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对黑鹰是了解的,抢个先机就能把他打得无还手之手?何况阿依明明说了,后来那局是黑鹰先出的手,结果两招就被制住。
对青衣的话自然是不信,死缠烂打。
青衣被缠得头痛,只得说了些自己熟知的搏击之法。
她随夜所学的搏击之法,目的只有一个,最快的速度命中对方,完全没有huā样招式,与常人所学自然有所不同。
但这些东西是夜huā了许多年才悟出来的东西,而青衣跟着夜,在生与死的搏杀中得以领悟。
他光这么听,哪能一时半会儿就能悟出其中道理。
雪狼边听边比划, 虽然不能明白这里面的精髓,却也感觉到这里头的奥妙。
等青衣说完,不再纠缠青衣,仍回到队伍最前方,满脑子都是青衣说的东西,一个人在马上就比划起来,阿依瞧着笑道:“十一妹子,你把我哥哥调教成马戏团的猴子了。”
青衣往前看去,只见雪狼在马上抖臂踢腿,不时还在马上翻滚,果然活脱脱一个大马猴。
不过任他如何动作,那马却行得稳稳当当,丝毫不会跑偏或者减速,却又不由得佩服他精湛的骑术。
接下来三天,雪狼连吃饭都在琢磨招式,青衣自然落得耳根清静。
然雪狼从小就随父亲担当着保护族人的重担,从小在为守护属于他们族人的草原而打拼厮杀,虽然不似青衣在生死门时那样生活残酷,却也是实打实地打出来的。
与人搏杀,不比比武,所以也是用最直接的方法杀死或者击退对方,与青衣所走的路子,也大同小异。
这样一来,他对青衣所说,也就更容易理解,只用了三天找到了其中的技巧,一试之下,果然觉得奇妙,这样一来,青衣在他眼中更不同起来。
青衣之前所说的那点东西,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学习激情,又凑上来向青衣讨教其他,起初他从青衣口中得了新东西,还会走开自己行去琢磨,到了后来,连马都不骑了,干脆挤到青衣车上,随学随练,青衣他们吃饭,他就跟着吃,困了就打个盹,一刻也不肯离开。
完全意识不到青衣和阿依是女子,需要一些女子的空间。
直到阿依忍无可忍地开口赶他,他才反应过来,羞红着脸跳下车,逃之天天,逃开后远远瞄着,见楚国公返回车中,他立刻涎着脸皮贴了回来。
虽然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到青衣学的那些一针见血的奇妙东西,自然把那些不好意思全贴在了屁股上。
他与青衣同车一路,也发现楚国公身体虚弱是武功被废所至。
心里暗惊,青衣一个小姑娘的功夫已经高得让她不透,她的父亲那不是得有多高强的武功,这么高的武功居然被人废了,对方那得是多可怕的对手?
他只是照着常人的心思猜测,一般儿女的功夫都是由老子教的。
当然如果他知道青衣是蛇国的死士,就不会这么想了。
他虽然心惊青衣父女有这样强大的对手,但并没有因此畏惧,反而暗中吩咐同行的兄弟,对青衣父女的事一律保密,绝不外传。
这样一来,青衣和楚国公的行踪越加隐秘。
一路行来,雪狼兄妹以及同行的族人与青衣父女已经极为熟悉。
雪狼他们本是随着草原生长流动的部落,平时所住的屋舍都是方便装卸的,搭建起来也十分方便。
等到了雪狼一族的新居地方,他们的族人们已经搭起了屋舍。
雪狼一族对人十分热情,虽然雪狼遵守与楚国公之间的承诺,并不多介绍他们父女二人的,但他们的族人对楚国公和青衣仍很热情。
青衣挑选了村子最远的一间帐篷,和父亲居住下来。
雪狼和阿依给他们送来生活所需的所有食物和用具,除了必备的坐骑以外,还赶来了二十几只小羊羔以及一只牧羊犬。
告诉她等小羊大了,可以剪它们的毛织成毯子,拿出去换钱。
青衣虽然在打算与雪狼他们一起生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时看着面前绒乎乎的一堆羊羔仍是发懵。
这些年来,对她而言,除了马匹,四只脚的动物对她而言,只有两个用途,用来杀和吃肉。
而以前在生死门的四脚动物,根本无需人工喂养,每天都有人和动物的血肉供它们食用。
让她去喂这一堆毛绒绒地小东西,实在不知从何...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