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快起来。”沈枫铭想要搀他们起来,无奈浑身疼痛,只好作势的挥了挥手。
见两人还没起身,他道:“不要拜谢了,你们这一拜谢,搞得我也得拜一诚大师,还得拜无戒大师,一诚大师还得追着无戒大师去拜,这样岂不是很麻烦”?”
两人看沈枫铭面色严肃,以为他当真,马上站了起来,旁边的一诚见状哈哈大笑,这几日的相处下,他已知道沈枫铭是喜怒不行于色了。
两人见一诚笑,才知道沈枫铭是在开玩笑,也跟着笑了。
刘启云将手中的木匣递给沈枫铭,看他年纪与刘如玉相仿,生的眉清目秀,面容俊朗,虽然也有几分消瘦,却是神采焕发,有着几分英武之气。
沈枫铭打开木匣一看,正是那太岁的内丹,只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光芒,通体是光滑的深蓝色,看着就像颗寻常的鹅卵石一样,旁边并排放着那块黑木顺牌。
一诚道:“无戒大师临走时在这匣上施了咒法,内丹放在里面可以使它残存的妖气不至外露,你还是贴身收好吧。”
沈枫铭点了点头,将小木匣揣入怀中。忽而微风轻过,刮来一阵饭菜的香气,他的肚子马上“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一旁的三人相视一笑,一起帮扶他走到桌前。
两刻后,桌上的酒菜便被沈枫铭一扫而空。“多谢款待,但请问员外他在何处?在下有要事在身,这就要辞行。”沈枫铭说着,一边费力的站起。
“恩公,你这伤势如何走得?”刘启运急忙搀扶住他,刘如玉虽未说话,却满脸的关切之色。
“在下当真有要紧的事情。”
一旁的一诚接扶住沈枫铭道:“我们同去,这一路上我自会照顾他,你们大可放心。”他轻拍了拍沈枫铭的肩头,虽然二人相处不久,但此时已是同经生死的朋友了。
刘家二人的表情有些失望,刘启云道:“那…若是如此,两位稍等片刻,家父少时便回。”
于是众人拥着沈枫铭转到正堂,等了片刻,刘员外便领着几个下人来到正堂。他见沈枫铭与一诚在坐,一面示意着下人,一面行礼道:“两位恩公,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两人解释了一下,说话间,下人抱着两个包裹走到他们面前,将包裹在桌上摊开,立即射出了刺眼的光芒,堂中被映照的五彩斑斓,众人掩目瞧去,乃是一件袈裟与一柄剑。
员外看众人惊讶的样子很是得意,指了指那袈裟道:“我在北口镇有几个绸缎庄,命他们连夜赶工,用最好的布料,配上从瑞彩堂挑的珠宝制成,送与一诚大师你可喜欢么?”
一诚瞧那袈裟,大红色的丝绸做底,金线走边,前襟后身用各色宝石镶出大日如来与十八罗汉的法象,再用银线嵌边。整件袈裟华贵耀眼,让人望去顿生敬意。
不等一诚作答,员外又指了指那柄剑道:“而这柄剑,是给沈少侠的。说来惭愧,在下不通武道,也不辨兵刃的好坏,这把剑还请您鉴别一二。”一个下人将剑抱到沈枫铭面前。
接过长剑,沈枫铭仔细打量着。剑长三尺有余,鞘为银白色,布满淡蓝的无序线条,整个剑鞘竟是整体的石材雕琢而成,没有一丝缝隙,剑柄则是为纯蓝,色彩与剑鞘上的淡蓝色线条一般无二,材质并非金木,用镂空的手法制成,中空而外为波浪,用手一摸只觉触之冰凉,握在手中甚是舒服。他轻轻抽出长剑,剑身为黑红色,中间是一条火红色半寸宽的线条,自剑尖笔直的伸至剑柄的圆形护手处,没有加工的痕迹,好像是天然生在剑身之上。沈枫铭轻弹剑身,没有金铁之声也不颤动,只发出细微的闷响,他又用手摸了摸,确定整把剑确实都非金属所制,看材质却好像和剑鞘一样,也是石头的。
“这剑如何?”员外见沈枫铭瞧得仔细,不由的问道:“可是把好剑么?”
沈枫铭心想:“这剑造型精美、漂亮,可惜却是石制的,真要用它动起手来,不论是出招或是格挡,恐怕一招就碎了,看这员外一片好心,也不好扫了他的兴致。”想到此处,沈枫铭还剑入鞘,点了点头。员外一见甚是高兴,道:“你满意就好,满意就好,那就请两位恩公不要推辞了。”沈枫铭本是率性之人,再瞧一诚已经将想要的心情写在了脸上,也就不再推辞,痛快的收下。
沈枫铭一面摆弄着长剑一面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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