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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第118章 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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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了解不多,只知道那是苗疆一种能害人的毒虫。

    “通常蛊有十一种: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我佩服之余大为不解:“为什么你对蛊毒这么了解?”

    “曾经在苗疆待过几年,耳濡目染。”典型的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

    我继续追问:“你怎么知道庄主是中了蛊毒?我看他的症状和中毒差不多。蛊和毒有什么区别?”

    “蛊一般是虫蛊,毒就有多种,常用的有药毒和虫毒。至于为什么我会说庄主是中蛊而不是中毒,那只是猜测。”

    亏他把推测说得比真相还像真相。“制蛊术复杂么?”听起来好像巫术。

    “大多在端午日制,乘阳气极盛时制药,可以致人病,严重者死。多用蛇、蛊、蜈蚣之类来制蛊,一触便可杀生。”

    “好深奥,听不懂。”他说得似乎很专业,不知道会不会做。

    清雕摊开他好看的手掌往我眼前比了比,说道:“六十两。”

    “什么六十两?”怎么忽然冒出来六十两?

    “你问了我六个问题。一个问题十两,不贵。我还能保证回答详尽准确。”

    这算哪门子详尽准确?我问他怎么知道庄主中蛊,他竟然说是猜测。这还叫详尽准确?

    清雕仿佛知道我在暗地里揪他小辫子,悠悠开口:“就算有个问题我没给你信服的答案,不过剩下的五十两你还是要还我的。”

    奸商!完全的奸商!

    “你事先可没说要收银子!”认得他真是我平生最大的祸事。

    “我也没说要跟你谈庄主的问题。”他比我还有理。

    “你……”我一时词穷,“我、没、钱。”一字一顿字字血泪。

    清雕一脸勉为其难:“看在你是文长妹妹的份上,破例一次允许赊账。”

    什么叫登鼻子上脸我算认识到了。这煞星!

    “文长!”他还有没有义气啊,看着我被清雕恶整一把也不吭气。我们到底是挂名兄妹好咩?

    左看右看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他不见了。”

    废话我要你说啊,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不见了。不过念忘山庄人生地不熟,他能去哪里?

    我气急败坏地对清雕吼:“你就不知道帮忙找找,还有闲情喝茶看把戏!”

    “他有手有脚,会跑到哪里谁都不知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个人成天惹祸上身,万一搞出什么花样怎么办!”我实在不放心文长独自在山庄,碰上一些不讲理只动拳头的武林“高手”就不好办了。

    清雕还是维持他喝茶吃点心的优雅形象:“你能跟他一辈子么?总要让他一个人试练。不让他自己收拾一次烂摊子,他就不知道节制。”

    虽然清雕的话不错,可是……“你这人真冷血,你们不是很要好么?我怎么觉得你对他事不关己一样?”

    清雕只是哼了哼,转身走了。

    这是什么态度?说不过我就走人。哎呀,管他这么多干嘛!先把文长抓出来要紧。他的霉运我可是能用血泪见证的,如果一不小心误闯禁地或者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谁都保不了他,这可是走江湖的大忌。

    凭着记性把念忘山庄的死角都逛了一圈,却没看到文长。难不成夹在人堆里我没注意到?这不大可能,文长虽然身材不高,不过相貌还是很漂亮的。在一群草莽样的江湖人中会显眼才对,他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我问了山庄各入口的守卫大哥,都说没看到有这号人物来过附近。再说少庄主下令不能放任何人出庄子,他们盯得比平常更紧,不可能有人溜出去。

    不过少庄主也不全然聪明,即使时刻有守卫列队巡逻山庄的各个角落也不能保证滴水不漏。我手指墙头问一个守卫:“如果有人轻功很高从墙头翻出去怎么办?”

    “夫人别小看了念忘山庄。少庄主早有交待在每一处墙头抹上西域特产的软骨香,只要在墙边徘徊就不可能不吸入这种无色无味的软骨香,内力也就泄得一乾二净了。”

    我对刘少庄主肃然起敬。

    只要毒害老庄主的凶手还在山庄之中,那么理论上是不可能逃出去的。难怪少庄主敢冒大不为阻止庄子里的宾客出庄,原来是有十足的把握瓮中捉鳖。

    可是……文长跑到哪里去了?整整一圈搜寻下来还是不见他人。

    “夫人问的是文长公子?”在我不懈努力下终于从管家口中问到了文长的下落。

    “对啊,老先生知道他在哪里么?”文长你皮痒了,敢让本姑娘劳心劳力在庄子里像无头苍蝇一样团团转了半天,不给我个合理解释少不了一顿教训。

    管家立时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文长公子可是神人啊,庄主能保住性命全靠他。”

    文长是神人?庄主保住了性命?我没听错吧?!

    麻烦精文长保住了活不过半个时辰的老庄主的性命?

    真的假的?!

