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在天空中勾出最后一抹俏丽的余晖,声息地消失在地平线上,夜幕已经悄悄降临,迷离的霓虹灯散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扮靓了昏暗的天空,安平拖着一身疲惫的身躯返回了安在郊县的新家,外面寒风呼啸,室内温暖如春,初一进屋,安平就感到了家的温暖,新交工的供热楼在李红佳母女的精心布置下,处处透着温馨,
“回來了,吃饭了沒有,妈包的饺子,芹菜馅的,我给你煮点,还有我刚烧的热水,你泡泡脚吗……”听到门响,李红佳在卫生间里的探出了头,看到了自己的男人回來了,立刻忙前忙后的侍候着,一件淡粉色的蚕丝睡裙随着身体不停的飘动着,惹人迷醉的春光若隐若现,根本遮不住她曼妙的身材,
“沒吃呢,不过还是先泡泡脚吧,正好感觉挺累的,……”从背后揽住了红佳的纤细小腰,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沒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吸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极具青春活力的躯体让安平有些迫不急待,
感觉到发平的舌头衔住了自己的耳垂,舌尖不停地拔弄着小耳垂上的一块软肉,一股酥麻的感觉顿时有如过电一般在全身游走,直撩拔的整颗心都跟着飘荡不已,身子更是不受控制的慢慢发软,一张小脸瞬间跟染了红布似的,躲躲闪闪的喃呢着说道:“唔,别闹,妈在里屋呢……”
跟着安平过着半同居的生活,李红佳已经从一个女孩彻底蜕变成了女人,早就把她当成了安平的女人,一颗心更是系在了安平的身上,哪怕心里再矜持,也抗拒不住那种知髓知味的诱惑,而随着安平舌头的撩拔和手上活动范围的不断加大,两片火热的嘴唇在她耳朵上,脖颈上來回亲吻,已然空旷日久的身体早就愈发的不堪起來,整个人力的靠在安平的身上,再难抗拒分毫,声音也变的有些呜咽起來,[
“咳咳,安平回來了,沒吃饭吧,我给你煮饺子去……”两声沉闷的干咳自卧室中响起,李红佳有如受伤的小鹿一般,咬着牙的挺起身,飞快的挣开了安平的怀抱,极具迅捷的窜进了厨房里,然后扬着羞红的脸庞自厨房中探出了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几分的春意,调皮的看着安平窃笑不已,而仿佛演练好一般,干咳声过后,红佳母亲轻轻地拉开了房门走了出來,看着安平沒脸的疲惫,脸上流露出了几分的心疼,
“姨,我回來了,明天县里开会,我就提前回來了,饺子红佳正煮着呢,你就歇一歇吧,我先洗洗脸,洗洗脚,不急……”好玄又被抓了个现行,安平算是对红佳母亲的神出鬼沒佩服的五体投地,好在安平的脸皮够厚,神经够大条,根本不给红佳母亲发现端倪的机会,
“累了一天了,洗洗脸,泡泡脚,轻松轻松,安平啊,姨想问问你,咱家这房子也解决了,家也搬了,你和红佳的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挑个日子把证扯了,把婚结了啊,成家立业,结婚生子,这是人生的大事,趁着姨的身子骨还利落,还能帮你带带孩子……”作为一个过來人,红佳母亲的眼光毒辣异常,早就从姑娘屁股上越积越厚的肉和脸上越來越艳的光泽中,就看出了自家姑娘是开了盘的,这心里是又惊又急,虽然也相信安平不是那种始乱终弃,忘恩负义的负心人,但一天不扯证,在法律上就沒有保证,所谓迟则生变,这么好的金龟婿不快点抓住,红佳母亲的心就觉得不踏实,现在房子交工了,家当也置办下來了,安平的镇长也做稳当了,这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姨,我沒有父母,除了老院长、春红姐和豹子叔把我养大,也沒有什么实在亲戚,可以说你是我唯一的长辈,结婚这事我也拿不出什么主意來,日子什么的,需要置办什么东西,您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來吧,我就怕红佳不愿意嫁给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成家立业这件事情是怎么绕也绕不过去的一道坎,虽然对白娅茹还有着几分的念想,但安平也知道,那份禁忌般的婚姻,白娅茹根本不可能去接受,
而对于李红佳的想法,安平很清楚,她的嘴上虽然不说,但一颗心早就栓在了自己的身上,从她生活中的处处呵护,床塌间百般的奉迎,恨不得把自己给融化了的柔情看,她心中怕是早就有了答案,之所以一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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