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刑义满脸的狐疑,似乎认为我在骗他,不过见我一脸的凝重,他呼了口气,看着我缓缓道:“-看来你身上的谜,不止一个啊!”
我苦笑了下,叹口气:“看这情况,咱们只能去找这个牛头张村了,没准有什么线索!”
刑义没开口,而是看着外面的夜色,神色说不出的沉静,最后才慢慢开口:“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我知道,单凭一张纸上面的线索,我们就贸然去找,有些盲目,况且,那张纸放了至少二十年了。
二十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找到地方不难,可是到了地方后,能不能找到对我有用的线索,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我只能试一试了,母亲的离世对我打击很大,加上自己身上的种种诡异经历,以及家里的阵法,母亲的续命只说,这些谜团一个连着一个,最后,甚至我的身世,对我自己来说,都成了一个谜。
一时间有些头大,最后刑义安慰了几句,我们就分别休息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呆在家里,翻来覆去的翻动着母亲的木箱,想找找一些有用的线索,可是除了那几样东西,木箱就没有其他的了。
饭点的时候,二婶会叫我们过去吃饭。
虽然现在的情况表明,我是父母抱养来的,算不上叶家的后代,不过二叔和二婶依旧像以前那样对我,很亲切,让我感到很温暖。
刑义没事的时候,就出去转悠,在这样的乡下农村,他也不显得拘束,出门就跟人打招呼,很快左右邻居就跟他很熟了。
等到了母亲出殡的第七天,在我们这里的风俗,算是头七了。
中午在二叔家吃了饭,然后穿衣戴孝就去了母亲的坟头上了坟。
一切完事儿后,我和刑义跟二叔告别,出了村子,去了县城,然后转车直接去了洪县。
一路上,我心情跟沉闷,兜里小心的装着那张纸,木箱里其他的东西,那些大衣什么的,都被我留在了家里,封在了木箱里。
到洪县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多。
相比上次回家的时候,今天的天气不错,很晴朗,只是临近五月了,有些燥热。
下了车,我和刑义又搭了一辆摩托三轮,干了半个小时,这才算是到了何镇。
何镇不大,挨着太行山脉,三面环山,处处见到一些清澈的河塘小溪,周围零零散散的是一些村落,坐在三轮上的时候,走在修建的山道上,远远看去,景色还不错。
看着景色,我心情好了一些,不过旁边的刑义,倒是沉着脸,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三轮在镇上的十字路口停下,给了钱,踩在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拉了一个当地人问了下牛头张村的地址。
那人满脸的惊愕,不过还是用手指了指,说坐车去不了,只能走着,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我们就打算找个地方先住下,明天再去,也没在意那人的神情。
镇上街道两旁的店铺,大部分都重建了,不过还保留着一些老式的楼房,那种七八十年代的屋子,墙面上还写着上世纪一些标志性的标语,例如‘*万岁’的。
转了一圈,看到一家旅社还算干净,我们就走了进去。
店门只有几平方的样子,前台后面一个过道,通往后面的院落,旁边则是一条楼梯,直达二楼。
我看了看这旅社的格局,尤三成,里面的院落空地,类似一个天井的格式,周围则是一些客房。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子,蓄着胡子,保养的很好,面露微笑,给人很和善的感觉。
见我们住房,男子很快给我们开了票,然后给了钥匙。
转了一圈我满头大汗的,接过钥匙就要上楼,刑义则是很好奇的看着四周。
正要喊他上楼,瞥眼看到井院里有口井,周围地面很潮湿,明显有水,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绕过前台走过去。
到了井口,朝下看了看,井水清澈,就脱了衬衫,顺势放在井口边缘,然后拎着旁边的木水桶打了半桶水上来。
井水冰凉爽快,洗了把脸,感觉整个人清爽了很多。
刑义站在前台,正在和老板谈论着什么,也没注意到这边。
就在这时,井院西边的一个门忽然打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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