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理那个气啊,无法表达,恨恨道:“这个小讨债鬼也真是的,吊靴鬼一样,粘住不放了。当真以为我就杀不了你?你就是救命恩人也不能这样地破坏我的大好姻缘吧!”
刘诗晴看着容颜惨淡的姜瑶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个人位列“中平镇三大绝色”之中,虽然难免因为家族之争小有龌蹉,但也算是无话不谈的闺蜜。今晚的杀戮事件一发生,她们两人注定是难以回到从前。
前面的林惊鸿一晃妖刀道:“苟不理,我原想放你一条生路,可是你几十年如一日,专注于做坏事,我今天就替老天爷收了你,省得你把这世间搅得乌烟瘴气。”
苟不理一离开包围重重的刘家,底气立刻充足无比,叫嚣道:“可怜的小孩子啊,我念你好歹救过我一命,不想和你一般见识。你倒好,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既然你诚心和我过不去,我也只好做一回忘恩负义的小人,把你给灭了。下次投胎转世的时候,要记住,不该管的闲事就不要管。”
林惊鸿道:“大路不平有人踩,你作恶由得你,我管闲事也由得我。来吧!让我称量一下你到底有多少斤两?”
苏云站在苟不理的后面,有一点汗颜。自我感觉自家四兄弟在太子沟一代已经够坏了,可是和苟不理一比,好像自己就是圣人。
苟不理施展出五兽拳,虎形、熊形、猴形、狼形、蛇形倾巢出动,好像有五只猛兽围着林惊鸿打转。
林惊鸿自从经历了选拔赛的洗礼,虽然仍是没有突破到武王,但是心智阅历成熟了不少。他不慌不忙,脚踩地龙搅动周天星步法,把霸王破月刀施展到极致,堪堪抵住苟不理。
刘诗晴不再和姜瑶琴大眼瞪小眼,长剑在手,紧张地关注着战局。
苏云总感觉今天心惊肉跳,好像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所以,他很明智地选择了观战。
苟不理看着刘诗晴和姜瑶琴站在一起,春花秋月,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娇,一颗心愈发火热,杀死林惊鸿的心思就越迫切。
“要是有幸把双美全部收入房中,作为男人,这辈子还夫复何求?”
想法是好,现实往往很残酷。林惊鸿看到狗不理的小眼睛不时瞟向刘、姜两女,气就不打一处来。毅然动用了自己已达小成境界的摄魂阴阳鼓。
他默默念诵六字大明咒,把产生的六团热气流汇成一线,沿着三条阴脉涌动到左手指尖,伸手入怀,取出摄魂鼓。手指微曲,轻轻一弹,一股追魂夺命的声波悄悄袭向色心不死的苟不理。
林惊鸿的“异波流”正处于完善改进的阶段,他也不想使自己刚刚痊愈的经脉再度受伤。尤其是正好处于黑夜,不怕这个大秘密暴露。所以,他舍难从易,让摄魂阴阳鼓也威风一回。
苟不理想得正美,就感觉脑袋一阵刺痛,随后便四肢瘫软地栽倒在地上。
林惊鸿把握好稍纵即逝的机会,抡着大刀便纵到了苟不理身前,一招“力劈华山”当头剁下。苟不理只来得及惨叫一声,一命归西。
苏云差一点尿了裤子,惊吓道:“幸亏老子机灵,站在这里没敢动弹。看来,胆小就是长命。”
刘诗晴高提的心终于回归原位,悲伤之中的姜瑶琴也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
林惊鸿转向苏云,苏云立刻摇手不迭道:“不关我的事,我立刻就走。”
自从在中平镇二次相遇,林惊鸿对这苏云的印象还不错,最起码还有一点礼义廉耻之心,他温言道:“苏大哥,你堂堂男儿,何苦要和苟不理这等小人为伍。现在苟不理已死,你计划怎么办?”
苏云道:“我家在太子沟的基业全部被毁,我只好闯荡江湖拜师学艺,为我三位惨死的哥哥报仇雪恨。”
人各有志,林惊鸿也不勉强,拿出一千两银子赠与苏云充作路费。苏云推辞不得,红着面皮接过,转身走了。
刘诗晴问姜瑶琴,“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如果你还要在中平镇生活,我保证刘家永远不会难为于你。”
姜瑶琴狠狠道:“说得好听,你刘家把我老父亲已经杀了,又跑来显摆这样的好,不稀罕。我害怕有头睡觉,没头起床,不知道哪一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
刘诗晴皱眉道:“瑶琴,说句实在话,今晚可是你的老父亲带着苟不理等人夜闯我刘家,并且还偷袭于我。你的老父亲是死了,可是我老爸也不轻松,到现在只剩下半条命。你觉得你父亲冤枉,我还觉得我老爸委屈呢!好好地睡在家里,被人寻到门上,就是惹事也是你父亲先挑起的。”
姜瑶琴哑口无言。
刘诗晴见姜瑶琴这样的态度,也不和她多说,和林惊鸿一起返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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