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着俞蕴之手上的动作,楚尧的身子也不由放松了些许。感受到男子极为明显的变化,俞蕴之心头一喜,低声开口道。
“殿下莫要多想,璞儿只不过是欲要讨一个恩典罢了,与公府并无半点关联。殿下身为祖父的关门弟子,想必也最为清楚他老人家的性子,定然不会因着妾身,而违拗了自己的本心。”
听得此言,楚尧不由缓缓颔首,钳住纤细腰肢上头的铁臂,力道消散些许,感受到怀中人儿身上透出了那一股子清淡的玫瑰香气,楚尧心头也不由有些躁动,掌心轻揉着细腻的皮肉,让俞蕴之不由轻哼一声,无限娇羞的埋首于楚尧怀中。
即便烛火已然吹熄,但借助着月色,楚尧亦将俞蕴之惑人的媚态收入眼底。登是时,喉间的干涩更为浓郁几分,身体内热流不断涌动。楚尧如今已然一十有七,早便在宫人的指点下通了人事,虽说不算纵情于男女之事上头,但最为基本的已然知之甚深。
发觉自己个儿对俞蕴之的欲念,楚尧也不敢再在秦国公府多留,生怕行出什么越轨之举。一把将怀中的小娘子径直推开,楚尧面上现出一丝慌乱之意,只不过俞蕴之未曾察觉到罢了。
“本殿先行离去,你好生歇息罢。”
话落,只听得一阵破风声,窗棂便已然被打了开,清晰的瞧见外头不断震颤的竹叶儿。
俞蕴之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腰肢,凤眸之中罕见的划过一丝讥讽之色。
转眼之间,便又过了一月。这一月里头,俞蕴之也未曾得闲,先是将嫁衣给处理一番,而后又入远山阁之中,随着四叔俞甄研习医术,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俞蕴之一直记得带着苏姒霏入宫一事,思及三日之后便是太后千秋,现下倒是应当好生谋划一番,省的若是被苏见深察觉端倪,那姒霏妹妹无论如何也都无法入宫了。
此刻俞蕴之便落座在远山阁的石凳儿上头,如今正值夏日,所以即便落座于石凳儿上头,也丝毫未感寒凉。瞧着坐在小杌子上头捣药的四叔,俞蕴之径直开口问道。
“四叔,可有何药物能使人现出病重之象?”
听得俞蕴之的问话,俞甄清朗的面目上头显出一丝诧异之色,问道。
“璞儿为何有此一问?”
俞蕴之自然是不能将苏姒霏之事告知四叔,当下便浅笑一声,娇嗔道。
“四叔莫要追根究底,璞儿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您便告知璞儿可否?”
闻言,俞甄如何不知璞儿在敷衍与他?不过他也并非太过偏执的性子,此刻便轻笑着开口道。
“璞儿以往通读四书五经,当真是没甚用处,可曾记得《证治要诀》之中曾经言道:荷叶服之,令人瘦劣。今假病,欲容体瘦以示人者,一味服荷叶灰。”
“如此说来,只消服下荷叶灰,便可装病了?那脉象如何更改?”
将手上的药杵径直放下,俞甄自小杌子上头站起身子,行至俞蕴之面前,抬手点了点后者细白如瓷的额角,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
“亏你习了这段日子的医术,只消取了丝带,在手臂上头紧紧系住,如此脉象便会显得极为羸弱,再辅以荷叶灰,若是寻常医者,自然是瞧不出端倪的。”
听得此言,俞蕴之登时便抿唇一笑,自石凳上头起身,冲着俞甄恭恭敬敬的福了福身子,方才娇声道。
“璞儿受教。”
此刻俞蕴之凤眸微微一闪,复又开口道。
“四叔,璞儿忽的想起主卧之中还燃着苏合香,那香料也是颇为珍贵,眼下璞儿便先回了,还望四叔见谅。”
俞甄被俞蕴之的言语给噎了一下,哭笑不得,只得狂放的摆摆手,朗声道。
“去罢!”
自远山阁之中离去后,俞蕴之也未曾耽搁,径直回到璇玑阁里头,俞蕴之径直吩咐了一句。
“白芍你现下去备马车,本小姐欲要前去晋阳侯府之中,瞧一瞧姒霏妹妹。”
闻言,白芍自然不敢怠慢,登时便恭敬的冲着俞蕴之福了福身子,随即便退出了璇玑阁之中。
俞蕴之凤眸一眯,扫见了翠浓意浓这两个丫鬟。对上了前者的眸光,翠浓意浓呼吸不由一滞,极为恭顺的低眉敛目,立在墙头,不敢在多言半句。现下她二人也清楚这秦国公府的小娘子可不是好惹的,若是行出了半点差错,即便安贵妃娘娘也保不住她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