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雪波刚咽气,那边的苟不理便急了。虽然刘一刀失去了战斗力,总还算是活着。只要刘一刀不死,刘家的魂就没有散,还是铁板一块的战斗力。而自己和苏云属于雇佣军的角色,这倒好,付钱的老板反而死在前面了。苟不理急速转动脑筋,希冀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苏云已经被姜雪波死亡的活教材吓破了胆,颤声道:“苟大哥,我们还是走吧!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的眉毛一直跳,估计不是什么好兆头?”
苟不理很想趁着刘一刀负伤的好机会,一鼓作气搞掉林惊鸿和刘诗晴,自己做中平镇的老爷。可是看到苏云已经下了软蛋,他一个人又能怎样?
对面的刘诗晴看见老爸受伤,已经成了一只可怕的小雌老虎。饶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苟不理也觉得瘆的慌。他十分清楚,女人一旦疯狂起来,绝对比男人更可怕。
“走就走吧!一旦把小命留在这里,可就亏了大本了。”苟不理心里这样想,可是到了嘴边却又是一番说辞:“林惊鸿,不管怎说,你总是救过我们一命,现在罪魁祸首已死,我们也就任务解除,不再参与此事。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即使姜雪波再不要脸,我们和他的承诺也不好朝令夕改,这家伙总算是死了。”
苏云站在黑影里,脸皮却好像是晒在三伏天的大太阳下。
林惊鸿不是奢杀之人,明知道苟不理是满嘴胡柴,也不和他一般见识,手臂一挥,包围的大汉闪开一条通道,放他们二人出去。
苟不理和苏云交代了几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废话,张张惶惶而去。
两个行动失败的人站在空旷无人的大街上,商量下一步的行止。
苏云已早被吓破了胆,强烈建议远走高飞。既然这里的求财路不通,何不到别的地方撞撞运气?放过中平镇这一根树木,有可能收获到一整片森林。
苟不理绝对不甘心白白忙活一场,何况他还惦记着姜瑶琴呢?这要是不告而走,他的欲望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怯懦。
在他的强烈要求下,苏云只好跟着他向大倒其霉的姜家返去。
林惊鸿和刘诗晴抬着刘一刀回到房间,找大夫缝合创口。至于院子里的混乱场面自有下人打扫收拾。
刘一刀在清醒的时候,专门发话:念在姜雪波也是一家之主的份上,总不能暴尸荒野,找一副上好棺木葬了吧。远亲还不如近邻呢!
闲了一个晚上的贾思珍总算是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进言道:“现在姜家群龙无首,苟不理这家伙焉肯放过这等好机会。与其让苟不理大发其财,还不如让我们接管过来,最起码,我也要把那一百万两银子取回来,用之于中平镇的父老乡亲。”这个坚持原则的家伙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找机会就要提醒林惊鸿几句。
林惊鸿现在对人性也有了非常深刻的了解,知道贾思珍所说的情况绝对有可能发生,他便邀请刘诗晴和他一块去看看。
如果姜家没有事情,他也不会觊觎姜家的金山银山,掉头回来便是。假如苟不理真的敢浑水摸鱼,闹大了也就是再打一场罢了。
他们出了刘诗晴的家,向姜雪波的老宅子飞驰而去。
姜家的人还不知道其家主已然毙命,钻在被窝里睡得正香。
苟不理直接来到了姜瑶琴的小院落,扯开破锣嗓喊叫道:
“姜小姐,小生苟不理前来拜访,有要事相告,还望姜小姐不要拘泥于世俗礼节,赶紧出来一见!”
后面的苏云听见老得不像话的苟不理自称小生,头皮上起了不下三层的鸡皮疙瘩,差一点就掩耳奔走。
姜瑶琴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怒火很不耐烦地响起:“深更半夜,在小女子的香闺外大呼小叫,不怕败坏了我的名节吗?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当着我的父亲说,不能见人吗?”
苟不理故作悲痛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的老父亲不敌刘一刀,已经落败身亡。姜小姐还是赶紧一见,商量如何应付刘家的下一次劫杀吧!”
只听得姜瑶琴一声惊呼,立刻传出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姜瑶琴已经是花容失色,发鬓散乱地站在院子里。一双妙目不敢相信地盯着故作风雅的苟不理。
苟不理尽管惦记不已,却也是第一次见到姜瑶琴。他看着发髻散乱的姜瑶琴别有一番挑逗的妩媚滋味,心里顿时火热起来。当他仔细观察过姜瑶琴的柳叶眉后,一颗心立刻沉进了刺骨的冰水里。他发现面前这位美女不再是眉关紧锁,而是眉根散乱,根根直立。
苟不理凭借着自己数十年的高妙医理,可以肯定地判断出,这姜瑶琴很早已经被人破了身子,再非完璧。并且从她面皮异常的光泽度来看,很可能已经是身怀孽种。
他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女神一下子轰然倒塌,油然生出一股子怒气:“她妈的,看似美若天仙,其实也是淫娃荡妇。亏得老夫白白惦记了这么多天,原来早被别人占了先机,连野种也怀上了,就是搞到手也是残花败柳。”
因为鄙视,所以粗鲁。苟不理也不想再伪装优雅,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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