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前,自己怎么就没有好好看看她,让她逃离皇宫,解逅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男人!
看到东方辰呆呆的样子,无双莞尔一笑道:“皇上,难道你已经知道了我的安排?”
东方辰回过神脸一板道:“朕自然明白,不过还需要你亲自汇报。”
无双知他要脸子,也不拆穿:“那三名送出去的美女,都是我们的人,她们原本是绣房的绣女,精通刺绣,再加上我教她们一些密码,她们就可以向我们随时报告三王的动态了。而鹦鹉也是经过驯养的,能通人语,而且可以当信鸽用,有了两个奸细潜伏在他们身边,便可以解了皇上的后顾之忧了!”
东方辰剑眉一挑,沉呤道:“果然英雄所见略同!”
两个一边吃着细软的糕点一边聊着家国大事,忽然一个宫女急急地闯了进来。
“皇上,不好了——”
东方辰冷哼一声,宫女立刻低下头慌张地说:“回禀皇上,太后娘娘病倒了!”
东方夺刷地站起身,带翻了一个酒杯,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小宫女闪闪躲躲地看着无双不肯回话,无双眉心微皱,面上却不动声色道:“皇上,我们去乾宁宫看看母后吧!”
乾宁宫里,太医,星相官,宫女太监跪了一地,太后也不梳妆,散着头发,更显得脸色腊黄,头上系上一块白布条,倒真像生病了一般。
东方辰关切地上前询问:“母后,可是身体欠安?”
淳于太后有气无力地说:“让太医和值星官说吧。”
太医头也不敢抬恭谨地说:“回太后,皇上的话,微臣替太后诊治了,脉象平和,不似有病。似乎是与什么冲撞了,臣便联和值星官一起诊断,值星官夜观天象,发现最近月亮周围几颗小星连成一线,其中一颗光芒大胜,隐隐有群星之首,掩月遮天的迹象。”
东方辰眼眸一扫,冷冽地问:“值星官,这代表什么?”
值星官看了无双一眼方才道:“太后娘娘凤体金躯,乃是后宫这主,意喻为月,本应群星拱月,但现在星芒超过月华,实是因为后宫之中有人戾气过胜,冲撞了太后娘娘。”
东方辰脸一沉道:“依你看,这个人应该是谁呀?”
值星官拿出星相理书,翻查了一番,恭敬地递了上去。
皇上近身的太监接过书,尖着嗓子念道:“七月一日,见斗牛星异亮,兆示后宫之中子鼠辰时生之妃嫔品性不端,心思不纯,欺主夺位。”
尚未念完,无双已经了然,静静地等待着结果。
她知道,上次的示威为她招来了恶果。
东方辰抬眸:“速去查子鼠辰时生的妃子是哪个?”
值星官瑟瑟发抖,吞吞吐吐不敢言:“皇上,这个,这个——”
东方辰面色渐怒,厉声喝道:“说!”
想他自幼在阴冷的宫中受尽凌辱艰难生活,全靠淳于皇后一力保全才得以登上大宝,因此侍母以孝闻名,此刻的震怒可想而知。
无双上前一步,淡淡地说:“不用问了,皇上,臣妾正是子鼠辰时生的!”
东方辰面上表情几番变化,一室静若无人,呼吸声可闻。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皇上,看他如何在宠妃和母亲之间选择。
太后眸中的余光射向无双,其中的得意之情不言而喻。
无双缓缓地脱簪,一头秀发如瀑一般滑落,遮住她的面。
弯腰跪下,以头触地诚恳地道:“臣妾冲撞了太后,万分愧疚,脱簪待罪,求皇上降罪处罚。”
东方辰面沉如水,半晌方缓缓地说:“既然如此,就罚皇后禁足半月,于佛堂内抄写佛经为太后求平安吧!”
“谢皇上!”
无双头也不回地跟着小太监去了佛堂,不去看东方辰的表情。
星相之说在现代纯属虚构,不过在帝王之家就奉之若宝,自己就让他在心里怀罪吧。
静静的佛堂前,无双一身青衣,素手点香,缓缓的跪于观音相前,小怜也跟着跪下。
朝天三柱香,青烟袅袅。
也许真的是上天冥冥中自有安排,就在她将要离开的时候给他们一段分别的时间,这样离别的时候心就不会痛得那么历害。
铺开素白的宣纸,小怜磨墨,一管狼毫笔,饱沾了墨汁,准备抄写经文。
一阵狂风吹来,吹得窗子呼拉呼拉作响,轰隆隆的闷雷顺殿顶掠过,天空似墨染般漆黑无光。砰一声,窗户被风吹开,肆虐的风呼呼地灌了进来,桌上的纸已经四处飞扬,灯烛也忽明忽暗,那一笔终是没写下去,墨色已经晕染了宣纸。
虽然早就料到的结果,但心却无端的满是怅然,没了那人的陪伴,竟是觉得如此清冷,风扎进衣内,浑身冰凉。
小怜几步上前关上了窗子,只见一道明亮的闪电划过,窗户前竟立着一个高大的黑影。
小怜惊叫一声,无双急忙阻止,以眼神暗示她退下。
那身影她熟悉,是东方辰!
此时他能来,看来他对自己真的颇费了一番心思。
缓缓地开门,外面已经暴雨如注,东方辰不带一个侍从,深夜冒雨前来。
他猝然地把她拥在怀里,喃喃地说:“委屈你了!”
本来没什么委屈的事,被他这么一说,恍然觉得真有些心酸。
无双强装淡定地说:“臣妾待罪之身,皇上此时来,恐惹人非议。”
东方辰抬起她的下巴,直望进她的眼里:“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朕的难处唯你知道!”
她柔顺地依在他宽大的肩上,听他的心跳,突然间觉得这样挺好!
但随即而来的是莫名的自责和内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想后退了吗?这可不是特工的作风!
“无双,之前朕对你百般冷落,但朕知道那不是真的你,因为你与楚国的无双公主不一样!从发现你的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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