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呢,那天人多,我也没及跟你见上一面,你倒记得我。”
小梅笑着说:
“王妃姐姐,你美的跟画上的人一样,当然容易记得。”
邱涟漪笑道:
“这小嘴真甜,可比你姐姐会说话。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小梅轻声道:
“我叫小梅。”
邱涟漪点点头:
“小梅?呵呵,你姐姐取得吧,听我二哥说,她最喜欢梅花,想来便用这个给你取了名字。”
小梅点头道:
“是呢,是姐姐取得。”
邱涟漪又问:
“大嫂可还好?听说到西山去给老太太诵经了?这么热的天,真是苦了她。”
小梅听到邱涟漪这么说,嘴一撇,居然落下泪来。邱涟漪不解道:
“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怎么哭起来?”
小梅一下子扑到邱涟漪脚下,跪着哭道:
“王妃姐姐,我姐姐没有去寺庙诵经,她,她被太太抓走了,求你救救她吧!”
邱涟漪心中一惊,急忙将小梅扶起来道:
“你别急,起来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丽丰祥,邱连桅坐在屋里,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反复地看着,一脸困惑。宝正在一边道:
“爷要是觉得不妥,就再去尚书府看看。”
邱连桅摇头道:
“昨天不是去过了,院门紧锁。”
宝正皱眉道:
“这件事我总觉得有蹊跷,就算大少奶奶要去西山为老太太诵经,也不能不当面跟您说一声呀。”
邱连桅想了想道:
“你还是没接到雪烟任何信息么?”
宝正沮丧地摇摇头:
“自从老太太葬礼之后,我一次都没见过雪烟。”
邱连桅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上那封书信。书信上写着:
连桅:祖母待我恩重如山,情同再造。现如今,祖母驾鹤西去,我痛彻心扉,不能自已。祖母生前虔诚礼佛,我愿到西山玉泉寺为其诵经一月,以寄托我的哀思之情。期间请勿见面,以免扰乱我的虔诚之心,对佛祖和祖母不敬。月婉。
邱连桅将书信折起,放进怀里,对宝正道:
“咱们去玉泉寺走一趟。”
征西王府,司马宙正在书房里读书,却听得外面通传小王妃来了。便急忙放下书籍,出来迎接。只见邱涟漪手里挽着个小丫头,匆匆忙忙地走进来。
司马宙急忙道:
“大嫂有何吩咐让下人来知会一声便是,怎么好怀着身孕四处奔波呢。”
邱涟漪挥挥手道:
“我没关系的,这件事不亲自来,我怕说不清。”说着将那小丫头推过来道:“二弟,你可认识她?”
司马宙定睛一看,居然是小梅。点头道:
“这不是小梅么?怎么在这里?”
邱涟漪叹道:
“还好小梅被送到了这里,月婉出了大事,消息被太太封锁的严严实实,现在还不知道怎样了呢。”
司马宙一听,忙道:
“出了什么事?”
邱涟漪对小梅说:
“小梅,别怕,二王爷是我二哥的结拜兄弟,你赶紧把事情讲一遍给他听。”
小梅点点头,抹着眼泪将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司马宙听得眉毛紧锁,道:
“连桅早就说不能再让月婉待在那里,却没想到老太太尸骨未寒,太太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大动干戈起来。”
小梅哭着道:
“雪烟姐姐不知道弄哪儿去了,我姐姐也不知道下落,就剩了我一个人,还好碰到王妃姐姐,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邱涟漪冷笑道:
“想必太太还以为我还似原来那样不喜欢大嫂呢,所以才会将小梅送来我这里,却不知这步算盘她打错了。”
司马宙想了想道:
“我要立刻去通知连桅,时间紧迫,无论是雪烟还是月婉都耽搁不起。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