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子安等虽是不愿,但皇上金口一开,谁还敢推辞?他们那桌就红子靖和红少亭是曾经玩过的,红子安与红子易勉为其难地坐了,却是瞪着牌堆直发愣。
红笑歌只当看不见,走去应太妃身边冲着她嘻嘻笑,“奶奶,你与我换个位儿可好?让我也沾点您的福气。”
人都站在旁边了,还能不让么?应太妃觑眼淑兰,无奈其何地换去她对面坐了。
换了位置,坐庄的就成了应太妃。晓得红少亭的意思是不想让红笑歌多玩,三个女人只得绞尽脑汁喂牌给她吃。
偏偏到手的全是好牌,而那丫头不晓得抓到副什么玩意儿。三家拆飞机卖零件,她居然还是输了!
最气愤还属淑兰——红少亭来之前,红笑歌尽出铳给别家,硬拿小屁胡截了王母娘娘的大三元。这会儿子她不敢赢,红笑歌出的牌又全是成全她的!
到最后大牌变小牌,桌上也只剩四张可摸,淑兰这才咬咬牙收了她扔出的六筒,赢了二两银子——不用回头都能感觉到红少亭投射过来的冷峻目光,真真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
硬着头皮继续打,喂牌也不好做得太过明显。起手扔出个发财,没想到红笑歌却叫道,“杆!”
三个人都不由得一愣,回神来又暗暗松了口气。 “看来笑儿真是沾了应姨的光了……”淑兰终于露出点笑色,随手抛出个红中。
话未说完,又听她叫了一声,“杆!”
红笑歌把四张红中往旁边一推,也笑起来,“真赢了可就惨了,父皇只准我赢两把呢!”听得红少亭警告的咳嗽声,吐吐舌头不再言声。
淑兰瞧她面前只剩五张牌,悬着的心落到肚里。可看看红笑歌手边亮出的牌,心又提起来。暗道,她该不是想弄个大三元吧?
转念一想,又觉着这丫头不过是偶尔运气好。哪有这等巧,白板也在她家?
为求保险,试探地打出个一索,还笑微微地调侃道,“笑儿该不会又杆吧?”
“哪能呢!”红笑歌耸耸肩,长而媚的眼里满是笑意。
应太妃闻言也忍不住笑道,“要真是杆了,那本宫可就后悔跟笑儿换位置了……”
正要摸牌,红笑歌却笑着把牌一亮,“一张一索怎么杆?我这是白板暗杆,单吊一索——谢母后成全!”
原来她真是做成了大三元!
红子安与红子易不明所以,其他人却皆是目瞪口呆。
红笑歌得意地扭头一望红少亭,“父皇可真是我的福星啊!明杆两个四倍,暗杆一个四倍,大三元加混一色,再算上平胡是九十六番——父皇,母后,番数可就是倍数?” 这话实在吓人!红子靖瞥见淑兰的脸霎时惨白一片,忙道,“番数是番数,杆才翻倍——若番数是倍数,那谁还敢玩这个啊!”
纹太妃回过神来也点头,“确实是这么个说法——咱们不为别的,只图个高兴而已。”
红笑歌失望地“哦”了一声,随即又眼睛亮亮地望着淑兰嘿嘿笑,“母后,那您说这把我到底赢了多少?”
淑兰只把眼睛盯着自己面前的牌,牙咬得腮帮子上也浮起两道清晰的棱。
红子易搞不清状况,还诧异地问道,“莫非皇妹不会算?九十六番翻四倍,再翻四倍,是一千五百三十六。至于赢了多少,要看你们……”
红少亭重重咳嗽一声。他条件反射地一缩脖子,后半截话便无疾而终。
“算了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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