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谈钱伤感情……母后,咱们继续!”红笑歌若无其事地拍拍手,又低头嘀咕道,“但愿下把不会赢——我可不想那么快就回去!”
淑兰刚压下去的那股子火又蹿上来,无意中瞥见她唇角浮嘲弄的笑意,不禁一愣。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个叫她自己都吃惊的念头——这丫头是故意的!
她慢条斯理地理着牌,将方才的一幕细细回想,越想越肯定,越想越火大——
换位置,铁定是打算出老千。不然为何应太妃坐庄时,红笑歌死活不赢。待她坐庄时,这死丫头就拿了这么手好牌?
不自摸吃三家,只让她出铳……该死的!摆明是在设计她!
人气到极点,头脑反而会格外清醒。细细注意红笑歌的动作和表情,却没瞧出什么端倪。只是越打量,就越觉着她的容貌与红少亭竟有五六分相像!
所谓身怀六甲的于妃猝死,送到化人场后却骤然醒转,逃至北地诞下孩儿,无奈为山贼所掳,为保清白,含恨自尽之事。骗得了旁人,又岂能骗得了淑兰与应太妃?
想那时节红少亭已亲口应允待红子靖成年之后立为储君,江太医却报称于妃有了身孕。
这倒也没什么。可偏那司天监何季水言天象有异,引得后宫传言四起,说于妃腹中的孩儿必是真龙天子——她与应太妃怎肯让宫中有动摇红少亭心思的因素出现?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逼于妃的贴身宫女将金鸡纳树树皮的粉末下在安胎药中。又借每日早晨的问诊之机,许了太医江文正三千两银子。而他在宫外的家人已被全数扣下,也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
至于那司天监何季水……呵!要怪便只能怪他运气不好!皇上许他在宫中走动,多的是机会叫他身败名裂——只需一个做替死鬼的宫女,再多封情信……
思绪开始有些纷乱,可关于于妃的生死,她和应太妃绝不可能弄错——这件事怪就怪在这里。
容貌不会说谎。而红家血统最纯的自然就是皇家这一支——若说红笑歌这相貌与皇室无瓜葛,凭谁看了也不会信。可北地……那儿除了北郡王之外,还有谁既是皇室血脉,年龄又与红少亭相仿的呢?
“母后,您在琢磨什么呢?您又出铳了!”红笑歌的声音蓦地响起,把淑兰的神思硬拉了回来。
一看战局,却是应太妃与纹太妃双双吃胡。心不在焉地推了牌,淡淡道,“眼花而已……”
眼角余光又一次在红笑歌脸上捕捉到那种蕴着讥讽的笑意,心底一震,脑中忽然蹦出一个人的名字。
她的手于袖中轻动,把那指上的金福寿八宝戒指褪下,不动声色地往红笑歌的脚边一弹——
只听得“叮当”一声脆响,红笑歌果然低头去看。见是枚戒指,便俯身去捡,口中还道,“谁的戒指掉了?母后的么?”
“笑儿,小心叫桌角碰了头!”淑兰忙伸手护着她的头顶,也凑近去看,“咦?还真是哀家的八宝戒指!什么时候滑下来的呀?真是奇了怪了……”
眼神蓦地一凛,耳语道,“南郡王安好?”
红笑歌猛地抬头。
淑兰猝不及防,手背正撞上桌角,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眼睛却死死盯着她陡然惨白的脸,心中暗道——
果然!
¥¥¥¥¥¥¥¥¥¥¥¥¥妃色求票¥¥¥¥¥¥¥¥¥¥¥¥¥¥¥¥¥¥¥
收藏呀,票票呀~不给就满地打滚呀~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