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银锁三番五次提点她这么照顾她乃是“受师父所托照顾大师伯时候顺带照顾一下”,便敷衍道:“没事的,明天就恢复正常了。”
“大师姐,真的没事?你莫应付我,你出事了,我怎么和师父交代?怎么和大师伯交代?”
金铃道:“真的没事,信我。你跟来做什么,你还没和我说。”
银锁叹了口气,道:“我来看看你。我不过是几天没来找你,谁知你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金铃似是十分疲累了,软趴趴地说:“不劳影月右使操心,你若不信我,明天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银锁叹了口气,道:“人说乌山少主最是老成持重,怎地我见过的乌山少主如此乱来?大师姐,我跟你认识的是同一个乌山少主吗?”
金铃没了声音,银锁扭头一看,见她双目紧闭,枕在汤池边,顿时吓出一身冷汗,她连忙趴下抱住金铃的头,防她滑进池子里淹死自己,一边拍着她的脸,唤道:“大师姐,大师姐?大师姐你别吓我……”
金铃睁开眼睛,道:“我好困,烦请你把我弄回去,我实在懒得动……”
银锁松了口气,却仍是晃醒了她,自怀中掏出一颗理气丸,恶狠狠道:“大师姐,你若想让我把你抱回床上好好睡觉,就先把药吃了!”
金铃勉力睁眼,但那个样子,肯定是看不见面前是谁的。
“大师姐!”
“唔,我吃……”
银锁捏住她的下巴,把理气丸放进她嘴里,见她半天不吞,只好伸进两根手指,把药丸推到喉咙深处。
金铃困得很了,又歪着头睡了过去,银锁把她的头发捞起来铺在旁边热腾腾的石板上,呆坐在一边等她头发烤干。
大师姐睡相恬静,似乎只是在闭目养神。眼皮不时动一动,让银锁都做好了她转醒的准备,开口准备同她讲话。
孰料她只是换了个姿势。
银锁叹了口气。她与金铃认识三年,有一段时间整日呆在一起,从不见她有如此疲累的时候,心中更加好奇加担心,想知道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因自己而起。
她盯着金铃发呆,忽然发现她越滑越下,整个人都快要滑进池子里了。她弹起来,一个箭步冲上去,两只手勾住金铃腋下,把她从水池里拖出来。
金铃居然没有清醒,倒在银锁怀中,将她前襟全部打湿了。银锁一只手扣住她,压她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伸出去,扯过布巾把她裹起来。这时候,金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轻轻叫了一声:“小师妹?”
银锁应道:“大师姐。”
金铃听见她的声音,放心地闭上眼,靠在她身上睡过去。闭眼不到一会儿,就在银锁耳边说:“冷。”
银锁本已弯腰打算把她带回房中,听她这么说,只得又直起身,脱了自己的外袍给金铃裹着。
“大师姐,还冷吗?”
金铃哼了一下,“脚冷。”
银锁轻声道:“我快些把你抱回屋里,塞进被子就不冷了。”
“被子冷。”
银锁垮着脸道:“大师姐,你有精神讨价还价,就起来自己走。”
金铃闭着眼睛,显得比平常还要严肃冰冷,说出来的话却近乎耍赖:“同睡暖床。”
“大师姐……”
金铃晃了晃头,仍是闭着眼睛,声音清泠泠全无感情,“冷。”
银锁一把抄起她,出门上墙。
汤池离金铃的住处本也不远,隔着一个幽静的小花园,这个季节里叶子已大多长了出来,层层叠叠遮住了许多视线。
银锁在树丛中沙沙地穿过,放出仅剩的灵觉,确定南平王府中几个暗哨并没有看向这边之后,才翻过最后一道墙,来到屋后一小片空地。两人惯常在此告别,今天却要同出同入。还好金铃偷偷出来的时候虚掩窗口,银锁跃起之后只轻轻一碰,窗子就开了。
她横抱着金铃跳进去,反身一脚踢上窗子,走到床边把金铃裹在被子里。她正要直起身,不料胸前一紧,却是金铃手中攥着她的衣襟。
“大师姐,我要走了。”
金铃眉头紧皱,想睁眼又睁不开,手脚都毫无力气,却执意要把银锁往被子里拖。
银锁只道:“大师姐别胡闹了。”
金铃似是使尽了全身力气一扑,把银锁扑倒在床上。
她全身j□j,身上只裹着一层布巾,此番挣扎下早不知道滑到哪里去了,一只手揽住银锁后颈,另一只手搭在身上,脑袋枕着胸前。
银锁又羞又怒,心中大骂大师姐行为不检点,明明九凝峰上之事让大家都尴尬不已,此时却做出如此暧昧的举动来,就没有想过万一不小心擦出点火花来怎么办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姐在任何女人面前脱衣服都坦荡荡(被人服侍惯的大地主(本座身材好根本不惧人看(#好到没朋友#(小师妹是缩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