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结下了!
钱卿瑛曾不想把战火烧到孩子身上,可是孩子总会长大,不管她怎样示好退让,他们都不会领情的反而会转过头帮着李氏对付她,前次在宫里她是认清了。再说若是稚子无辜,那松松不过是一条宠物狗,就罪大恶极了?!钱卿瑛永远都不会忘记棍棒砸在肉上发出的钝响,松松凄厉的哀鸣和满目的血色!
有了这一茬,晚饭吃的倒算和乐融融,不去追究各人背后掩藏的心思的话。其余人等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各院安寝。
钱卿瑛起身告辞时,那拉氏却把胤禛推了过来,用打趣的眼神来回看着两人,掩唇笑道:“爷就随钱格格回翠微楼吧,这些日子她日日站在庙门口守着,风吹日晒,可是辛苦了,爷也该好好安慰她一番。”妹妹什么的却是被膈应到了,不敢再叫的。
“福晋这是说哪里的话,若论辛劳谁能及得过福晋,府里府外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您照应着,很多事往往是吃力不讨好,费心反招人记恨。爷如果再不按照规矩留下陪福晋真是说不过去呢!”钱卿瑛摇摇头满脸诚挚的投桃报李,好听的话谁不会说,最重要的是胤禛伤成这样,什么事也做不了,乐的大方一回。
两**妾和睦的互相推让一番,最终决定胤禛的归属,胤禛留在澄心堂,但是送钱卿瑛出院子。
“爷要好好休息,旁的事别多想,查清那事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做的了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钱卿瑛叮咛几句,却见胤禛一副美的冒泡的样子,毫不留情的打击道“爷还是别做左拥右抱的美梦了,福晋和妾身都是无儿无女,眼见地位不保才暂时休战,也是看看爷伤重,有心无力才客气推让的,您可别当真!”
“……”胤禛摸了摸鼻子,嘟囔道“爷伤的重,你好歹也骗骗爷,让爷高兴一会儿也好啊。”
钱卿瑛便冷笑:“我累死累活的差点死在外头,刚一回来就被你的女人提溜着儿女欺负,我还有气没处使呢!爷且记住了,我也不求别的,但求有一天我和侧福晋一般做了吃里扒外的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亏待与我才是!”说罢也不看胤禛脸色,拂袖而去。
“格格,爷留在澄心堂,即使福晋不能服侍爷,还有一院子的通房虎视眈眈呢,您临走前这样跟爷置气,不是给人可乘之机?”陈芷跟在后头急道。
钱卿瑛停下脚步,看了陈芷好半晌,才笑道:“看来我昨日同你说的话,你是听进去了,你虽是贝勒爷的心腹,但跟了我,只有我站住了脚才有你和你家人的好,忠仆不事二主,我若倒了你到了哪都没人会真心用你。你既然知道了这点那很多事我也不再瞒你!”
随手摘下一朵不知名的橙色huā朵簪于鬓上,笑道意味深长“你们爷虽是现在心里有我,但也有很多人在哪!我刚刚发那么一通火,一则是让他心有愧疚不至于来者不拒将错就错了,用了药很多事不可能也会变成可能了,二则是让他警醒些,我若心怀怨愤,是不会坐以待毙,哭天抹泪的。我可不是侧福晋,最多借旁人的势力玩点下毒的阴私。爷现在离不得我呢,有权不用是棒槌!不过你放心我现在一心想和他好好过日子,不管最后同贝勒爷怎样,你只要跟着我,我就会一天保你和你quan家安枕无忧,富贵荣华,你知道这点贝勒爷都未必做得到的。”
陈芷听得瞠目结舌,咽了咽唾沫,心中暗道:格格好深的心思,看似胡搅蛮缠却别有深意,还说万一爷对不起她,她做的就不止下毒,格格想要怎样啊?!不过有气就出,肆意纵情的感觉让人好〖兴〗奋……
且说那拉氏那头,胤禛留宿此处,澄心堂后院养的几个通房都有意无意的往胤禛跟前凑。
耿氏高明些,格外殷勤本分的为那拉氏按摩捶腿,连一个眼神都没飘到胤禛那。若是换了以往,准会换来那拉氏一句贤惠的夸奖,而晚上陪胤禛过夜的好事也会落到她身上,但经过严氏那背后一刀,那拉氏每每看到耿氏那类似的行事手法就越忌惮憎恶!
出乎耿氏意料的,那拉氏谁也没指派,亲自服侍胤禛就寝,走到门外,屋檐掉落的水珠滴进了她的脖颈,顿时抖个激灵,不知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今夜她总有些不安,往回走了几步,小心的趴在窗口听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