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无双。
“什么时候起程去桃花谷?”夙孤冷问得云淡风轻,倨傲的身姿威迫摄人。
夙煞绝移步右侧,风肆意撩发,潭眸俯视望下,淡漠回言:“越快越好!”
“你是在防朕吗?”夙孤冷没有回头,言辞盈满嘲讽。
闻言,夙煞绝看着山下景象,转蓦幽然一笑,清绝高雅,坦诚道:“算是吧!本王累了,想过些清静的日子,这里,不适合她。”
夙孤冷双眸闭阂,握住扶栏的手紧钳泛白,青筋爆突,数个吐呐后,道:“八月中秋是个好日子,朕打算将薛太君的义女君子言赐嫁夙亲王,这是朕,对你们最后的祝福,希望五哥不要推脱。”
一席话道完,他的指甲已钳进木屑,指腹泛出腥红血丝。
夙煞绝身心一怔,回眸望着自己的六弟,那威仪倨傲的身姿在这一刻看来,却是如此悲冷脆弱!
“本王代君子言谢主龙恩!”夙煞绝声线清冷,幽深的眸光闪过几分复杂。
“还有一件事朕要告知你。”夙孤冷将手藏袖,黑眸回复王者平日漠然,眉宇间的墨痣迸出摄人的威仪。
“何事?”夙煞绝蹙眉,不知为何,只觉隐隐不安,手心不觉间已然沁汗。
“那一晚,我对她下的药是一种‘醉情蛊’,与她合弞的男子便是她一生的解药,以后,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月圆之夜,你必须与她交融承欢,否则她会蛊毒发作,吐血身亡。”夙孤冷的话说的云淡风轻,似乎那个下蛊之人并非自己。
那一晚做的决定他不后悔,本以为五哥会被自己藏匿一生,让她的身体慢慢属于自己再爱上自己,可是,终究,还是徒劳,她本不属于他,终究还是他强求了。
闻言,夙煞绝只觉当头一棒,晴天霹雳,脸色瞬间苍白,浑身透骨噬冷,如坠冰窑,紧抿的双唇紧颤,潭眸闪过戾芒狠辣:“你,竟然卑劣至此!”
玄袖下的两拳紧握,眸光盈满杀气,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男子。
听此辱言,夙孤冷不怒反笑:“兵不厌诈,如今对你来说不是很好吗?君子言一生都不可能离开你了。”这也是他当初为何会下的原因,只希望她一生都离不开自己。
“你——”夙煞绝愤言一滞,气得浑身发抖,缓缓吸气收敛情绪,愠怒地咬字迸言:“除了合欢解蛊,难道就别无他法了吗?”
听此,夙孤冷只觉一阵怪异,侧首望去,见他两眸凝满杀气,顿时一怔,那样的眼神即使是一向独尊倨傲的他也不禁后背生寒。
待反应过来,夙孤冷黑眸侫芒一闪,惊道:“莫非,那一晚,不是你与她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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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王府墨吟阁
浑浑噩噩如游魂般回到府阺,夙煞绝步伐沉重,如万千斤重。
突然,段侍卫的声线急喝入耳:“王爷小心。”
哐——
段侍卫两眸一闭,深咽一口吐沫,自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大开眼界地目睹到主子英勇撞门板。
“啊——好痛!”夙煞绝捂着额头闷哼一声,头冒金星,一阵晕眩。
“属下已经警告王爷了,是王爷心神不定地往——”一记狠冽的眸光投来,段慕识趣地闭嘴,将要道出的话生生扼灭,强行吐腹消化,憋得俊脸涨赤。
“子言呢?”夙煞绝冷哼一声,抚着额头上的仲包睨眼瞪问。
“大将军来了,与君姑娘在烟波亭,两人正在品茗攀谈。”段慕回道。
“什么——”夙煞绝闻言潭眸惊膛,神色一变,顾不得额头的仲包,急急朝烟波亭奔去,惶然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颜澈不会是想告诉子言那晚的事吧?
夙煞绝一走,原本躲在暗外的完颜亦夕即刻冒腾出来抱住段慕的腰身,对着夙煞绝的疾步离去的身影连翻白眼,呶嘴道:“真是不甘心,明明是我家大嫂,现在居然摇身一变成我义姐姐,唉——老天爷真会寻我哥开心。”
段慕含笑转身,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宠溺问道:“所以孙小姐一不甘心就来拿我这块木头寻开心喽?”
“哇,木头,你现在已经被我调教得越来越体贴知心了,来,夕儿赏你点甜头。”完颜亦夕笑得天真烂漫,昏眩了段慕的眼,使他身心荡漾,在他未反应过来之时两手揽紧他的脖颈落唇一吻。
直到唇离去,余香残留,段慕浑身只觉酥麻一派,待回神过来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被人侵犯。
看她笑得一脸灿烂无害,段慕气得倒抽一气,涨红着脸低斥:“完颜亦夕,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顷刻,段侍卫威风凛凛地一拉孙小姐的衣襟,两人四唇相贴,主动权却已锋迴路转,光天化日之下行苟且之事,两人唇刃相见,一来一往,斗得难分难舍,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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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快完结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