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目光犀利地看着高奕泽,口吻决绝道:“高奕泽,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的态度,永远也不可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我说过,做大事就要不拘小节,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龙若桐的心既然不在你身上,那你也不要妄想有一天她会把你当作候补。”
高奕泽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世界,目光空洞,找不到焦距。心里处于一种矛盾的边缘,他是爱若桐的,所以他不希望看到若桐受伤,但他又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她。
“就当作是一场睹局,输了没什么了不起,”张曼的美眸散发出来的光芒,就如同黑色的曼陀曼,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可如果赢了呢,你得到的不仅是龙若桐的人,你还会因此赢得一生的幸福。”只要有利可图,她不介意把别人拖下水。
张曼的话,一言惊醒梦中人。高奕泽原来空洞迷惘的眸子,瞬间绽放出一丝惊艳的光芒。张曼说得对,就当作是一场睹局,输了没什么了不起,大不了他回加拿大一辈子逃开若桐,可如果赢了呢,他得到的将是一生一世的幸福。
见他的意志不再动摇了,张曼美艳的脸上缓缓地溢出一抹志在必得,充满自信的笑容。
这边他们为达成协议举杯庆祝,那边敖睿和若桐则吵得不可开交。
敖睿的劳斯莱斯回到敖家大宅后,若桐二话不说就打开车门下车,一路小跑着回房间,她狠心绝情地把敖睿堵在门外,回到卧室坐在床沿边上一个人生闷气。
“若桐,开门!”敖睿在门外拍着门叫她。
门里没有任何声音。
“我错了,你先开门好不好,今晚的事我可以跟你解释。”敖睿再次哀求她。
内里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你先开门,咱们有话好好说。我之所以会瞒着你,就是不希望你多心。我跟张曼真的没什么,你就算要判我死刑,也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在敖睿三十年的人生中,还真的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锁在门外,苦苦哀求对方原谅的经历。这样的感觉,他妈的糟糕透了。
若桐犹豫了一下,然后从卧室里走出来,隔着那扇檀木门,怨怼道:“如果你事先就对我坦诚,我肯定不会怪你的。我会生气,是因为你违背了我们之前订下的夫妻之间相互坦诚的协议。我不知道你这次骗了我,以前是不是也骗过我,以后我更是不能保证你会不会也骗我。”
如果不是高奕泽打电话给她让她出去,她便不会出去。如果不出去,她是不是不会撞见敖睿和张曼,那敖睿是不是以后都会用同样的方式对她进行无数次的欺骗?有一就会有二,聪明人总是能够自圆其说的。
她的心情凉透了。
“我向你保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敖睿急切地保证,只差没拍胸脯。“我会答应张曼的约会,是因为我怀疑张曼跟公司被黑客潜入企图盗取商业机密的事有关,我去,只是想试探一下她。你又不喜欢张曼,我不希望你多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选择隐瞒你是我不对,但我对张曼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以后也不打算和她单独见面。”
门里的若桐,听了他的解释,心突然变得有些软了。“我们都冷静一下,今晚你去客房睡。”就算他说的是肺腑之言,但他毕竟破坏了夫妻协议,必须给他一点惩罚。
然而,敖睿却不肯放过她。“我跟你解释清楚我和张曼的事了,现在轮到你跟我解释你和高奕泽之间的事了?”他的声音,已经完全脱离刚才的柔软,反而带着一种愤怒的冷硬。
若桐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应该给他一个解释。“奕泽告诉我,他母亲快过生日了,所以让我陪他出去挑礼物。”
愤怒的情绪就像野火一样迅速在敖睿的胸腔中弥漫开来。“该死的,他叫你出去你就这么乖?挑礼物那是他的事,关你什么事?”
若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尽量克制自己不满的情绪。“我与奕泽从小一起长大,自小就没少去他家,他母亲从小就很疼我,我帮奕泽挑礼物,只是想尽尽心意,你能不能别这么敏感?”
“我敏感?”敖睿简直觉得自己气炸了,那张英俊的脸,顿时多了一道凶神恶煞的痕迹。“你去外面问一下那些已婚的女人,你问问有哪个像你这样成天往别的男人怀里跑?”
他恶意的指责,令若桐忍无可忍。她愤怒地打开门,像个小老虎一样恶狠狠地走到他面前,用力地戳着他的胸口,恼怒地反问他:“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甘寂寞不守妇道吗?有你这样说自己的老婆的吗?”
ps:我一定要弄死坏女配。