    “夫人请受小老儿一拜!”管家激动地当场下跪,我开始相信文长的确救了庄主。

    “老先生不必多礼。那文长他现在何处?”我一把扶起几乎拜倒在地的管家,拜托你快说他在哪里吧,文绉绉地扯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告诉我。

    管家抹了把眼泪吸吸鼻涕回答我:“公子应该和少庄主一起在庄主的屋子里。”

    居然跟少庄主也攀上了关系。文长的交际功夫不容小觑。

    问清了庄主屋子在哪里我一刻不停冲过去。虽说文长保住了老庄主性命,谁知道他做了什么!

    文长,可是一个不能用常理推测的人!

    象征性敲了敲门,下一刻我推门而入。“不好意思打扰各位,听管家老伯说我小弟在这里,他没闯祸吧?”

    搭理我的是刘星。“姐姐这话真谦虚,有文长兄这位高人在此才得以保住家父的性命。如果这也算闯祸的话,刘星倒想全天下的人都闯祸了。”

    还有心思开玩笑,说明他家老头子是真的没有性命之虞了。

    文长盘腿坐在床上替正在打坐的庄主运功。我没看出来是逼毒还是疗伤,只能问刘星。

    “文长兄在为家父疏通穴道。这毒着实奇特,竟然封住人体穴道克制内力,不然以家父身手也不会如此轻易中招。”

    清雕说这是蛊。蛊术本就玄妙,能封住人体穴道的蛊虽然不曾听闻倒也未必没有。

    不过我想知道的是,就文长那个稀里糊涂的脑袋和时有时无的内力他凭什么救了庄主。

    “文长兄慈悲心肠,见到家父遇害当即找到我说他有一颗三花丸能救家父一命,并尝试以内力将毒逼出……”

    “三花丸?”就是用天山雪莲、优昙花、七色紫萝三种奇花调配而成的三花丸?医书上说能治百病解百毒。虽然做不到起死回生,不过续命延年不在话下。传说天下间只有医神一脉掌握冶炼之术,目前江湖上也就流传十几颗而已。

    这么珍贵的东西为什么文长会有?!

    而且他二话不说就用来救人?!

    “文长!”看来他要解释的问题还不少。

    刘星扬手拦住我往床边靠:“姐姐千万不能在此时打扰他们,走火入魔的话轻则残废重则毙命。”

    呃、忘了他们两个在运功……还有、我忽然想起来,刘星一口一声“姐姐”是什么意思?他跟文长拜了把子?

    算了现在不是追究这种鸡毛蒜皮的时候,我对刘星说:“我不方便在这里打扰,等文长替庄主运功结束之后劳烦少庄主跟他说一声到大厅来找我。”

    刘星应了声,眼光始终没离开床上打坐的两人。

    我在花园里逛了圈,再悠悠踱回大厅。清雕在人少的角落喝茶,还是一脸冷漠的表情。

    他就不能换个表情?整天拉长一张麻将脸给谁看啊,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他几万两银子一样。

    “喂……”刚想告诉他我找到了文长,他却忽然瞪大凤眼。

    我什么也没做呀?这么诚惶诚恐地盯着我干嘛?

    我不爽,用力回瞪。

    原本充斥着说话声的大厅霎时安静。

    我知道出了状况,连忙回头。

    老天啊,我胆子虽然不小可也经不起这样的吓法。

    我、我、我竟然看到应该早就是个死人的刮地将军出现在门口,他还挟持了一个中年大叔。

    而这个中年大叔,他是——

    想知道是不是在做梦或者出现幻觉,有一个很俗气却很有效的方法。

    我用力掐了一把大腿,差点疼出眼泪。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刮地将军没死!他没死!他真的没死!

    他怎么可能没死?十几天前在双喜楼他明明倒在我面前,我清清楚楚看到他身下的鲜血。

    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当时文长也在现场,我们都看到刮地将军被几个护卫推搡了半天都没动静。

    是那个时候他没有死么,还是说,他的确是死了,那么现在他就是死、而、复、生?

    明明是初夏的天气,我却从头冷到脚。

    刮地将军脸色青白,这种脸色、很像……僵尸……

    我有点头晕目眩,靠着墙壁勉强还能保持站立姿势。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种状况,想必早就两眼翻白晕过去了吧?

    碰上这么诡异的事情,我现在真的很想晕过去。为什么我的身体健朗,不给我晕过去的机会!

    对了、找文长。文长他来救我,他也看到那时的场面。文长、文长……

    文长不是应该还在庄主屋子里么,为什么、为什么他就出现在刮地将军身后不到一丈的地方?

    我已经有晕过去的趋势了。

    偏偏被挟持做人质的中年大叔还喊了一声:“小离!”

    结果我眼前一黑,终于还是晕过去了。

    立马有人扑过来掐我人中,毫不留情地狠狠用力。

    死清雕,别以为我晕过去了就不知道是你趁机整我。这笔帐我们先记着。

    感觉到被人腾空抱起往什么地方直冲,然后触手一片柔软,应该是被安置在床上了。

    人中快被掐爆了,我猛地睁开双眼让清雕吃了一惊。

    没工夫得意刚才扳回的一成,我睁眼以后第一句话就是:“我爹怎么样?”

