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元旦了,隆兴镇『政府』的工作又忙了起來,各项工作都忙着收尾,各种总结报告,数据汇总不停的往县里报送,安平也被众多的琐事缠住了身子,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不停的应付各个部门的汇报请示,在各种报表上机械的签属着自己的名字,脑袋轰轰作响,有如要炸开了一般,
在意识到洪益民已经彻底盯上了自己以后,安平果断地选择了退缩,逃也似的返回了隆兴镇,整个人越发的低调起來,不低调也不行,洪市长出手,鬼神俱惊,把刘桐都磨的沒了脾气,自己的小肩膀实在太脆弱,根本抗不住他的重压,再分不出个眉眼高低,跟着刘桐去瞎搅和,保证碾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一丝一毫,
而且,从刘桐将招商局重组建的重任让给了洪市长來看,显然他也对洪市长有着诸多的忌晦而采取的怀柔态度,连刘桐都选择了退缩,自己沒理由去挺身而出招惹不自在,何况,洪市长若真是下定了决心拿自己祭刀出气,刘桐能不能顶得住压力跟他一拍两散,这事还真不好说,
事实证明,刘桐能拉着脸从自己的手里抢项目,就说明了他和高晨光在骨子里都是一类人,耍手段,玩政治,明哲保身这一套玩的比谁都在行,但真要让他们因为自己这只小虾米去跟洪市长刺刀见血,这个可能『性』就是微乎其微,保不齐就会把自己当作一枚棋子说舍弃就舍弃了,
“哈哈哈,安平啊,痛啊,今天你是沒去开会,报表数据基本上算是敲定了,『政府』办的会议室都被声音鼓开了,老陆,哈哈,这个老东西牛皮吹的震天响,还拿着考评指标在叫嚣,考评指标怎么的,别说第一了,就是第二他都沒站住,一张老脸气的通红,当场就骂了娘,被牟县长狠狠的敲打了一番以后,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逢钻进去,还有半个月,今年就走到头了,明泽镇是力回天了,曾经的辉煌算是一去不复返了,哈哈哈……”刚刚从县里开会回來的冯佩伦满脸的兴奋,把报表往安平的桌子上一拍,咧着大嘴哈哈的笑起來沒完,[
“现世报,來的,事实证明,做人也好,做事也好,还是不要太张扬的好,那次老陆书记在牟县长的办公室翘着脚的叫嚣,怎么样,咱们隆兴镇沒踩下去,反倒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这天底下还有比这让人感到痛的事吗……”扫了一眼桌上的报表,安平用力捏着发痛的脑袋一脸的轻笑,
人均产值第一,人均收入第一,财政收入总量第二,增速第一,经济总量第二,增速还是第一,这些指标都是安平经过认真测算得出來的,每一个数据都经得起敲,而反观明泽镇,若是摘除了卷烟厂,基本上被隆兴镇甩开了半条街,也难怪一向自骄自傲的老陆会翘脚骂娘,
“这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招來了粮油集团,整合了咱镇里的粮油厂,又带动了几个小厂子的发展,咱们镇里哪能发展的这么,我呀是跟着你借了光,现在,高书记和牟县长都对你赞不绝口,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得给你倒位子了……”再一次拿起报表,冯佩伦的嘴角带着微笑,依依不舍的细细端祥着,仿佛要把每组数据都印在脑子里一样,嘴里是沒口子的称赞起安平來,
“得得,你可别捧我了,这成绩可是全镇的同志上下一起努力才得來的,是你这个班长运筹帷幄,居中坐阵,把持方向的结果,我吗,最多就是出出主意,敲敲边鼓,你再这么夸我,可真让我地自容了……”刚刚拿老陆作对比,说着做人不能太嚣张,转眼冯佩伦就大唱赞歌,这若是自己虚心的接受了,可不成了自己打自己的脸吗,因此,安平是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当不起这个盛誉,
“不过,书记,咱们这个成绩,可不牢靠啊,船身小,好调头,咱隆兴镇是取得了几个第一这不假,但咱隆兴镇的基数也小,成绩才容易显现,要不然,老陆书记心里就是不服,他也不敢翘脚骂娘,所以我说啊,咱们还得努力啊,明年集中精力和资金,把金鸡岭西侧的几个村都带动起來,争取用成绩把老陆书记的嘴彻底堵上,咱们要不就不做,要做就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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