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似乎。”
“有没有什么防水的东西?”
“伞。”
“除了呢?”
易霍熏摇头。
纪欲生叹了口气,道:“你去拿几把伞来。还有绳子,布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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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锁进了铁笼,把雨伞绑在铁柱上,尽量使谦心儒的上方全部遮挡起来。
易霍熏本想帮忙的,被纪欲生冷着脸撵了出去。
“你想废了你的左手,我可以帮你砍了它。”她淡淡的说,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味道。
易霍熏抿抿嘴唇,握了握左手。过了半响,他还是转身出了铁笼。
远处的闪电挟着雷声,划破了白得可怕的天空。那闪电,在这白纸中,刺眼炫目。
闷闷的雷声让人压抑的心情也越发的闷。
纪欲生将伞牢牢固定后,拍了拍手,最后看了一眼谦心儒颓唐的脸,转身,走出铁笼。“哐当”一声巨响,他与她,又被隔开。
“快下雨了。”她说,“我们先去里屋吧。”
天还没有全黑之前,大颗的雨水夹杂着雷声,疯一样的砸向大地。雨水与地面摩擦 出“哗哗”得声音,给远处的景象镀上一层朦胧。
纪欲生右手紧握着左臂受伤的地方,忽的赶到钻心的痛。或许是因为天气太过潮湿阴冷的缘故吧。伤口,很脆弱。
雨水打在窗外的铁笼上,发出“啪啪”得声音。透过雨水的间隙,她隐约看到蜷缩在铁笼角落里的瘦弱身影。
她把目光收回来,看向身旁的易霍熏。她伸出手,握住他粗糙的大手。
一阵冰冷粘稠由触觉传到她手心里。她蹙了蹙眉头,问:“很冷吗?”
“有点。”
脑海里闪过他受伤时的情景,她慢慢握紧了他的手。
就好像抚摸粗糙的薯片一样,这个男人的手,由于习武而生出厚实的老茧。
木头,他比自己更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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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期间,本安安静静的氛围,却被几声响声打断。
纪欲生与易霍熏的目光交接在一起。
“什么声音?”她问。
一旁的下人小声接话道:“好像是从后花园……”
还没等下人说完,纪欲生目光一紧,立马冲了出去。
“哐当、哐当”十分有节奏地撞击,在这雨夜里,强有力的冲击着耳膜。她的耳边“嗡嗡”作响,雨水不知何时变成了重物,砸得她浑身无力。水沾了满身,原本轻飘的纱衣如同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跑一步,脚就如同抬起千斤重的物体,阻止她前行。
她第一次觉得客厅与后花园的距离如此漫长。
双脚麻木,没有力气。双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