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以看热闹为乐趣的百姓,纷纷变化着版本,猜测大皇子和云蝶衣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云蝶衣出轨?大皇子一怒之下请人代笔写休书?
有些朝堂之上的官员,在看到这封休书的时候,惊的差点坐不住凉椅,民间那些无知的愚民不明事理也就算了,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大皇子和云蝶衣之间感情甚笃,大皇子为了云蝶衣在诗会上狠揍二皇子,云蝶衣在任何场合都始终维护大皇子,怎么如今竟会出现所谓的休书?
莫不是他们一个个都老眼昏花了,出现幻觉?
而皇后看到这封休书的时候,也觉得有些不对劲,墨儿不是昨夜一直未曾醒来吗?怎么有时间有精力去写休书,然后散播出去?该不是有人借了他的名捣乱。
这件事情,她还是明日亲自去找墨儿问问。
…当夕阳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天幕的时候,云蝶衣悠悠转醒,感觉到自己腰上有一只手,略有些晕的眸子中变得清亮,立刻把那只手丢到它自己的主人身上。
墨非君也刚好醒来,嗓音沉闷,“你做什么?”
怎么一醒来就看到她丢开他的手,这是什么情况?
云蝶衣指指他那只爪子,“我才要问你呢,会不会睡觉?把你的手放在我身上做什么?”
墨非君眸光中闪过浓重的不满,“不是我放的,是君非墨。”
他昨夜回到这里的时候,她已经安然入梦了,他便找了空处躺下,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他根本没有搂她,虽然他很想那样做,只是当时忘了而已。
云蝶衣一想起君非墨,很自然的露出清浅温暖的笑意,“我知道,可是刚才是你。”
感情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比君非墨差这么多?
君非墨就可以抱,他却不能,他哪样不及君非墨,怎么待遇相差如此之大。
墨非君越想越不甘心,漆黑的眸中闪动着邪气的火焰,狠狠的覆上那丹如晚霞美似樱花的唇瓣,却没有想象中的甜美温软,他的唇瓣逐渐的有鲜红的血滴浸出。
怒不可竭的看着云蝶衣,拭着被咬破的唇上的血迹,“你敢咬我?”
他只不过看不惯她如此偏爱君非墨,便想惩罚她而已。
可是她竟然咬破他的唇,在她心底,竟然这么排斥他?
他只是不希望她抵触他,只是希望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怎么会这么难?
云蝶衣有些不明白墨非君的怒火从何而来,仰着精致的下巴,正好看见看见他眸中深处的怨气,“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总是觉得墨非君是个比较危险的存在,虽然并不是很怕他,但是能远离就不会靠近。
所以才会介意他的手揽着她的腰,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能惹得他不快。
他没事乱吻她,她作为当事人没有向古人那样给登徒子一巴掌都算够仗义的了,只不过咬破他的唇而已,他怎么显得比她还委屈?
这都什么世道,难道要她躺好,等他强吻,那种雷人的事情她可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