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辰灏喝了我敬的酒,意外地中毒倒下。正在大家惊慌失措之时,门外冲进来一队锦衣卫。不由分说,便要上来将我抓走。
事出突然,我头脑一片空白地懵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眼看两个锦衣卫走近,伸出手来就要抓住我的胳膊。
“你们敢!!”邱连桅怒喝一声,伸手抓住其中一个的手,抬脚扫向另外一个,动作迅速令他猝不及防,一脚便将他踹下台阶。再一反手,将手里抓着的锦衣卫也推开老远。
锦衣卫里领头的总旗见状吼了一声:“这还反了不成,都给我上,把人犯拿下!”
话音一落,那十几个锦衣卫呼拉拉地都冲了上来,但是瞬间便又站住。因为酒席中,邱连桅的弟兄们也都冲了过来,几十号人反而将锦衣卫团团包围。
这时,裴青峰、裴青嵘、小梅和司马宙也奔过来。
我已经吓得泪流满面,浑身忍不住直打哆嗦。裴青峰过来跟邱连桅站在一处,保护着我。裴青嵘拉着我的手轻声道:
“别怕,一定是误会。”
小梅就只是落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司马宙蹲下去看了看朱辰灏,对旁边愣在那里邱远正喊道:
“邱尚书,赶紧找太医来。”
邱远正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喊太医。其实席上便有太医在场,但都被突发的事情吓傻了,这时候听到邱远正的喊声,方如梦初醒。急忙跑上前来查看朱辰灏。查看了一番,太医道:
“宁王殿下确实中了毒,要赶紧送回府上进行诊治,不能耽搁。”
那些侍卫一听,急忙抬起朱辰灏匆匆离开。一些参加婚礼的达官贵人见势不好也纷纷开溜,院子里顿时清静下来,只剩下那些锦衣卫和我们在现场对峙。
那领头的锦衣卫总旗见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好硬拼,便对邱远正道:
“邱尚书,今日之事众目睽睽,恐也不好推脱。卑职只是履行职责,还望邱尚书能给行个方便。”
邱连桅怒道:
“爹爹,今日之事必定有诈,决不能让他们带走月婉!”
邱远正想想对总旗道:
“儿媳不过是一介弱女子,与宁王殿下无冤无仇,今日又是婚礼大喜之日,怎可能下毒加害殿下。此事疑点众多,还望总旗大人网开一面,待下官亲自通报指挥使钱宁大人之后再做定夺。”
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锦衣卫,再那总旗耳边耳语了几句。
总旗点点头,回头对邱远正道:
“邱大人不必费心了,我们已经飞马通报了钱大人,钱大人下了指令,要立刻将毒害宁王殿下的人犯带回审讯。”说着得意地笑笑道:
“邱大人,您是当朝九卿,应当知道锦衣卫办案是不能阻拦的吧。”
邱远正一时语塞,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邱连桅咬牙道:
“既然如此,你们就来试试。看看是我们被带走,还是你们被留下!”
话音一落,那围住锦衣卫的几十个人顿时身形一紧,缩小了包围圈,双方的兵刃已经不时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响。
司马宙急道:
“连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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