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露笑了笑,轻轻地拉了拉她,“知道了,都是温良宥不好,让你伤心又伤肝,我们不说他了,这样可以了。你要是没病,就和我出去转转,我对古董什么的是一窍不通,不如你是行家。”
向宝珠烧早退了,正躺得无聊,听秋白露一提议,立刻从床上蹦起来,抓了件衣服往身上套,“走,现在就去,我好多年没逛过古玩市场了,不知道现在那边变成什么样了。”
……
秋白露从头疼欲裂里清醒过来,向左右望了望,看见向宝珠躺在自己旁边,双眼紧闭。
这是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面四白落地,夕阳的余辉从被旧报纸封起的窗子缝中泄露进来,有几道正照在秋白露脸上,明晃晃得让人头痛不已。
秋白露把头别过去,重又闭上眼睛,刚刚发生的事情,在眼前闪回不已。
她与向宝珠俩人刚刚从酒店出来,就遇到有两个男人向她问路,他们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看样子是想让秋白露看看上面的地址认不认识,可秋白露才凑过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刺激性的味道,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应该是中了迷药?头疼得好似要裂开,秋白露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只把最近发生过的事情都捋一遍,她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得罪过谁,不知这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向宝珠。
没过多久,向宝珠也醒过来,她也是头痛得厉害,一醒来就轻哼出声。
秋白露手脚软绵,仍是强撑着爬过去,“宝珠,是我,白露,我们好像被人劫持了。”
向宝珠还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听秋白露一讲,她一怔,“劫持?我又没钱,劫我干什么?”她转念一想,随即脸就垮下去,“不会要拿我威胁温良宥?我还欠着他好几千万呢,他肯定不会赎我的,这回死定了。”
“未必是要钱。”秋白露揉了揉额头,她也算是被劫持专业户,从小到大遇到过的这种情况不算少数,秋白露自以为对付劫匪有些经验了。
“那是因为什么?”向宝珠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这房子一看就是过去的老楼,屋顶上的墙皮一块块脱落下来,裂开的纹路如龟壳一般。
秋白露挨到窗前,发现窗子已经被焊死,门也从外面锁住,就凭她和向宝珠俩人想要从这里逃出去根本不可能。
知道不能自主求生,心里倒静了几分,秋白露贴着墙坐下,和向宝珠歪在一起,向宝珠懒懒地开了腔,“真不知道咱俩谁更倒霉一些,都落魄成这样了,还有人劫。你说他们到底是冲着谁来?你,还是我?”
“多半是你,我最近很老实,没有得罪过人。”她忙得分身乏术,干活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去招惹别人。“一定是温先生看你太暴躁,给你点颜色瞧瞧。”
“拉倒!他才不是那样的人,要是真惹到他,他都是自己下手的。你不知道他有多黑心,以前他们公司有个合伙人,因为嫉妒他能力比自己强,就故意给他使绊子,让他知道了,他把人敲晕了,然后开车把人丢在雪山里。那人后来被护林工发现的时候,据说都快变成野人了……”
果然是心黑手狠,不要人命但胜要人命,秋白露听得津津有味,“后来呢。”
向宝珠翻翻白眼,“后来什么?哦,后来那人回来了,廉价卖了自己手里的股份,逃命去了。”
“咦,听起来温先生倒是个很懂得兵法战略的人嘛。”秋白露称赞道,她和温良宥并不相熟,虽然向宝珠对他有诸多不满,而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也十分苦逼,可秋白露倒是真的不讨厌这个人。
“哈,你喜欢?你喜欢让给你,反正你现在也是单身。他别的条件不怎么样,可是真有钱,能帮你振兴秋家,打得霍东恒落花流水。”
“你可别害我了,我还没逃出虎口怎么能又进狼窝。”
“那你不愿意进,我就愿意进了……”
正说着,门突然被人打开,任盈带着几个男人走了进来,她斜斜地靠在门板上,悠悠地开口,“两位真是好兴致,身陷囫囵竟然还能聊得这样起劲。”
向宝珠见她进来之后,一双恶毒的眼睛就往秋白露身上剐,她就朝着秋白露叹了口气,“你看我就说不是找我的。”
不知怎地,见到任盈,秋白露倒觉得踏实了。毕竟任盈是她认识的,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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