    “你爹?”清雕重复我的话,当即明白了我所指,“就是那个被挟持的大叔,吓得纹丝不动的那个?”

    爹啊你真没用,被挟持就算了还让清雕揶揄。

    我没好气地翻白眼:“对啊,那位大叔就是我爹。”

    “他有些痴呆。”

    要不是我现在浑身无力,早就一脚踢飞你个臭嘴巴。

    清雕面带微笑,在我眼里成了冷笑:“他认不出你。”

    废话,我现在可是一张三十多岁的老脸好咩?莫家家规里有一条是不准家里成了亲的男人看别的女人,老爹可是兢兢业业遵守了二十年。他才不会来看我。

    “而且,他对着文长喊小离。”

    这才是重点!

    “我爹呢?我爹在哪里?”纵然软成一滩泥我那狮子吼的功力还在,吸口气扯开嗓子大喊:“爹——”

    角落里有个声音答应了:“吼什么吼,我没耳背!”

    真是爹的声音!离家这么久再听到亲人的声音,我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爹拨开围在床边的人走到我面前,往我脑门上甩了一记响亮的巴掌。

    “啪——”在偌大的屋子里还能听到回声。

    清雕破功,我听见“噗嗤”一声轻笑。

    “呜,爹,很痛哎!”人家晕了才刚醒,还虚弱得很,你老人家就不知道温柔点。

    “小离。”爹展开双臂拥住我,“小离。”

    爹的怀抱很宽厚很温暖,我都不想把头探出来。

    无奈某人的视线太过灼热,我只好伸出头对他吼:“看什么看,没见过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呐!”

    真意外,清雕居然没有回敬我,只是退到一边默默看着我和我爹。

    “呃、小离,你能不能把你脸上那层皮揭了,爹看着不大顺眼。”

    哦、哦。“文长,来帮我把这脸皮卸了吧!”

    文长依言过来,绞了条湿巾子替我一点一点擦脸。爹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喂,虽然家规上写不可以看别的女人,可也没说你能盯着男人这么死命地看。

    “爹,我很想你。”现在不说点好听的,回家我就惨了。

    爹甩都不甩我,继续看文长。

    我窝火,“爹,小离在外头吃了很多苦。真的、你看……”我正想着怎样才能证明我的日子的确如我所言不那么好过,不过徒劳无功。

    第一、我仍旧细皮嫩肉,怎么看都是一个千金小姐。而且这段日子我过得非常滋润,皮肤白嫩的程度有增无减。

    第二、我爹还是盯着文长,连余光都没往我身上瞟。

    我、要、出、离、愤、怒、了!

    “爹,你在看谁?我才是你的孩子好咩!”大声吼出来,语带哭音。要不要意思一下再流几滴眼泪?

    “他也是。”

    什么?

    什么什么?

    “爹,你说什么?”

    爹总算把视线转向我了,他带着点抱歉的口吻:“小离,其实你不是我跟你娘的独生女儿,在你之前是有个哥哥的。”他指了指文长,“看看这张脸,说你们不是兄妹也不会有人信吧。”

    文长恍然大悟:“难怪刚才大叔你对着我叫小离呢。”

    “没想到远儿的功夫这么好,竟然三两下就把我从那人手里救下来。”爹欣慰地拍拍文长肩膀。

    远、远儿?

    “大叔知道我叫文长啊?”“听小离的叫法,你是叫文长?”两个声音同时问对方。

    我再次被忽略。

    “等一下。”我打断他们,“爹你是不是应该先说明一下,他——”我瞪了眼文长,没想到当初一语成谶,他真是我哥呀。“他怎么变成了龚文长。”

    “龚文长……你跟你师父姓龚吧。二十年前我跟你娘两个人有事去天山,结果半途遇到土匪……”

    这年头到处有土匪。爹啊,我们莫家的人跟土匪特别有缘。

    “然后大叔就把土匪打得落花流水了。”文长接下话茬。

    笨,要是爹有这么好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被刮地将军挟持?

    “呃、远儿,其实我刚才就想跟你说了。你能不能别叫我大叔,我可是你亲爹!”

    文长乖巧地点头:“哦,爹。”

    爹差点老泪纵横。

    爹这副肉麻兮兮的样子我看不下去,连忙问他:“娘呢?”

    “你娘这几天身体不好,留在园子里休息。你这丫头一声不吭就跑出去,我们派人到处找你一直没有消息,你娘这身病是急出来的。”爹给了我个白眼。

    我错了还不行么?

    是聪明人就不会在对自己不利的话题上多绕圈子。“爹,你继续往下说好不好?碰上土匪之后不敌,结果被绑进了土匪窝?”多半就是这样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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